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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我吗?我有什么不好?!"失控了!--他知道的!自己失控了。这样激烈的话,怎样也不该拿去问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她甚至连婚姻的内容都不太清楚,就完成了一纸婚契,成了别家墙头后的红杏!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仇恨那个死掉的哥哥!凭什么兄长就可以用一块灵位牌子把她捆绑在他的坟里!?她甚至连自己丈夫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与她拜堂的男人--甚至是他!为什么她就只想做个好媳妇?
他又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的弟弟呢?若他,不是这个家的人......又或者,他才叫‘庄言秋\'?那么,等待他和她的命运,是不是比现在好点?是不是当他拥抱着她时,她就会扬着小脸说声‘舒服\'?他做了太久的乖儿子......不止是为娘亲,也是为了早逝的父亲,他做了太久的乖儿子......
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尊敬自己的祖母,也许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爱妹妹......也许他是记挂着她们的,毕竟她们是他的家人所剩下的唯一代名!可此时此刻--他却如此奢望--自己与这个家毫无关系!与这一切毫无瓜葛!他只想当一个纯粹的男子、拥着一个如此纯粹的女人--他可以为她抛弃一切,她却挂念着这个家的‘媳妇之职\'!?
他偏不要她做个‘好媳妇\'!她早就不是个‘好媳妇\'!做人也好、做鬼也好,他要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
"我、小叔,你压痛我了......"身子烧起来了么?她喘息艰难!从没意识到男人与女人的差别不仅仅是在世俗的规矩教条上,他和她,本能的,天差地别,却又互相吸引,就像天和地,本来就该契合成一方世界--
"你会说舒服的,很快就会!"撑在她圆润肩头上的手掌,原本只是稍微用力按着而已--但,男人的话音未落,五指已拳曲起来,像猛禽的利爪,慢慢掐进那柔嫩饱满的肌肤,再往下一抹--裂帛的声音纤细,像她嗓子里冒出来的呻吟,她无知地看着男人撕开她的衣裳,用最缓慢又最残酷的速度,绢纱的外褂格外经不起摧残,渐渐裸露出的粉嫩让她看上去更像一只楚楚的白羊。
"我胸口痛......"
那本应该是恐惧的。
任何女子都不会喜欢这样残忍的方式。但姗姗只觉得胸腔里膨胀的激跳与热潮快涨破她的身躯!她并不害怕,那是小叔,她不怕的!她只希望小叔不要这样压着她、按着她,她痛!好痛!
"我的胸口也很痛!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我的心,只会比你更痛!"言夏微微抬起脸,华丽的嘴角掀起一抹似轻笑又似痛苦的浅冽。目光似有茫然地掠向紧密关闭的门扉,他知道那小丫头躲在哪里,他只是要确定--接下来的事情,以女人的耳力,到底能听见多少!
听不见的。那丫头胆小如鼠,远远躲在须臾阁外二十步左右的花丛里。她就是这么保护自己的主子的吗?有没有想过,一直被认为是安全的保护者,有一天会变身成掠夺者,把她的主子当猎物撕咬拆吃!?
"你也痛......?"姗姗急了,小叔也会痛?那他们都一样了?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蔓延进她的身体,那热辣辣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她挣扎着要抬起手来,努力拍着言夏坚实的后背:"不痛不痛~回去我问彤云,看看我们吃什么药会好......"
"不用问了,我有办法,马上就会好的......"苦涩而压抑的笑,像世上最难堪的自嘲。言夏轻轻抽手,捧起姗姗的小脸,看着那雪白纤细的颈项以一种奇妙而异常冶艳的角度仰起弧度--他叹息着,像火热的欲望会从喉咙里探出孽障的枝芽。他吻了下去,不是咬,而是深深地吻下去,开启那微松的柔嫩口腔,探进去,汲取着,辗转着,他想把她揉进骨血里去!现在就要!他为什么不可以做?与她拜堂的男人--难道不是他?
她本该是他的妻......
"你又咬我......"这谴责变得轻了。过度的接触也许弄松了姗姗的神经。修长的手指轻轻刷过那稚嫩的躯体,挤压着那丰盈的柔软,欲望推挤向他,催促着血液的奔流直直轰炸着他的清明!他预感到自己的眼睛一定充血,像野兽一样吓坏她!可她却还那么坦然,固执己见,她太信任他--
"不是咬你......我是......爱你......"呢喃的声音低沉,哑然地沉湎于他与她的嘴唇之间。他搂起她,几乎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那如云堆雪的触感,将他的理智轰炸得涓滴不剩!撕开她的襦裙和襦绊,细致的毫光,从那玉瓶儿般的躯壳里清透地渗出慵懒的香味--喉咙里流泻出嘶哑的叹息,膜拜着,他贴了上去,细细厮磨着,这诱人的瞬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