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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我收到了保送的消息。
啊,天助我也。
果然连老天都认可我和我哥,立马放我去找我哥度蜜月了。
待完这周,把该请的饭请了,该赴的宴赴了,小爷正式解放!
次日睡了个大懒觉醒来后,我就坐上车往我哥和我的公司里走。
怎麽说呢,我想给我哥的惊喜,所以他并不知道我已经被保送这件事,他还以为我今个要去学校呢。
一进公司大门,不知道哪个部门的经理刚好在,他看见我就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呦,二少,今个什麽神风把您给吹过来了?是来找总裁的吗?”
中年男人脸上的讨好,我见过太多次,但我又实在不认识他,没记住他这号人,所以现在就矜傲地点了点头。
但就在他準备去和我哥的秘书说的时候,我从他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我是微服私访,所以……麻烦您不要告诉我哥?”
尾音翘起,或许会显得我更加平易近人些?
但我话里的意思,明白人可不会拒绝。
登时,那经理点点头,又交代了旁人几句照顾我之类的话后,才去忙手头上的事情。
啧,富二代的生活就是美啊。
我就在前台那片站了一会儿,刚好我哥的秘书下来给他买咖啡去。
看见我,也是直接转向朝着我这里来,要不说人家是精英呢,气质就不一样,干净利落,还带了一点我哥那种不易察觉的锐利。
她踩着细高跟过来,对我微微弯了一下腰,喊道:“二少,需要我带您上去吗?”
我摇摇头,朝她笑了一下,说到:“我没告诉我哥我要来,你要是去给我哥买咖啡的话就别去了,我刚已经让人往这边送了,等下我给我哥送过去,严秘书如果现在比较閑暇,或许我得麻烦你一件小事。”
把秘书给打发走后,我提着刚刚拿到的咖啡,坐上我哥的专属电梯就来到了顶楼。
花揽的土地寸土寸金,活着这片空气里,是少数人可以享受到的美好,大多数人感受到的压抑。
然而当我站在顶楼俯视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会感慨一下。
当年在地下的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度过的日子,和现在直入云霄的视野,还真是没法比较。
可我哥和我好像还生活在那个小屋子里,是两只相依为命的老鼠,当年是因为经济状况迫不得已,而现在,我和他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情注定见不得光。
不过,谁在乎呢?
老鼠只会在意今天吃没吃饱,巧了,我今天还没吃,饿得慌。
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前,我先悠閑地敲了几下门。
“请进。”
淡漠疏离的声音传来,我感觉我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缓步走到我哥桌前,他还低着头在写,估计以为我是某个部门的负责人吧。
我提着咖啡,俯身趴在他的桌子上,伸手要去挠他的下巴。
我哥的表情一瞬间狠戾起来,他一把掐住我的手,刚準备用力,就看见了指头上眼熟的戒指。
是的,我又戴回去了。
我哥猛地擡头看我,松开手后又低下头给我揉了几下,他力气不小,手腕处被他掐着的地方已经红了一片。
他哑声说道:“宝贝,你怎麽来了?”
腻乎吧?这个称呼,我也这麽觉得,但是看在迟未那麽喜欢喊的份上,我也可以应几声,谁让我也疼我哥呢。
我说道:“保送了,先来公司视察一番,看看我未来的工作岗位。”
我绕过桌子来到他身边,结果就被他一把抓住腰抱在了怀里。
他压着我,凑近说道:“这是直接来看我的老板椅吗?老板娘?”
我被他这一句“老板娘”整的不禁有点臊了,老狐貍精,撩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我不回答这个,直接掐着他的下巴,严肃发问:“我刚上来的时候在路上恰好听说上周有个娇媚的女同事离职了?为什麽?”
迟未“啊”了一声,讨好地说道:“也不算什麽大事,她想做你刚刚那样的事情,只不过脚还没有埋进来,就被严助理给撵走了,后来直接準备拦着我往我身上撞,我就直接把人给开了。”
我轻佻地去拍我哥的脸,盯着他饱含笑意的眼睛说道:“我刚刚做的那样的事?是什麽样?”
迟未亲了我一下,说道:“这样。”
然后他又和我抵着额头,说道:“我很欣慰涞涞,你竟会为我吃醋。”
我擡起头,抱着他乖乖地被啃着脖子,舒服地哼唧了一声说道:“才没有。”
他笑意更深,我知道他最喜欢我这种心口不一的傲娇鬼样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