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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山长得像个老实人,有点呆愣,话比较少,他的妻子严氏也是不会说话的,长得只能说是五官端正,两人站在一起就像好心穷人夫妻。

老大朱大山回答:“两天前早上,我出门去酒楼打工,很晚回来,第二日才发现他不见的的。”

严氏回答:“我也是两天前早上,去绣房做工,也是很晚回来的。”

夏恺霆心想,感情这两人有不在家证明?

秋凡却说:“你们二人是二十八号早上最后看到朱墨,二十八号晚上回来时并没有去看他,二十九号发现他失蹤了?”

两人点头。

朱二牛长了一副赖子模样,就差直接把好吃懒做写在脑门上,妻子赵氏也有种瘦到让人有一种她很刻薄的错觉,尖尖的鼻子和尖尖的眼睛,彷佛什麽都要说一嘴什麽都要插一手,但除了刻薄似乎又有一分憔悴,像是一晚上没睡好的样子。

朱二牛说:“我不记得上次什麽时候看到他了,反正这废物也不用我管,我去看他干嘛?给自己添堵?”

朱大山急的脸红耳热的:“二弟!他是我们的弟弟!”

朱二牛耸肩:“我才没个赔钱货弟弟。”

赵氏也跟着複议:“钱不赚,花销还特别大,穷讲究。”

秋凡打断她倒苦水:“那你上次见到他是什麽时候?”

赵氏想了想:“二十八号早上给他留了一天的饭量,然后我出去做工了。”

感情这个家里没有人真正在意朱墨的死活,四个人三个一天在外面,唯一一个去向不明的说一天没见过朱墨。

秋凡问四人:“二十八号一天你们都做了什麽?可有人能证明?”

朱大山、严氏和赵氏都给出了自己打工赚钱的地方,夏恺霆让叶明记下并且派人去核实。

而朱二牛却是行蹤难以捕捉,说是在外逛了一天,想找份工,虽然给了几个朋友当证人,但夏恺霆总觉得这不在场证明有点牵强。

问完几个人的去向,夏恺霆又问几个人有没有发现家里少了东西,朱二牛和朱大山都说自己的东西没有少,但严氏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问完话,夏恺霆和秋凡走进了朱墨的房间,一股沖鼻子的香味迎面而来,朱墨的房间很简约,一条似乎不怎麽保暖的被子和两套旧衣服像是他全部积蓄。

靠着枕头边有两本被翻烂的书,都是读书人必读的书。

但除此之外,夏恺霆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书生的房间,没有文房四宝,更没有书籍。

秋凡突然整个人趴在地上,重重的铁链子落在地上被他压在身下,彷佛是在看土地上模糊的脚印子。

夏恺霆好奇的问:“你在看什麽?”

秋凡想看傻子一样看他:“自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夏恺霆无语,只能放下`身子与其一同趴在地上。

燃香留下的从鼻子味道立马被一股血腥味盖过,夏恺霆仔细一看,深棕色坑坑洼洼的地上有一条浅线,一边偏红,另一遍颜色偏黑。

偏红的部分仔细一看,夏恺霆发现那是一个大约如圆形的样子,像水落在地上形成的蹤迹,但只是颜色更深。

结合起味道,他惊讶的说:“血?”

秋凡:“废话。”

夏恺霆再试探一样的问:“够死人?”

秋凡做出一个 ‘被你蠢到无语’ 的表情:“废话。”

朱墨的房间有个漏风的窗子,许是年久失修导致一扇足以让一位成年人穿过的窗子关不上,不止会留一条缝,还能被人从外面随意推开。◇

夏恺霆轻轻推开窗户,窗沿上有点看着出挑的泥土痕迹,上面隐约能看出一个尖角的印记,他问:“兇手是不是从窗户进来的?”

秋凡不耐烦的说:“你问我,我问谁?”

夏恺霆还是让人去把泥印子给拓印下来,万一有用呢。

参观完后,秋凡双手抱胸说:“没有私房钱,没有任何积蓄,没有书,没有衣服,没有药味,没有茶水,什麽都没有,不觉得奇怪吗?”

夏恺霆看了眼简约到不能再简约的房间,脑洞大开的说:“入室抢劫加上杀人报仇?”

秋凡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想象力那麽丰富,你怎麽不去写话本子?”

夏恺霆说:“难道我说错了吗?”

秋凡反驳:“到底谁查案?”

夏恺霆的气势一下子如水气一般蒸发掉:“我。”

秋凡:“所以你问我干嘛?”

可气的是,夏恺霆无法反驳,因为事实却是如此。

他们离开时,严氏跟了上来悄悄地说了一句:“大人,三弟的东西应该比这多,但奈何二弟好堵,许事看三弟不见了就把东西都拿去当了还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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