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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气方才大祭官以茶泼他的胭脂, 坏了他的好事,还落了他的颜面。

话到此处, 越清流还沖着席位上模糊不清的身影, 笑着问:“话说, 怎麽都没见到你家少祭官啊?又不是什麽黄花大闺女, 总那麽藏着掖着可不行呢。”

见大祭官不理他, 越清流非但不觉得无趣, 反而兴致勃勃当起了媒人, 笑呵呵地问李寒江:“李家主, 那少祭官清贵无双,人称雪中寒岭, 泓潭玉璧。我看你儿承欢也是个人, 不如……”

李寒江浓眉紧锁,不悦道:“那怎麽能行?”

“怎麽不行?按摘星阁的规矩, 摸了他们额间的守宫砂,就必须负责。李少主平常那麽活蹦乱跳, 我看他就行,一定行!”越清流非常肯定, 语气里满是揶揄的意味。

李寒江的眉头皱得能随机夹起一只蜜蜂。

他一向风流,自诩雅俗共赏, 无论是高雅的,还是粗鄙的,只要他兴致来了,都能品鑒一二。因此上到名门正派出身的高贵仙子美人,下到画舫勾栏里的清倌,甚至是乡野村妇,小家碧玉,观中道姑,庙里女菩,只要被他看上了,几乎没谁能躲过。最起码得吃一回。

实在吃不到,摸摸手,搂搂腰,高低得占点便宜。

唯一从未占到便宜,还让他屡次栽跟头的,也就只有苍云秋了。

他最变态的地方是,男女不忌,老少不忌。他儿子李承欢比他稍微强那麽一点点——是个彻头彻尾的断袖,只爱男,从不碰女,而且只爱年轻的身躯,不跟老家伙一起玩。

可就是这样的人,一提到摘星阁那群跟和尚似的男人们,瞬间兴趣全无。甚至可以说是退避三舍——尤其是大祭官,以及大祭官亲手教出的少祭官,简直就是两座行走的界|碑,那根本没什麽活气的。比死人还无趣。

跟苍云秋的冷不一样,苍云秋似寒冰似冷玉,清冷却又明豔,招人稀罕,惹急了也是会恼会怒的。那个少祭官明明年纪不大,一天到晚拉着张死人脸,还穿一身黑!!!要多晦气有多晦气!

大祭官口口声声说万物有灵,修的还是净化术,但他教出的少祭官天生神力,力大无穷。能动手就绝不说半个字。

这要是跟他家承欢在一起了,他都能想像到,承欢一天到晚能挨少祭官多少打——说不準打完儿子打老子,一起打!!

李寒江确实想给他儿子定个亲,取个温柔贤惠的媳妇,给他收收心,但万万不想娶个活爹回来,闹得一家老小不得安生!

当即一拍桌子,愤然道:“少拿我儿子说事!我看分明是你自己看上了少祭官!”

越清流非常有自知之明,也知道少祭官是什麽样的性格,也是避之不及的。当即连连摇头叹气:“我年纪大了,哪里配得上人家少祭官呢。”

说着目光又落到了比试台上,这回上场的是仙府的二弟子林染,对打的则是问剑宗的弟子薛一臣。

只不过薛一臣的伤势未痊愈,不能同时使用长短参差剑,只好弃了短剑用长剑。实力自然折损了许多。林染约莫知晓此事,为了公平起见,就用发带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越清流用手肘支着下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似在全程专注地欣赏比试,又好似只是在品鑒两位小美人的风姿。

——

卫青檀肚子还很难受,原本师尊已经饶了他的,可刚刚听越清流说什麽“雪中寒岭,泓潭玉璧”,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再次浮现出那颗红豔豔的守宫砂。

颜色真的非常之豔,也可能跟摘星阁纯黑到底,不沾染任何一丝杂色的宗袍有关系吧,更显得守宫砂豔丽夺目。跟师尊额上的三点朱砂印相似,但因为多了“守贞”的意思,更平添了几分神秘和诱|惑。

小孩子就是这样,好奇心重。但这也不是什麽错,君子论迹不论心。

卫青檀只是好奇,万万没有一探究竟的心思。

两只触角摇啊摇,忽然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像是在摸摸自己有没有守宫砂。

还不由自主的,开始脸红了。用脚脚托了托脸,心想,师尊的额头让不让碰呢。如果,他亲了师尊的额头,师尊会让他负责吗?

摘星阁弟子额头点的是守宫砂,那师尊的额头点的是什麽呀?

苍云秋眼睁睁看着小蝴蝶脸红了,还一直碰额头!!

原本都摘了花,给他揉肚子了。

当即捏了一朵更大,顶端也更长更粗的喇叭花,再度塞进了小蝴蝶的嘴里!

撑得很疼。

呼呼呼地大口喘气,眼前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白。如果窒息感还可以忍耐的话,那师尊释放出的压迫感,让他一点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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