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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坏心眼地在他耳边呢喃:
“哥……”
“哥,我也要求婚戒指……”
“哥……娶我……”
我知道这不对,但我们之间不需要什麽对不对,从来就不需要。
我哥常常说我骄矜,但偏偏他就爱我这样,傲娇着跟他讲话也好,撒娇也罢,他都会很有感觉,也会依着我,因为他爱我,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今晚好兇,我知道是为什麽,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比谁都更想要给我一个名分。
负距离的时候,我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含糊地说道:“哥,我不在乎,我也爱你。”
他更兇了。
然后,在我迷离的时候,我感觉他好像给我往无名指上套了个什麽。
但我实在扛不住,在他亲吻无名指的时候,我昏过去了。
次日。
在大床上醒过来,我下意识想伸懒腰,却被一阵痛感给阻止了。
嘶,早知道就不这麽狠地招惹我哥了。
但现在说什麽也迟了。
我只好乖乖躺在我哥怀里,看他安静的睡颜。
但他今天搂着我肩膀的这只手,格外硌人,我懒懒散散地瞟了一眼。
很淡然地扭过头来。
!什麽!?
我猛地扭过去,看着我哥的手。
靠!戒指!?
迟未什麽时候给我找了个小嫂子?
呸,迟未这个狗什麽时候在外边有了别的狗了!?
就在我想一巴掌拍醒他狠狠质问他的时候,我停住了,在我的巴掌距离我哥的脸还有0.00001厘米的时候。
我看见,我的无名指是也有一个素环戒指。
嗷,原来我是我的小嫂子。
我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这一点,但我不会承认我是迟未的小狗。
因为我才是主人,他是小狗。
我仔细端详着戒指,上边竟然还有雕花。
“是山茶花。”我哥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估计是被我的掌风给吓醒了。
“什麽意思?”我问到。
他说:“你怎能轻视我的爱。”
我看着他,说道:“没有,我可从来没有。”
他抱紧我,埋在我的颈窝舔咬着,而后说道:“我知道,只是想以后你一看见就能想到我有多爱你。”
我笑起来,我感觉这样笑挺傻的。
我忽然想起来,昨晚的时候,求婚宴上林迟昼给唐方戴戒指的时候,滚屏上有放大的戒指示意图。
我好奇心比较重,所以推了推我哥,问道:“昨晚我那个座位看不清滚屏上的小字。林迟昼和唐方的是什麽花纹?”
“是荔枝,还有一点小薄荷叶。”
“什麽意思?”我又问。
我哥耐心回答:“荔枝的花语是:历尽一生,只爱一人。而薄荷的花语是:愿与你再次相逢和再爱我一次。”
好深厚的含义,我从这两个花语里,竟然看到了他们近乎五六年的爱情经历。
但我想,我和我哥的山茶花也不遑多让。
迟未在情事上一向霸道,此刻更不允许我走太久的神。
啃了我一口,我轻轻地“嘶”了一声,和他一同沦陷了进去。
吃醋
之后的日子也挺平淡,我俩依旧相爱。
唯一的不同大概在于别人看我哥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惊恐地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猜测谁是老板娘。
而我,真正的老板娘,把戒指套了个链子,挂在了脖子上。
可能因为大家都这麽做了,所以当我跑步的时候戒指在衣服上“摁”出一个浅浅的印子,林迟昼和唐方就立马知道了我也挂了个戒指。
但知道又怎麽样?
随便他们去猜,能猜出来是谁,我立马跟我哥一个姓!
行呗,我玩不起。
但是,我又不需要玩得起,我有我哥给我撑腰。
我哥真的是个昏君,这个你可以信,他才不管我对错,有句古早怎麽说来着?
你一笑,我命都给你?
好像是,我再加一句,我一哭,我哥把别人命给我。
我还记得我初三那会儿,我哥刚刚在公司里站稳脚跟,就接到了某个老总的电话。
那老总四五十,发福不说,还秃顶,典型的油腻大叔。
他在电话里跟我哥讲,他可以转些股给我哥,但是要让我--迟涞,去陪他一晚。
这话说的很露骨了,我哥能忍吗?肯定不能啊。
他还没吃上一口,就被别人给惦记上了,再说,敢有那种心思,也是留不得了。
事情经过我就不说了,我们还是明面上的合法公民。
总之,那天之后,那个大叔所有的股份都被我哥收入囊中,那大叔本人呢,我再也没有见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