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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们可以出去了吗?”穿戴整齐的小羲和拽拽李承泽对的袖子,声音清脆的说道。
李承泽和范闲这才回过神来,今天是小羲和开始习武的第一天,两人光顾着说着话,差点把儿子忘了。
范闲的功夫有一大部分来源于霸道真气的支撑,而这真气是传下来的,小羲和并非范闲亲生,自然没有继承那样的天赋。
因此教小羲和习武的任务就交给谢必安。毕竟相比五竹和范闲,谢必安这个没有任何外挂的普通人,更适合小羲和。
“你已经满六岁了,从今以后你便跟着必安习武,都是自己人,便没那么多繁琐的流程,必安说什么你便要去做,不可娇气。”居安殿后面的院子里,李承泽严肃的对小羲和说道。
“去,去给你的老师行礼。”范闲伸手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一下。
小羲和乖巧的点点头,小腿一弯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谢必安磕了三个头:“学生见过老师。”
这是两人私下商定时,范闲提出来的,他希望谢必安对待小羲和,能像五竹叔对待自己一样,不是主仆关系,而是一种平等的……亲情。
这让李承泽心中很是感动,却也让谢必安坐立不安。陛下的儿子、自己小主子,怎么能跪自己这个侍卫呢?
谢必安正要跪下去扶,却被一旁的五竹一把拽住:“站着别动。”
小羲和行完礼,站起身来,微微瘪了下嘴,扭头问范闲:“爸爸,那我以后还可以叫老师安安吗?”
“习武之时要有规矩,平日私下没有硬性要求”,范闲瞄了谢必安一眼:“我儿子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尽心尽力啊。”
李承泽接过话来对五竹说:“叔叔,必安有时候可能不好意思下手,您也费心看着点,该打打别客气。”
五竹微微点头,小羲和从范闲手里的拿过小木剑,冲两人挥挥手:“爸爸爹爹你们放心吧,和儿会努力练功的!”
两人回了居安殿,范闲长出一口气:“总算了了一桩心事,可以清闲几天,好好调查一下上杉虎的事情了。”
“没那么简单,又有新的事要处理了。”李承泽抽出一张折子扔给范闲,揉了揉额角。
“私盐?”范闲接过来看了看,心里不由暗想,这私盐还真是每个朝代都头痛的问题。
“这个事情屡禁不止,先帝时期铁血围剿镇压了几次,才算收敛了些,如今看来,又是要死灰复燃了。”李承泽叹了口气说道。
范闲拎了一个樱桃放进嘴里:“其实我们那个世界也是食盐专营的,但目的和现在不一样。”
“只不过现在禁贩私盐,主要是因为朝廷为了增加税收,而那个世界是为了保证食盐的标准,保障百姓的健康。”
“不管为什么,贩私盐都是绝对不能允许的”,李承泽看着折子:“从消息来看,这江南地区,尤其是琛州,私盐现象实在是猖獗。”
“陛下打算怎么办,也派军队前去镇压一番?”范闲把装樱桃的盘子往李承泽面前推了推。
“扬汤止沸,没什么用”,李承泽很是发愁:“查的紧了便收敛一点,风声一过便又是春风吹又生了。”
范闲看了看自己做的日历:“要不然……我现在派人着手先查着,等三月春闱之后,相关证据也搜集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好好处理一下?”
李承泽点点头:“说的也是,这私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春闱科考的事情。”
“你放心吧,这次的试卷和前几年一样,都是科研院和太学联合出的题,御史台亲自押送试卷,出不了错的。”范闲拍拍胸脯。
自从李承泽登基,创立科研院,每年的春闱科举便是分科目出试卷,除了看总排名之外,也能找出在某一方面有专长的人才。这些年每次春闱都是范闲和胡峥主理,从没出过任何差错。
再说小羲和这边,李承泽猜的没错,谢必安根本就舍不得让小羲和受苦,站桩还没两刻,便叫小孩儿去树荫下歇着去了。
“你就这么教他?”谢必安正给小羲和拿了杯果茶过来,被身后五竹的声音吓了一跳。
“第一天训练,总得循序渐进的来。”谢必安给小羲和整理着衣服说道。
五竹抱着钎子淡淡道:“我训练范闲的第一天,在树林里追着他打了整整一天,小孩子哪有那么娇气。”
“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在慢慢来,日子还长不着急。”谢必安铁了心想让小主子好好歇着。
五竹见说不通,转头问向小羲和:“你怎么想。”
“我……我觉得安安说的有道理。”小羲和眨巴着眼睛企图萌混过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