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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乖乖照做,是吗?”严戥将他翻过来,吻落在他眉心,“所以你可以吗?”
“不行的,我…只是有女孩子的阴道,很浅,放不下一个孩子的。”
严戥奇怪道:“孩子难道不是附着在子宫里?”
陈点只是在胡说八道,他太慌了,像被抓了包一样的心虚。
他要给严戥生一个孩子,如果严戥知道他可以生,会不会更加觉得他是一头诡异的怪物?是不是彻底地不会再进入他了呢?
陈点虽然对此抱有很低的期待,但他觉得如果说出“可以”的回答,那么严戥会进入他的概率会变成0。
他希望他的丈夫彻底地、毫无阻隔地拥有他。
“你希望我能够为你生育吗?”陈点攀着他的肩膀问他。
他害怕听到严戥的答案,因此紧紧闭起了双眼,但还好,严戥只是回答:“我不知道。”
严戥要继续做没有做完的事情,他将陈点的两只小小的乳房向中间挤压,竟然真的能压出一条小小的线。
陈点因为羞耻而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夹着双腿不想暴露因为快感而勃起的阴茎。
严戥正人君子地跟他商量:“玩你的乳房,你可以不勃起吗?一直这样,会不会太伤身体,上课的时候会犯困吗?”
陈点头晕目眩,严戥没道理的话让他有些生气。
他口不择言:“被你玩到坏的时候就不会再勃起了!”
严戥捉弄他的手顿了顿,紧接着便握住他的乳房细细的用舌头打圈,舌尖在他的乳尖来回拨弹,从陈点的角度看过去,入目的是严戥高挺的鼻梁和色情的舌头,严戥似乎真的要把他的话付诸于实践,另一只乳房的奶尖被他用指甲轻柔的戳次,仿佛奶孔都被打开。
陈点感到一种可怕的冲动,他惊叫着:“不…严戥!啊啊啊好…”
严戥变本加厉,很快他就痉挛高潮,小腹不断地抽搐,严戥诱导他继续说出来:“好什么?好爽、好舒服?还是好喜欢?”
陈点想要哭,他低低控诉道:“…好讨厌。”
严戥笑了一声,他听到了陈点的话,想起今天又挑衅他的他血缘上的弟弟,严戥提醒陈点:“离严铮远点,在学校也是。”
陈点:“我知道的。”他聪明地不过问。
严戥把他脱得光裸只剩内裤,将他抱在怀里,真的累极了于是很快便睡了过去。
陈点不知道这算什么。
算是对昨天的道歉,还是又是对他的捉弄呢?
不知道。
他们之间有很多问题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半夜他偷偷爬起来,在卫生间吞了药。镜子里的自己胸部肿大充血,阴茎耷拉着,内裤上还有干涸的液体。
陈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体会因为药效而变化,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会更奇怪?还是更妖异?
他现在的初乳会再次变大吗?会像女人一样有奶水吗?他的女穴很短,他自己试过,放半根手指就会碰到腔口,严戥的尺寸,可以直接射在他的子宫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严戥讨厌女人,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象着自己如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严戥是否会优待他一些。
还是彻底地抛弃他呢?
不知道。
陈点不知道。
第11章 淡淡乳香
家宴之后没几天,严戥出差了。
陈点开始忙碌期末的事情,但注意力总是不能很好地集中,大三的课业结束,原本的打算是大四他就要出国留学。但现在的生活突然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心里又压着一件隐秘的事情,原定的计划变得遥遥无期。
严戥和他有的时候有时差,有的时候又没有。他昨天还在南半球、第二天就或许又飞到了大洋的另一端。
他大概真的很忙,晨间的经济新闻或许能看到严戥的最新动态。陈点就开着电视吃着早餐,看着严戥昨天又做了什么,促成了什么项目。他永远是一丝不苟的出现,但陈点觉得他有些疲倦。
严戥其实是一个能量很足的人,在他们最初约会的时候,严戥能够做到一日内往返于两国之间,然后第二天一早接他去上学。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应该会感到很累,但其实严戥并不将自己工作上的那一套带到生活中来。
陈点坚持一日两次的药物摄入,已经快半个月了,但身体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变化。他开始怀疑药剂是否真的有效。
有一天早晨他生生吞下那粒小小的药片的时候被卡在了喉咙,他张大了嘴用手指抠挖那个小药片,逼得他泪水和唾液肆留,猩红的眼睛蓄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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