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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沈夜惟不高兴了,首领还能得逞吗?!
“咱们做兄弟的,得想个办法。”
颜逸小声说了句,“首领有几百年没发情了。这次好不容易有征兆,万一沈夜惟今年冬天和首领因此闹翻,这发情期,首领可能就得硬熬了。”
发情期硬熬……
这几个字眼,在场的人听着都打哆嗦。
池复就说:“我看这事够呛。要不咱们现在上山,替首领寻一匹母狼吧……”
“去去去,别乱说。首领要是对那些有兴趣,现在早就儿孙满堂了。”
颜逸愁的要死。他跟了首领这么多年,也曾疑惑过,首领怎么就过得这么清心寡欲。
万万没想到,首领的心居然在他师父沈夜惟那儿。别说母狼了,沈夜惟甚至连狼都不是。
……
阎桓在一颗一颗地收拾着棋子,沈夜惟起身去倒了两杯茶。
“感觉好些了么?”沈夜惟这样问道。
几盘棋局下来,阎桓是真的玩爽了,心情也没有刚刚那么烦躁了。
看似是沈夜惟要他陪着下棋;实际上,沈夜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阎桓转移一下注意力,顺便宣泄心中多余的情绪。
隔壁屋的那群人不懂,他们两个人懂就行了。
“好多了,真的……谢谢师父!”
至少,这一晚是顶过去了。
阎桓将手里的棋子放入棋盒,“天快亮了,一会就要启程。你想不想吃点东西?”
“我就不必了。”沈夜惟打开房间内的电视,拿着遥控器随手翻着频道,余光却一直在留意着阎桓。
他隐约记得,前几天……阎桓好像也起了很大的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才导致他进入了发情期。
抛开这些不谈……阎桓怎么都不想解释一下,鬼市那晚为什么会突然吻自己么?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些行为都意味着什么?
……
返程之路比来的时候要轻松很多,起码负责开车的池复没有再挂上团队语音了。
沈夜惟和阎桓依然一起坐在后座,调息了一路。
小诗是在他们返回的第三天早晨苏醒的。沈夜惟正好买了吃的去给小朝送,看到小诗醒来,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下了。
沈夜惟帮小诗打通了几处穴道,又给他输送了一股真气。有了这股真气,小诗就能很快好起来。
由于沈夜惟和阎桓都没办法使用传送法术,小诗伤得很重,小朝的法术又带不了别人,只能自己往返别墅去取一些衣物,三个人就只好先搬到阎桓的酒店里暂住。
沈夜惟过来暂住,阎桓自然是非常开心的——这就表示,在师父的伤势和功力完全恢复之前,他又可以每天和沈夜惟腻在一起了。
然而情况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样。沈夜惟每天除了简单地泡个澡以外,就是坐在屋子里打坐,一连三天都没下过楼。
阎桓每天只好以送茶水、送吃的为由,趁机溜进沈夜惟的房间。
直到住进来的第四日,也就是大年二十九那天,沈夜惟发现阎桓换掉了身上的衬衣、西装和西裤,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衣,还是汉式风格的。
“师父,这是新茶,我刚泡好的。”
“谢谢。”沈夜惟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阎桓,“这身挺不错的。”
衣服都被他的骨架和肌肉给撑起来了,很有当年的感觉。
“嘻嘻,喜欢吗?要不要摸……咳咳!抱歉师父,我确实进入周期了……请原谅。”
阎桓正色道,“不只是我,我的部下,还有酒店的员工,全都换了着装。师父想下楼看一眼么?”
确实有几天没出门了,沈夜惟嗯了一声,跟着阎桓一块下了楼。
不得不说,所有工作人员换完衣服以后,整个酒店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阎桓的部下多数穿的都是白色汉服,款式多种多样,少数几个人穿了灰色,只有阎桓自己穿了一身黑。
前台坐着的两个姑娘都是凡人,她们穿着汉式八分袖的外套,坐在柜台里看起来既端庄又可爱。沈夜惟看着她们说说笑笑的模样,不禁想起了白忆和白婉。
从昨夜开始外面就在下雪了,直到现在,酒店外的街道已经积起了一层白。
阎桓带着沈夜惟穿过酒店的天井,来到后院。这里一般都上着锁,少有人来。
后院种了不少红色的腊梅,装修样式也与酒店的其他风格大有不同。
沈夜惟看着这白皑皑的景色,鼻子一酸。
“喜欢吗?”
阎桓浅笑着,轻声说了句:“不知师父可还记得,从前我们住过的屋子。屋子后面有许多腊梅,下了雪,也是这幅景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