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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徽行先是一愣,最后却苦笑起来: “或许,我今日真有些气昏头了。”他已经冷静下来,虽是苦笑着,眼内一闪而过的却是冷冽的杀意。
元初假装自己什麽都没有看到,伸直了双手举过头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南贤王殿下,夜,很深很深了。您不回去休息麽?”纠缠够久了,也让他明白了目前的情势,于是,可以下逐客令了。
元徽行默默望了他一眼,直接掉头一声不吭地越窗而去,背影迅速掩入夜色消失不见。
元初轻轻叹了一口气才吹息蜡烛躺下去,脑子里想的却是宁仪那边的事,也不知道交代她的都办好了没有。他今天做的事情还不够,皇帝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被逼到的,还要再推波助澜一下。还有童灵,他可是人力无法控制的灵体,甚至还有他手下的灵体小队,哪里是那麽好对付的?虽说的合作对象,但是童灵表现出来的种种综合其本身强大的实力,元初是绝对不会对它掉以轻心。他们不是同伴,甚至不是盟友,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的对象,元初怎麽可能将自己的背后安心地交给它?所以,他势必要牵制它才行。
最近想的事情越来越多,要想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他依然是在那麽冷酷地运用人性去攻击人性,可是,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是什麽地方呢?
他再次叹气,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叹息,随着他的计划一步步顺利实施,他的心里反而又有了一丝茫然。
唉,睡觉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他终于对自己这麽说,然后强迫自己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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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补足3千字,记得回头看啊!)
确实,接下去的日子果然是完全不平静的。
第二天早朝,元初居然也奉了召。
皇帝的口谕来的时候,元初还在呼呼大睡,然后迷迷糊糊听了旨,清醒过来以后,玄衣帮他梳洗,他自己就一个劲地冷笑。
当元初踏进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元初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若无其事,他先慢慢走到元逸身边,就如同在太学里一样先同他问了安,然后才一一同其他兄弟打了招呼。除了元宓,排行二到六的皇子都来齐了。
皇帝还没有到,但是今日所有人的心中都多了一份沉重。皇帝遇刺的事且不说,连成赫然在前两天突然被人揭发通敌叛国,往来书信等证据一应俱全,皇帝也毫不客气地将他抄了家,九族俱受牵连。连成赫然虽说不是什麽特别重要的人物,但却是京畿守备,手握京畿重卫,这突然出了事,群臣自然心中什麽滋味都有。明摆着当然什麽都不敢说,暗地里怕是心中猜测早已万千。
再然后就是昨日,行事一向温和低调的五皇子居然毫不避讳地对宫人用了极刑,而且还是在大皇子的和秀宫里,似乎仅仅只是为了一件小事?这又是为何?这个五皇子,哪怕是宠极一时的时候也没有这麽嚣张过。这背后代表了什麽?没人能想明白个中乾坤,于是也越加惊疑不定起来。
于是朝堂之上还算是安静,甚至连窃窃私语的人都极少,所有人都顶着头上的乌云静静等待皇帝到来的。
直到太监一个尖细的“皇上驾到”之后,衆人才依礼跪下叩拜,口呼万岁。
礼毕,整个朝堂居然完全陷入一片寂静。
皇帝在龙椅上发出轻轻的冷哼,似笑非笑地用一直手支着额头环顾衆人。
“衆爱卿怎的不说话?难道天下太平无事可奏?”皇帝懒懒的声音里带的却是说不出的嘲讽。
皇帝这一开口就是话里带刺,明显表明了他老人家今日情绪不佳。这种情况,有谁还敢开口。
皇帝又是一声冷哼,也不再理会群臣,倒是沖着站在他左手边的一群儿子们说: “他们不说话你们说,你们是朕的儿子,朕这江山,迟早是你们其中一人的,倒是说出些有出息的话来,朕也好在衆臣面前长长脸。”很明显的就是气话。
此语一出,那边所有的皇子都“扑通”跪了下去磕头。皇帝说话,话中带刺,明里是要他们说点有用的,暗里却在喻指有人心怀不轨,言语难得地刁钻,衆皇子岂敢不跪?
“父皇神武,英明尤盛,是千古一帝,必要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这江山也必是千秋万代,儿子们都是一心一意追随,岂敢有非分之想?儿子们尚还愚钝,仍需父皇教导,不敢在父皇面前妄言国事。”说话的人是元逸,这是他的长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