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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走了的祝引楼又是一波打骂,看得出来他已经喝了不少酒了,面色都透着粉。
赫连将对方拽上车,然后就飞速往回开,短短十分钟,祝引楼又被丢进房间里了。
“不喜欢我就别管我!滚!”祝引楼扑在床上,酒精上脸了,骂声都变得柔软无力了。
赫连想给对方脱鞋,却被一脚蹬开,于是只能闷着气出去了。
先前做的晚饭已经凉了,赫连一天都还没吃过饭,这时心又烦的厉害,便一个人吃起冷菜,还倒起酒喝来。
等到他喝得也有些醉意时,终于又有了勇气去敲对方房门。
“引楼,我有话……”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打开了,祝引楼一脸怨气的瞪着他,眼眶通红。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赫连说话没那么尖锐了,他像小时候哄对方那样捧着对方的脸,问:“哭过了?”
祝引楼嘴越撅越高,眨巴眨巴两下眼睛又掉出了眼泪来。
赫连把人带这么大,哪能看得了对方哭,立马就心疼了,“别生气了,不哭了。”
祝引楼愤愤的推了对方一把,然后又倒在床上低声呜咽起来,听得赫连又自责又难受的。
于是赫连就躺倒在对方身侧,不厌其烦的给对方擦着眼泪,“不生气了,不生气引楼想要什么我都给好不好。”
想要的早就在眼前了,想必对方也不会理会,祝引楼想说却没说出口,并改口说:“我想吃饭。”
赫连一听就高兴了,便拉着人下楼重新热起了饭菜来。
看到饭桌上的那两瓶酒,祝引楼没打招呼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并抢话道:“哥能和我喝酒吗。”
赫连一张嘴就想说你还小,但是又发现对方其实不小了。
为了缓和关系,赫连便答应说:“那就喝一点吧。”
结果也不是一点两点的事,几杯洋酒下去,两人脖颈红得厉害,说起话来连语速都变慢了。
赫连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便拉着祝引楼去茶几喝两杯茶醒醒酒。
然而赫连刚刚坐上沙发,祝引楼就跨腿坐到了他身上,并勾着他的脖子,吐着重重的酒气味说:“哥能和我上ll床吗”
第1章 吃掉金丝雀(2)
赫连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喘上了急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行。”
“哥不是说,我不生气的话,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吗。”
赫连耷在沙发上的手有些失力的蜷缩了起来,“这个……不行。”
“为什么。”祝引楼又崩出一副委屈脸。
“……”赫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又不是亲兄弟,用哪层关系说都好像说不过去。
“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吗,我还不如别人吗。”
酒精的作用再强,也很难左右赫连的思维,“我没有和任何人有过。”
祝引楼两手托着赫连的头,“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不一样。”
祝引楼又窜出泪光,“你只是,不喜欢我。”
要说喜欢,那便是中了对方的下怀,要说不喜欢,自己养了这么大,他能不喜欢吗。
只不过他的喜欢,未必是对方想要的喜欢。
赫连不作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他也没办法细想这个问题。
没有得到回应,这也在祝引楼的预料之中,他抽泣了一下,咬牙道:“那我以后也……不喜欢哥了。”
赫连涣散的目光在此时聚焦了起来,他想说些什么,又力不从心。
“那不可以上ll床。”祝引楼大拇指按在对方唇上,“我可以亲你吗,哥。”
赫连没有马上拒绝,也没有回答,还是无动于衷的看着对方。
看着祝引楼的眼泪越流越快,而那一头新染的头发好像也是只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祝引楼从小就说不得骂不得,事事都要赫连给他打理,祝引楼就像赫连养在身边的金丝雀,让他珍惜不已。
“不行就算了。”祝引楼倔强着就要从对方腿上下去了。
这时赫连忽然拉住对方的手,冲动且万般不理智道:“就一次……”
祝引楼愣了一下,便马上在对方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分开片刻又马上咬住对方下唇瓣,生疏的来回两次后,他便打住了。
这轻轻一碰,让赫连一时忘却了那模糊不清的界限,他抬起发重的手去掐住对方的腰肢,然后仰起头主动吻向了对方的嘴。
涩苦的酒精味在两l舌l间跳跃,上下l位的缘故让赫连很是不得劲,他抱住对方便将人按倒在沙发上,期间他甚至不舍得从那个吻中脱身开来。
一点就着的吻来势比火还汹涌,赫连咬ll扯着对方柔软的唇l肉还觉得不够,他要掐着对方下巴去吻对方的耳朵脖颈下颚,甚至头发都无可避免。
贴肉的衬衣将赫连的动作拉得有些难受,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两颗扣子,祝引楼就对着那块地儿亲了上去。
他们十指紧扣着,目的不明的两两缠l吻着。
不可避免的情l火在腹下堆积,赫连难受得连对方的五指都要嗅吻一遍,他半阖着眼,一边渴望又一边逃避着他正在索取的人。
祝引楼小声的叫了他几声哥后,便再次翻身坐在上,赫连还想再吻下去,祝引楼却将他推倒,然后动作利索的脱掉了自己上身的那件卫衣。
他们不是没有看过对方身体,但是在此时看来,这无异于是对赫连的某种邀请。
祝引楼的薄肌身材很是标致,而他的膛口处已经留下几个赫连给的的咬痕了,看起来如同某种证据一样指证着赫连心里秘密。
“哥,你喜欢我吗。”祝引楼还是这句话。
赫连呼吸紊乱,但他的大脑是清醒的,所以他还是没有回答。
祝引楼完全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想法,直白而露骨道:“你想要我吗。”
“……”
“你想吻我吗,想和我睡觉吗。”
“……”
金山银山尚可伸手讨要,唯独要句喜欢无能为力。
祝引楼心里绞痛了一下,然后就从对方身上下去了,他喝了一口茶几上的茶水后,就一言不发的上楼去了。
但他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进了浴室,准备冲个澡清醒一下,顺便处理一下刚刚那场游戏带来的麻烦。
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祝引楼感觉大胆冷静了许多,难受也自然沉重了许多。
就在这时,浴室门突然被打开,赫连毫无征兆的闯了进来。
“哥?”祝引楼有些许被吓到,一时手足无措立在原地。
赫连脸色凝重无比,他两个步子走到祝引楼面前,就将人推堵到墙上,再次发狠发疯了一般的强吻起来。
祝引楼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气都要被对方抽干了,他试图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吻里寻求呼吸的机会却得到了更重的惩罚。
赫连这种不顾人死活的吻法,仿佛不是因为爱或什么,更好像是因为恨一般。
对方终于松开他的嘴去吻其他地方了,祝引楼又气又恨吐槽道:“疼。”
而赫连此时如同一匹被激怒了的狼,眼里全是想惩罚对方的想法,“怕疼还提那种要求?”
“我不怕疼,那你敢吗。”祝引楼挑衅道。
到底是因为被激怒了,还是被诱l惑被勾l引,亦或是被揭穿了,赫连都装不下去了。
冰冷而硌人的浴缸还没有放满水,赫连挤了一手的沐浴液就急匆匆的向祝引楼证明了他的秘密。
疼,确实很疼,疼得祝引楼脊骨都挺直了。
等浴缸放满水后,水里那涌动的沐浴液已经拍打出了好些泡泡浮在水面。
祝引楼又哭又嗔的,像祈求无理的怜爱不成反倒被指责不听话的孩子,赫连这么多年来,头回不怜惜对方,恐怕也就这么一次了。
第一次结束后,赫连已经没了那股火气,他将对方扛回了房间,本想给彼此冷静的时间,却又一言不合的滚到了一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