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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趴在他身后,从他开始磨就托腮围观了全过程的庭钺当着他的面拿剪刀剪了一下,然后把剪崩一个角的剪刀递到他眼前,沉默又有力的告诉他这根延长线有多坚韧。

钟煦呈自此放弃弄断它的想法,开始琢磨起怎么样才能在不惊动警察的前提下让别人发现他被囚禁。

A仔不知道钟煦呈在想什么,见他站在窗边不动,就用尾巴扫了扫他的胳膊,吸引他注意地喵了一声。

钟煦呈被它拉回思绪,不经意间一垂眸,又看见了那个坐在小区儿童波波池旁,穿了一身白在看报纸的年轻男人。

他的卧室正对着小区儿童活动区,能看见大片绿化和几座单元楼。

儿童活动区就在绿化区的中央,小孩子喜欢玩的滑滑梯和波波池一应俱全,边上还有供家长休息的长椅。

钟煦呈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一身白的男人,是在前天庭钺下楼去自提点取菜的时候。

那时候是凌晨五点,天还很暗,小区的路灯稀稀落落地亮着。

这个穿了一身白的男人在浓重的夜色里格外显眼,宛如游荡在小区的幽灵。

他那时候的动作也是看报纸。

钟煦呈起初以为只是一个白点,注意到是个人后,视线短暂地停留了四五秒。

又因为这人在寒冬腊月的天气穿一身白在昏暗的路灯下翻报纸,所以印象深刻。

第二次见是昨天白天,因为光线充足,男人的脸在他的视野里变得十分清晰。

是张年轻,周正,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精神状态非常正常的面容。

这次是第三次,钟煦呈在窗边看了很久,久到这个男人看完报纸,抬头往上看,视线和他对上。

紧接着,男人做了一个动作——抬手朝他挥了一下。

然后放下报纸起身离开。

钟煦呈有些疑惑,正想着,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庭钺端了一碗汤进来,味道鲜香浓郁,让人条件反射地生出了一种饥肠辘辘的感觉。

“你不想吃饭的话就喝点汤吧。”

将碗放在桌上,庭钺走过去,投在地上的影子盖住了钟煦呈的脚背,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把手搭在他腰上,“你不吃饱点,怎么有力气打我?”

钟煦呈没理,耷拉着长睫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是不是生病了?”

庭钺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掌心滚烫的温度比钟煦呈体温正常的皮肤还要热上几度,像刚捞出锅煮得半熟的鸡蛋。

“好像体温有点低,”他自说自话地把下巴放在钟煦呈身上,用额头去蹭他的侧脸,“是不是风吹多了?去床上躺一会儿好不好?”

过热的呼吸拂过下颌,仿佛火舌在舔舐。

钟煦呈不为所动,任庭钺蹭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开口:“生病的是你,不是我。”

“是吗?”

庭钺的眼神短暂地茫然了一下,然后抬起一只手勾着钟煦呈的后颈,突然发难重重亲了上去。

裹挟着高温的舌尖攻势猛烈,带着一种要入侵到他灵魂深处的蛮力。

钟煦呈五指蜷起,忍了两秒,才抬手狠狠一拳砸在庭钺脸上。

被钟煦呈抱在怀里的A仔惊了一下,连忙扑腾着跳到地上,走到了门边惊魂不定地看着两人。

庭钺被打得头偏向一边,刚结了血痂的嘴角又破了。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垂下的浓密睫毛在脸上落下两道难过的阴影,“师兄,你打人真的好疼。”

“你真的有喜欢过我吗?”

庭钺声音微哽:“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不做那些事情,你是不是就会像喜欢黎近他们一样一直喜欢我?”

“可这个念头一起,我又觉得,如果没有那些事情,我可能连被你喜欢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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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钺:“你打过黎近吗?晁凌山呢?贺聿呢?”

钟煦呈:“没有。”(顺便给了他一个爱的脑瓜崩)

庭钺(崩溃大哭.jpg):“我就说只有我一个人在挨揍!”

ps:庭小狗没有那么坏,他说的是事实,但不是全部事实,只是他自己的认知有偏差。

今天估计是二更不了,还在生病中呜呜呜呜呜

小剧场——

吃瓜群众:“请问是你是一个暴力的人吗?”

钟煦呈:“完全不是。”

吃瓜群众:“那你时常控制不住殴打对象的原因是?”

钟煦呈:“他说我没朋友,没社交。”

钟煦呈:“刺到我了。”

庭钺:“......”

钟煦呈:“我可以孤僻,但他不能说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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