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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你就是小狗。】
文砚修看了眼神色从容的沈让,放下手机不准备回复了,他觉得这种意见不同的争拗是没有意义的。
下一秒,沈让的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开,站在他身后,单手撑在桌面,以一个半包围的姿态笼罩在文砚修上方。
文砚修的笔尖悬在试卷上方,不动了。
“你继续。”
文砚修:“……”
他低头看题,想到什么心有余悸的仰着脖子问他:“是要做吗?”
文砚修感觉自己开始慢慢的了解沈让。
沈让无论做什么事都有自己一套逻辑在,一旦出现熟悉令人费解的行为,那大概是在想着那些事。
而且这些天,沈让过于热情,几乎天天都要亲热,文砚修其实有些承受不住,但拒绝的话总是说不出来,因为沈让看起来很需要自己的样子。
沈让弯下腰,嘴唇在他耳边蹭了一下,语气平缓得近乎冷淡:“今晚我来伺候你。”
还没等文砚修来得及说什么话,沈让将手弯在他膝盖处,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哗啦啦的试卷跟笔一同被拨到另一边,桌面乱得不成样子。
他被沈让抱去浴室宽大的洗手台面,坐在上面,沈让站在他腿|间,偏过头跟他贴面,交缠,重重的亲吻。
细腻湿润的舌尖舔过脸颊,来到喉结处,轻咬着,文砚修的手握紧拳头,颤颤悠悠的说不出一个字。
慢慢的来到腹部时,文砚修红着脸推开他,眼神害羞又明亮:“可以了,这里就行了。”
沈让恍若未闻。
文砚修紧紧的揪住沈让衣领,手指的劲儿轻微松开又抓紧,来来回回的,最终没什么力气的……但因为沈让,又重新紧紧的拽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水龙头,潺潺留着水柱。
沈让堵着那水龙头的口,控制着水流大小,慢条斯理的看着文砚修的反应。
文砚修鼻尖冒着一层汗液 ,竭力让自己忍着叫喊哭泣,喘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要哭不哭的可怜样。
沈让冷静又平淡的问:“怎么了。”
文砚修伸出手,没什么力气的扯他的袖口,带着哭腔:“你让我出来吧……”
文砚修现在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痛苦的,近在咫尺的双颊透着微红,睫毛垂下来的轻颤,浑然不知此刻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的吸引人,令人心跳加快,犹如经历了一场刺激加速的赛车游戏。
沈让控制不住咬在他肩膀上,似喟叹:“一起。”
昨晚虽然没彻底进来,但还是腰酸背痛,文砚修想着回校还要批改试卷,还要上课,突然觉得有些心烦。
他以前不会这样的,谈不上热爱工作,只是觉得有份稳定的收入已经是很难得了,所以刚入职时珍惜过。现在当老师好几年了,却轻易的因为沈让打破一切作息,一切习惯,导致他对工作的态度有所改变。
谈不上好或者不好,只是在选择上,他会更倾向于沈让。
所有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文砚修用被子捂着脸,还没几秒,就被人划拉下来,露出沈让一张英俊深邃的脸。
被帅到心里跳了一下,文砚修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你今天穿西装了。”
虽然平时也穿,但那是休闲款的,今天是比较正式的修身款。
沈让淡淡的说:“今天有个会议。”
穿西装的条件还是挺苛刻的,一是布料剪裁,二是气质。
少一样都会穿得像卖保险的,恰好,沈让两样都有,所以西装显得他很挺拔修长,气质出众,站在一堆人群中也依旧耀眼万分。
所以每当想起,文砚修就觉得上班好烦,能不能一直陪着沈让算了。
今天迟了,早餐在车里解决的,文砚修一口一个面包,吃得斯文,慢吞吞的,仿佛不像在赶早上班。
“那你晚上几点回。”
沈让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会议,主办方通常也会留有晚宴供大佬们交杯换盏的娱乐谈事。
“会议持续三天,晚宴留在最后一天,目前还不清楚几点回 。”
文砚修点点头,没再问了。
这段时间跟简柠断联似的,不过他们关系好,简柠发了条朋友圈,文砚修第二个点赞,第一个是她的前男友,也就是学长。
简柠在微信私聊他。
【简柠:我晚上没班,有空吗,吃个饭,好久没见你了。】
【文砚修:好。】
【简柠:你一个人来啊,你老公就算了。】
【文砚修:来不了,他开会。】
【简柠:学会开车了吗,还是我来接你啊。】
简柠这句话让文砚修愣了愣,他沉默了几秒,回了句。
【文砚修:我打车过去吧。】
【简柠:嘿呀,客气什么,我接你。】
【文砚修:那麻烦你了。】
结束跟简柠对话后,文砚修重新拿着练习册放在桌面上,迟迟不翻开。
换了个新主任后,开会的次数多了,有时候还会被安排各种外出交流的机会,更不用说除了教育外别的任务。
文砚修自己的时间不稳定,沈让也一样,何况有时候还得勉强沈让配合他的时间来接送。
车库沈让送的车都没怎么开过,文砚修心想 ,这么放着也是浪费。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文砚修稍微喘息着上了简柠的车。
简柠也只是等了一小会儿:“你在手机说了,我知道的,你的新领导看起来事儿挺多的。”
文砚修不知道该说什么。
简柠一边开车一边问他:“好相处吗。”
“还行。”
就知道文砚修忍耐性强,简柠叹口气说:“你要是做不习惯,走也可以,反正现在也不缺钱了。”
文砚修完全没想过这个,他微微蹙眉:“不太行,当初沈让买房就是考虑了这点,我就算真的换,也是往市区跑。”
“那就跑啊,市区不好吗,发展机会多。”简柠教的学校就在市区,高中㑲楓学业繁重,老师焦头烂额的忙,就是因为这个,他们见面次数也不多。
简柠又说:“可能不止吧,岩岩又不能在市区养。”
文砚修没想过辞职,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
“不方便,要学开车才行了。”
简柠其实也挺惊讶的:“沈让就这么忙?教你开个车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文砚修没好意思说,沈让就是因为太忙了,难得挤出来的一点时间都在床上腻歪,好像有点太放纵了。
文砚修说:“你教我吧。”
简柠心有戚戚:“……我有点担心咱们都会进医院。”
文砚修哭笑不得:“上次那可太意外了。”
简柠看着后视镜停车,停好后叹气:“好吧,反正你也考过驾照,很快上手的。”
刚要下车时,文砚修解开安全带,有个东西从缝隙里掉出来,是一枚玉佩:“你掉东西了。”
简柠凑过去一看:“不是我的。”
随即简柠呢喃出一个名字,文砚修说:“你们还有联系?”
“能不联系吗,都在一个家长群了,他是我班上一个同学的家长。”
“……好吧。”
沈让开会两天的日子,文砚修很快上手把车学好了,技术就跟他性格一样稳妥谨慎,简柠给他海豹鼓掌。
文砚修心说,也不难,而且他还是抽空学的,要是沈让能空出一天时间教他,估计一个下午都能上手了。
周六下午有个颁奖典礼,是关于这次月考的,拖延了下班时间,沈让虽说去开会,但一去就是一整天,回来也很晚了 ,丝毫没发现车库里的车被动过的痕迹。
他只是在文砚修下班的点提醒他早些回家,不要在外逗留,看着很不放心的样子。
文砚修每次都很有耐心的向他保证,让他安心。
终于结束颁奖仪式后,文砚修才开始慢吞吞的收拾东西,过程中,沈让来了信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