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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个想法还并没有得到证实,只是一个初步的推测,所以海实并不打算大规模的开始尝试融合。所以,真正的实验小白鼠就只有……
路斩临的目光看向水中自在的小鲸鱼。
只有奉献他自己的小鲸鱼了。
“可以可以。”夏筱在一旁赞不绝口:“我马上转告靳谦禾。”
路斩临应了声,拿着小鲸鱼放到一边。
中午十二点。
路斩临小跑着到了海洋净化,正巧碰上了往外走的靳谦禾。
“我都準备去那边找你了。”靳谦禾沖他摆了摆手:“怎麽了,今天那边出问题了吗?”
“没。”路斩临跑得有些缺氧:“就是……我,发现,怎麽融合複制体和净化水源了!”
一擡头,发现靳谦禾带着笑看着他。
“我知道。”靳谦禾道:“夏筱给我说了。”
“我知道你知道。”路斩临的眸中带有星星:“我只是,想要亲口告诉你。”
少年的眼神清澈明亮,靳谦禾心头一颤。
“我知道。”靳谦禾再次开口,但不同于上一次:“临临最棒了。”
路斩临眼睛弯弯的,脸上还有些许跑过来的红晕。偶尔吹来一阵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淩乱。
靳谦禾擡手,轻轻揉了揉路斩临的头发。
“该去剪头发了。”
多少年以后,他们回想起来这幅场景,也还是会感慨。
年少,就是要去做有意义的事啊。
下午四点,靳谦禾单独去了趟院长办公室。
“来了啊。”靳谦落抿了口桌上的苦荞茶,而后优雅的吐出一片茶叶:“呸,啥玩意儿。”
“别整这些,直接说吧。”靳谦禾拉开靳谦落面前的椅子:“接下来怎麽办?直接开始了吗?”
“你就这麽着急?”靳谦落摇了摇头:“起来,这椅子不是给你坐的。”
话刚落地,办公室的门再度打开,一张和靳谦禾有五分像的男人推门而入。
“终于来了。”靳谦落放下茶杯。
“路上有些堵车。”男人随意的将衣服挂在门后,眼神瞟过靳谦禾:“你怎麽也在?”
靳谦禾没理他。
“还有脾气了啊?”男人像好兄弟似的揽过靳谦禾的肩膀:“哟,都长这麽高了?”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靳谦禾闷闷的说。
靳谦落愣了连三秒,然后轻笑:“对啊,你也说了,只是离婚而已,又不是阴阳两隔了。毕竟咱们海实的经费还是需要许总提供了。”
许总,或者说许南斌开口:“什麽事?”
“我长话短说。”靳谦落切了壶茶:“你儿子的男朋友把海实瓶颈期大部分越过了,最近需要更多的海洋水资源,你看还能搞到吗?”
“行啊。”许南斌笑着开口:“R国那边吗?我最近可能要去M国,不太方便过去。”
“随便哪儿的,只要是海水就行。”靳谦落摆了摆手:“还是老规矩。”
许南斌点了点头,问:“还有?”
“还有啊……”靳谦落一脸担忧的看着靳谦禾:“这孩子有点内向了,都在一起几个月了还没什麽进展,我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他俩弄一起扯个证。”
“靳谦落。”靳谦禾一脸幽怨的开口:“不是几个月,是37天。”
“诶,你这孩子,怎麽还直呼大名了呢?”靳谦落啧啧道。
忽略掉母子二人的hurt each other,许南斌自动理解为自家儿子不行:“我回头给你买点强肾片。”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
靳谦禾:够了。
“好了好了。”靳谦落笑得肚子疼:“你去忙吧。”
许南斌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
剎那间,房间中就只剩下了靳谦落狂妄的笑声。
“差不多得了,人都走远了。”靳谦禾出声提醒。
靳谦禾窝在位置上,闻言,静了两三秒,然后肩膀开始抖动。
“哎呀别笑了。”靳谦禾上前两步,却在看到靳谦落的那一刻一愣。
靳谦落面脸是泪。
“怎麽哭了。”靳谦禾瞬间手忙脚乱的,他抽了两张纸递给靳谦落:“快擦擦。”
靳谦落接过纸,脸上的泪还在滑动。她看着靳谦禾,嗓音沙哑:“他决定跟我离婚那天,也是走得这麽绝情。”
靳谦禾了然。
靳谦落爱许南斌,这点他是知道的。
早在自己一岁时,看着妈妈天天给自己做饭还丝毫没有怨言,靳谦禾当时就觉得,这个家庭很完美。
爸爸每天下班回家都会吻一吻妈妈,然后抱着自己转两圈,接着放下包,去洗手做饭。
小靳谦禾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