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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徐篱山用这一个字表达对京纾耍流/氓行为的痛心。

京纾无声地轻笑,又故意掂了掂徐篱山,听悲背上的人哎呀哎呀地叫唤,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徐篱山用额头撞他的后脑勺,又凑过来盯着他的侧脸看,京纾直视前方,说:“看什麽?”

“看你好看。”徐篱山吧唧一口亲在京纾的脸上,像个流/氓似的嘿嘿笑起来,还舔了舔嘴巴。

京纾脚步一顿,作势要往回走把背上这只稍微轻了几斤的醉虾扔进湖里,下一瞬就被醉虾抱紧了脖子,哼哼道:“不要!”

“乖一点。”京纾警告,转身继续往前走。

徐篱山说“好的哟”,蹭着京纾的脑袋微微擡眼,说:“报告,天上没有星星!”

“有。”京纾擡头看了一眼。

徐篱山笃定道:“没有!”

这是真醉了?京纾问:“那天上的是什麽?”

徐篱山松开搂着京纾脖子的右手,往前一身,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心,“是我思念你的心心,嘿嘿。”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合体比了个大大的爱心,在京纾的脸前来回发动三次爱心光波,表示思念很深。

京纾:“……”

他还是笑起来,道:“傻子。”

“我不傻。”徐篱山随机收回一只手捂住他的脸揉搓两下,纠正道,“我是全天下最聪明的靓仔。”

徐篱山以前常常夸自己是天下第一靓仔,京纾早知道这词是什麽意思,闻言只反驳一半,“聪明在哪里?”

徐篱山揪他耳朵,“你再说我!”

太兇了,京纾不敢与之交锋,说:“不说了。”

“这还差不多。”徐篱山松开并没有用力的手,重新搂紧他,又说,“驾!”

京纾没说话,背着他跑起来。

第100章 花檐

“滴答。”

飘雨了,趴在京纾肩上迷迷糊糊的徐篱山“嗯”了一声,下意识地蹭了蹭脸,蹭得京纾侧脸酥麻,后者一边平稳地继续前行,一边说:“醒了?”

“怎麽还没到啊?”徐篱山眼还没睁,嘴先找茬,“亏我白‘驾’了半天。”

这人,走的时候让你跑,跑的时候又说太颠簸、要稳稳地走,就是故意来的。京纾选择不搭理这茬,免得说出实话来将醉虾气得直接在背上跳脚。

“你不理我。”徐篱山幽幽地说,“你竟然不理我了,热情消退得太快了吧。”

“不是下雨了麽,”京纾说,“因此我选择先将热情掩罩在心底,免得淋湿。”

你还怪幽默的,徐篱山又找茬,说:“你太心机了,下雨了还走得这麽淡定,就是想让我给你当人体雨伞,是不是?”

前面就是客栈,大门关着,要敲门才能引来守夜的堂倌开门。京纾懒得麻烦,背着徐篱山继续往前走两步,转弯绕进客栈侧方的小路,索性走后门翻墙进去。

醉虾开始瑟瑟发抖,语气浮夸地说:“你带我走小路了,你要做什麽?你……”

话没说完,他整个人被京纾压在一面院墙上,京纾松开捞着他膝盖的手,他往下掉,下一息又被转过身来的京纾重新捞住,以一种正面熊抱的姿势抵实了。

徐篱山:“诶!”

京纾的眼神在昏沉的雨夜中保持着深邃平静的表面模样,唯独深处早已开始发作,就像这场雨,酝酿已久,起初不过细雨飘飞,很快便淅淅沥沥地砸在京纾背后不远处的小巷地上,让夜更深了。

“继续找茬。”他鼓励道。

“我逗你玩的嘛。”徐篱山很委屈似的,“开个玩笑就要被你秋后算账,拐进这小巷子折磨作践,我的日子真是如履薄冰。唉,我的命好苦啊。”

京纾看着他擡手抹不存在的泪,也有些委屈,说:“你不是责怪我不让你躲雨麽,现下不就淋不到了。”

“原来如此,”徐篱山露出甜蜜的笑容,“殿下待我当真万分体贴。”

“本就该伺候周到,毕竟,”京纾一动不动地盯着徐篱山,像是要把后者的目光、心绪乃至魂魄都抵实了一般,只能与他挤在这花檐底下毫无缝隙地贴近彼此。他轻笑了一声,“毕竟你是肃王府的掌家人,我对你向来是你说东,我不敢往西,岂敢得罪?”

徐篱山刚想要反驳,突然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原来是他在考院外跟人吹出去的牛逼。再反驳就是打脸,虽然他经常自打自脸,脸皮都被打得越发厚实了,但为了自己的人格尊严和家庭地位,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怎麽,”徐篱山挑眉,“你不服气啊?你不想我管你?”

他搭在京纾左肩的右手微微擡起,只剩下食指指尖还点在那肩膀上面,随着他方才说话的速度轻轻地画了个圈。但布料挡不住这样轻柔的攻击,京纾左肩发麻,似是被烧了把火放着,很快就燎到了耳朵,“你……”他向前抵住徐篱山的额头,用不太温柔的语气说,“没有不服气,也没有不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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