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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不打算反驳他一些什麽,我老老实实回卧室拿了被子,打开客房的门后颜承就出现了,他瞪着我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开始低头铺床了,铺到一半听见他说虞斯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解风情,我回头看见他朝我翻了个白眼,他又问,“你直男癌吗?”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麽回答他,每次他和我聊起过去我就会不知所措,因为我把过去的虞斯留给了过去的颜承,我失去了我的过去,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他聊我的过去。

我只能说我不是直男,我喜欢他。

他被我说得沉默了,只是擡眼认真地开始看我,我看见他的眼睛里跃动的光线,像是岁月跌宕的样子那一瞬间我都要怀疑他又要哭了。

但他只是哼了一声,让我老实睡客房。

我觉得以前我肯定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因为颜承的脾气真的算不算太好,他打起人来真的很疼,而我还是在他的身边呆了下来。

客厅有一股陌生的空旷味道,还有久未居住的透彻凉意,我调高空调,坐在铺好的床上盯着眼前自己的影子发怔。

而不久后我终于明白人之所以闹脾气就是为了想被人来哄,想明白这个道理我就去找他了,他把房间门锁上了,我敲了好几下。

他打开了门,另一只手牵着狗。

颜承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必须得和别人一起睡,大概是我惯出来的。显而易见今天晚上我没机会睡主卧,于是他选择了那条傻狗。

他选狗都不愿意选我,我并没有瞧不起我家伊丽莎白的意思,我是想说他看来真的很生气。

我也知道那是因为我躺在病床上嫌他吵,但他应该理解我,毕竟谁也不会对某个陌生人一见钟情并宽容他的所有坏脾气所有坏习惯。

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脸,柔声说我知道错了。

我还说颜承你多好啊,我喜欢上了你两次,都是从零到百分之百,喜欢到不能再喜欢。

然后颜承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伊丽莎白就跳了起来,爪子同时猛的拍在了我的脸上,我朝后踉跄几步,门就在我面前重重摔上。

那条傻狗吐舌头看我,洋洋得意地围着我转了两圈。

我明白了它为什麽是一条单身的公狗了。

我拿脚踹了踹他的前腿,朝他嗤了一声。这个傻狗,看不出来自己也被赶出来了吗?

3.

我昨天没有睡好。因为半夜颜承爬上了我的床,动作小心翼翼,结果一脚踩在了我的脚上,疼得我直接在床上完成了一半的仰卧起坐。

他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就从床上滚了下去。我没忍住笑了出来,所以我的腰上现在还有一块青的。

后来他把我搂在怀里告诉我,他知道我失忆了,事情不记得了,他不怪我。但我也得原谅他偶尔的失落和难受。

他说一个人背着回忆会觉得沉重,而他也想那个18岁的虞斯了。我纠正他说不是偶尔想,他总是在想。说完他含情脉脉的脸都凝固了,擡脚猛地用膝盖往我肚子上顶了一下。我疼地啃了一口他的脸颊,他把我的睡衣下摆掀起来擦我的口水。

他告诉我说以前的虞斯也总是这麽跟他说话,总是一本一本正经地呛他,呛着他的气卡在胸口出不来,想把我摁在地上先揍再亲。

他还提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比如那个跑得比苏炳添还快的教导主任、那个查迟到学生却分不清人,总是任他把我的名字写在迟到名单的门卫大叔、那个总爱跟我送水的他曾喜欢过的隔壁班班花、还有那段张扬灿烂的肆意洒脱的高三时光。

他说那年我们都是十八岁,最好的年纪。

因为他那句最好的年纪我失眠了。

他有最好的年纪,可是我没有。

所以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十八岁的颜承,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肩膀被撑出瘦削的骨骼轮廓,脸比现在多了些散漫与稚嫩,蓝色条纹校服外套潦草地系在腰上,閑得更稚嫩。

我看见他眯了眯眼睛,特别拽地冷哼了一声,问我是不是那个喜欢穿粉色卫衣的小白脸。

我说我不是。

他说是男人就和我打一架,你敢不敢?

我扫了一眼他身后那几个彩色头发的杂毛,说我不敢。

他就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

他这人真的很不讲道理,我都说了我不敢。

那个疼痛真实到让我醒过来时都在疼,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他的沐浴露味道溜进了我的鼻子里,我看见他瞪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像在描摹我眉目。

“嗯?”

他哑着嗓子说了声没事,说完诡异地安静了几秒,欲言又止的神情掩饰地十分潦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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