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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么?那好吧!"从善如流,一抹狡诈的邪光从言夏眼角撤去,男人露出他那俊美到童叟无欺的笑容,改个姿势,把宽大的手掌轻轻搭到姗姗圆滑细腻的肩头--"这就可以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浑然不知自己的豆腐快被人家吃尽,姗姗的反应完全不出言夏的预料。把自己的手(真的就只是手这部分)藏在袖子里,她还耳提面命:"记得哦,别摸我手呀!"
"我知道了。"现在是她最大,言夏很乐意让她站在显要的位置,看她到底还能掰出点什么好笑的事情供他趁虚而入。
"那现在你回答我,为什么要咬我!你害我快被休了!虽然彤云说没被人看见就行,可是......"红润如花苞般的嘴唇急速地翻动着,姗姗的怨怼可不浅呐!
"是这样的,姗姗,你听我说--"魔鬼也许也比自己善良点。言夏意外地发现,自己本性里居然有如此邪恶的一面,实在费解。莫非,商场上那一套尔虞我诈已经深入自己的骨髓?
眼看那小兔子似的无邪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回答,男人的身体里仿佛有股恶意的声音喧闹地嘶吼出声来--他微微压低身子,慢慢地、慢慢地......将那纤细的娇躯轻轻压向后面的桌台,就着烛光的摇曳,她的无邪渐渐孽生出毫无知觉的妩媚,那是致命的诱惑,他知道......所以,他甘之若饴......
"你确定......我当时是在咬你吗?"低沉而带着魔魅的磁性,擦着姗姗那贝壳般水润细致的耳朵,眼看着小女人在毫无察觉当中,被羞涩的气息染红,那淡淡的粉色,顺着她的耳垂渐渐渲染全身,外表好似生涩,却从内里透露出成熟的芳华甜香。
"诶......?"姗姗迟疑了。
"当然,咬人是夫妻间的亲热,可是......你确定我是在咬你?"再低一点,让彼此的轮廓更接近半分也好。恶意的厮磨也许并不解恨,但他却愿意用这种缓慢的,类似于彼此折磨般的举动,去开启她的青涩,攫取她的甘美汁液。
"我......"好象也不全是在咬吧?姗姗开始觉得错怪人家了。那模糊的记忆无法用言语去描述,惟有感觉还清晰地印在身体里。她不明白,那不是‘咬\'的话,又是什么?
"我是在吻你。"魔鬼继续着他的鼓吹,连他自己也分不清,现在是在绞尽脑汁谋求过关,还是在诱骗无知少女了!他明明知道外面还有听‘壁角\'的家伙,他明明知道声音稍微大点就可能把隔壁的云烟吵醒--他仍控制不住!这女人天生生来颠覆男人,不是她被男人囚禁,就是男人甘心跪拜在她的裙下!
"吻?"第一次听到的新名词耶!姗姗瞪大眼睛:"这是什么?"
"就是喜欢你的意思。"
"喜欢我?"娇柔如兰花枝梗般纤细的腰肢,柔软而驯服地贴在书桌的折角,她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眩晕,不知是因为体位太别扭,还是小叔的眼眸太诱惑。好象快沉入深深水底,那闪烁的目光就是水下唯一可见的光明,她明明靠他那么近,却觉得越来越远了,小叔变得有些陌生......
她的胸口......又似擂鼓般,跳得疼痛。
"对,我们是一家人,你也希望你我能相亲相爱的和睦相处对不对?吻你,就是喜欢你的表现,我不会咬你的。"继续吧!这天大的谎言!他的身体里,一定住着一个魔鬼!只要她一出现,那占据他半身的魔鬼就会跳出来主宰一切!这个魔鬼可以让他忘记一切规矩与藩篱,这个魔鬼可以让他抛弃所有应该遵守的教条!他是疯了才会把她压在身下,继续昨日荷塘里的玩火,迎接他的--便是自焚!
"也对哦......我是好媳妇......我、我要侍奉姑叔......"她好象有点晕了。头脑昏沉沉,身子坠得沉重!是风寒还没过去吗?她身子好重,赖在小叔怀里,她好舒服......一点也不想动。
"姗姗,你只要告诉我,你觉得舒不舒服就可以了......"继续吧!试着探索她对自己的感觉。然后,等待着他的只会有两条路可走!她若是对他毫无感觉,他想,他也许可以松一口气,庆祝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魔魅的纠葛!
"不、不舒服......"姗姗喘息着,丰盈的曲线在男人硬朗的线条下颤颤起伏,脸儿烧得火烫,她的心好痛哦!怎么会舒服?!
"是......吗?"难以言喻的苦涩里......掺入了惊蛰般的剧痛。
没想到,这个的答案......明明已经在脑海里构筑千回,他还是会感到如死般沮丧、愤怒!他甜言蜜语诱骗她!一次又一次!可他还是得不到言秋那样的待遇!她至少会为了能嫁给言秋而欣喜若狂,却不会因为他而勉强施舍一句‘舒服\',他甚至是枉作小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