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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叫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跟不同情人说,偏偏情人们都很受用。

灵愫很满意蔡珺的反应。

也很满意她自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这些情人,彼此羡慕,彼此嫉妒,彼此支撑着熬过没有她在的痛苦时光。

在他们等她“临幸”的时候,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吵架或打架都好,也算是能让他们感到没那么寂寞吧。

嗯,绝对不是她想看狗咬狗。

绝对是为了他们好,吵吵打打更健康。

*

翌日。

睁开眼时,阁主脑里自动闪过昨晚的一些画面。

此刻,他心里只有一种强烈的感受:

太!尴!尬!了!

太太太尴尬了!

居然脱得只剩个亵裤,不要脸地搂住她,像个揽客的小倌,求她跟自己来一次!

关键是,他这个小倌都那么不要脸了,居然还是没把客人揽到手!

还说什么粉啊白啊翘啊那种暗藏深意的话!

还拽着她的手,让她把他全身都摸了个遍!

阁主坐起身,捂住脑袋,尴尬得想一头撞死。

他恨自己每到夜晚,情绪就如野马脱缰一般,不受控制。

曾经,是在夜晚,他跪地流泪求她不要走。

曾经,是在夜晚,他没推开醉酒的她,被她亲得晕晕乎乎。

现在,又是在夜晚,他的感性又一次战胜了理性,说了那么多心里话!

结果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

在尴尬中,他穿好衣裳,梳发洗漱。

一推门,发现院里几个男人都在用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他。

完了!他们一定知道昨晚他发疯了!

他疏离清冷的形象,一定都被他亲自给毁了!

他们一定是在看笑话吧!一定是在心里编排:看这人多可怜,上赶着当狗都能被拒!

想到这些,阁主内心满是惊恐。

蔡逯瞥他一眼,“她还没起来。”

阁主稍松了口气。

没起来就好。

之后,他懦夫般地逃离了这座小院,用的理由是:要外出跑几天生意。

待灵愫起来,蔡珺把这理由告诉了她。

他不说倒还好,这一说,灵愫心里也泛起尴尬。

她把阁主当兄弟当姐妹,结果他居然想跟她睡!

虽然她一早就知道他的心思,可当这些心思被说出口,她还是本能地想逃避。

这次,她真的决定要去逃避。

她也像阁主那样,胡乱绉了个理由,说要外出几天。

走之前,还不忘交代蔡逯看好家,“尤其是要看好闫弗,别让他拆家。”

蔡逯很有大房风度,说让她只管放心。

她点点头,“我不在家,你们都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哦,不要太想我。”

蔡逯说好。

灵愫火速逃离现场。

她对抗尴尬的方法是,从这群男人的怀抱里,飞奔到那群男人的怀抱。

说是要去爬山游湖,可实际上,她一路飞奔到了常去的那家唱曲馆。

几个唱曲儿的小倌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

“易老板,这次要点哪个兄弟来伺候?”

“易老板,你摸摸我啊,怎么不摸我了?”

……

灵愫说别闹,“我这次是来说正事的。”

小倌听了,立马收起嬉皮笑脸,听她说事。

灵愫说:“我有一个朋友,不是我啊。这个朋友,被她最好的朋友表白了,但她并不喜欢这个最好的朋友。你们说,我的这个朋友,该如何体面地处理这件事呢?”

几个小倌纷纷来给她建议。

总结起来,就四个字——大大方方。

大大方方地去面对。

灵愫想这建议倒也有点道理。

她跟阁主玩得太熟了。

熟到他就算在她面前脱光,她都会心如止水地给他披上衣裳,让他别着凉。

不是说他不好,而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那种心思,就是没那种心思。

她自己也纳罕,怎么就不想睡阁主呢?怎么别人都行,偏他不行呢?

不过她自己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她还是在馆子里歇了几天后,才重新回到小院。

说也凑巧,她回院时,阁主也正好回院,俩人刚好碰头。

阁主主动拦住她,“往后,我不会再说那些话。我保证,那天晚上是最后一次。”

他试探地问:“那我们重新回归到亲情和友情的关系里?”

灵愫狠狠点头,说那当然。

这件小插曲便就此结束。

不过,紧接着,又一个小插曲从天而降。

待迈进院里,灵愫和阁主才发现,院里简直是鸡毛飞上天,乱得不堪入目!

堂屋、阁主那屋、阿图基戎那屋的屋顶都塌陷着,只有她那屋,从外面看起来还算完整。

屋顶、回廊、院前空地,到处飞着鸡毛、狗毛、猫毛。

六个男人无助地打扫着院里的卫生,一面打扫,一面被浮毛呛得打喷嚏。

灵愫摘着身上的浮毛,一脸愠怒。

“蔡逯,你就是这样看家的?!”

蔡逯抱着一碟,一脸无辜。

“上晌,一碟惹了这片地的狗老大,狗老大带了一群狗来家里挑事。在来之前,那群狗还把邻居家的几十只鸡给咬了。于是,鸡和狗都来院里闹,闹得鸡飞狗跳。有群猫来看热闹,跟狗和鸡都打了一架。之后,院里就成了这样……”

灵愫与阁主听得瞠目结舌。

半晌,灵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一碟怎么惹了狗老大?”

窝在蔡逯怀里的一碟委屈巴巴地哼唧,身上的毛被狗老大咬掉很多。

蔡逯说:“一碟尿到了狗老大的腿上。”

灵愫、阁主:……

事已至此,只能先把院里打扫干净了。

不一时,夕阳西下,天渐渐变黑,暴雨倾盆而落。

一院人排队洗完澡,紧接着就共同面临着一个问题:今晚睡哪儿?

阁主对灵愫说:“现在只有你那屋能睡人。”

灵愫摆手拒绝,“我那屋睡不进这么多人。”

阁主说或许可以,“你那屋不是有一张很大的床么?”

说着,阁主就推门进屋,率先躺在了她的床的中间。

“我不管你们睡哪,反正今晚我就睡这了。”

灵愫眨了眨眼,紧接着,她飞快爬上床,躺到阁主旁边。

“我也不管你们睡哪,反正今晚我也就睡这了。”

这俩人,率先把床上最好睡的两个位置给占了。

剩下六个男人面面相觑。

不过下一瞬,他们就开始了抢地盘大战。

要么睡床,要么打地铺。显而易见,他们都愿意睡床,因为她躺在床上。

最终,阁主、庭叙、褚尧、蔡珺与她一起睡床。而闫弗、阿图基戎与蔡逯只能打起地铺。

阿图基戎气得直跺脚,指责床上的蔡珺。

“我就说这几天你怎么老给我献殷勤,原来是等着在今日坑我一把!”

闫弗朝庭叙破口大骂,“你小子,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原来是存着力气,等着在今晚把我推走呢!”

蔡珺与庭叙一起朝灵愫抱怨:“我才没有那么心机!”

褚尧试图止战:“食不言寝不语。你们扫了一天浮毛,难道都不累不困么?”

反观蔡逯倒是很淡定。

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默默打好地铺,还一并把阿图基戎的床铺给铺好了。

经此一闹,大家都没了睡意,于是就一起说起夜话。

床那头,灵愫应接不暇,跟这个说几句,又跟那个说几句。

阿图基戎被蔡珺挡着,没办法靠近她,只好气鼓鼓地折返,趴在窗旁,跟蔡逯一起看外面的夜景和雨景。

阿图基戎问蔡逯:“你怎么这么淡定?难道你就不嫉妒?”

蔡逯数着窗棂上的雨珠,“当然嫉妒,只不过我会装。”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蔡逯忆起往昔,“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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