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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的语气不是这麽说的啊。”徐篱山撇撇嘴,那根指尖一路从京纾的左肩、侧颈、作乱到了脸上,挑起后者的下巴,“我又没有强/迫你,干什麽这麽兇地盯着我?”

话音刚落,突然被京纾撞了一下额头,徐篱山毫无防备地“嗯”了一声,眼眶瞪大了,“干嘛!”

“因为你总是惹我。”京纾这样说,而后吻了上去。

像是个挤满了忍耐许久的想念和渴望,只要放出一点缝隙,便会如同洪水一般汹涌而出,所到之处疯狂肆虐。徐篱山被亲得想要仰头,但无奈身后的院墙坚硬,身前的爱人兇狠,他逃避不得,甚至连偏开一点脸都做不到,被抱着亲得睫毛沾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京纾才终于舍得往后退开约莫一张纸的距离,他打量着这张满面红霞、目光迷离的脸,轻声说:“想在这里做。”

他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唇、鼻之间,嘴唇几乎是磨着徐篱山的嘴唇说话。徐篱山从来就受不了这样,正是意乱/情/迷,闻言慌忙睁开了眼睛,说:“不要……”

“为何不要?”京纾身体力行地向他表示,“忍不了了。”

徐篱山耳朵发烫,喉咙口像是堵着一根铁/棍,说不出话来。他摇头,没什麽威力的挣扎,“这里是客栈周围,任何时候都会有人出现、经过,你疯了吗?”

“没疯。”京纾用眼神咬着他,“就是想做。”

“……”徐篱山却是要疯了,他也难受,便求着说,“回房里,好不好?”

京纾还有心情笑他,“你不是掌家人麽?直接对我下个命令不就好了?”

这种时候还作死,那和上赶着被日死有什麽区别?

徐篱山摇摇头,在京纾丝毫不肯退让的目光逼势中轻轻咬了咬牙,说:“那我们各退一步,我帮你那个,然后你得答应我回屋再胡闹。”

“胡闹?”京纾蹙眉,“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算哪门子胡闹?”

“因为你损害安平城的文明风气了。”徐篱山挣扎着从京纾身上下来,双脚沾地,有些头晕地继续谴责,“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怎麽做人啊?你是厚脸皮不在意,别人也不敢说你什麽,我可是正经人,要脸的。”

“肃王殿下与徐六公子日夜厮混甚至在外野合的八卦早已传遍大雍,兰京现在写我们的话本子里必定少不了‘野鸳鸯’这一话,你现下想要维护脸面,怕是迟了。”京纾在徐篱山逐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说。

“你不许看话本了。”徐篱山说,“本来就是个变/态,再被话本子教坏了,受罪的不还是我吗?”

京纾把他瞧着,过了两息才幽幽地说:“受罪?”

徐篱山:“……”

好吧,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第一次前半段的确是受罪,可京纾天赋非凡,徐篱山到后面的时候确实也说不上受罪了。可就是如此,徐篱山心里才更惶恐,虽说京纾早已见过他早上起来蓬头垢面甚至一些不太美观的样子,但是在京纾的注视下变成树下撒尿的小狗,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以接受了。

徐篱山垂下眼皮遮住了湿润的眼睛,嘴巴也无意识地抿起来,京纾盯着他,声音温柔了些,“真有哪里受罪了便说出来。”

“没有,”徐篱山熊抱住他,“就是不想在你面前露出那麽不堪的样子。”

这话京纾实在不敢茍同,说:“你在我心里就没有不好看的时候,更莫说不堪了,又在胡思乱想什麽?”

换作别人说这话,徐篱山要当是哄人的,可京纾的“哄”十句有九句都是真心实意,再肉麻的也一样。他禁不住地笑了笑,又压下嘴角,哼哼地抱怨,“你会觉得路上那些撒尿的小狗好看吗?”

“不必拿无辜的小狗说事,本就不是一码事。”京纾言简意赅地反驳,“我又不喜欢狗。”

徐篱山:“……”

“除了你,我不欢喜任何人,更莫说狗,是以你与万事万物都不相同,就一个你。”京纾又说。

徐篱山犹豫道:“可是再喜欢一个人,若是看多了对方不堪的模样,也会心生芥蒂吧。”

“你见过我杀人的、浑身染血的模样,可觉得我不堪?”京纾问。

徐篱山说:“并未。”

“以前的那麽多年里,我常常将自己绑在水台的柱子上声嘶力竭、宛如疯魔,你没亲眼见过,可你一定想象过。”京纾问,“你可觉得我不堪?”

徐篱山摇头,说:“我只是怜惜你,恨不得早点出现,你我换一个更友好的方式相见、相识,然后保护你、陪着你。”

“真心欢喜一个人便是如此,心疼爱惜都来不及,哪里会嫌弃。”京纾抚着他的后背,安慰,亦或鼓励,“这世上的爱侣、夫妻遍地都是,你见多了不真心的,但并非世间所有夫妻皆是如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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