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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喑摆手,“他也没有太为难我。”
纪淮弋刚巧给闻喑盛了一碗汤,听到江寒的话也是添油加醋道了一句,“江伯父,你真应该好好说说爷爷那个人,因为他,闻喑吃了不少苦。”
闻喑咬牙,暂时分不清情况,“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爷爷的。”
江照严看清楚了,也站在后面笑,“闻喑,我可跟你说啊,淮弋这孩子跟他自己爷爷都有距离感,可是跟我爸活像忘年交。”
“快点尝尝。”江照严对着闻喑道。
闻喑已经吃过了,现在又赶上一顿饭吃的肯定不多。所以落在江寒眼里眼里就是年轻人不爱吃饭的锅。
江寒喝了点小酒,对着闻喑道:“孩子,你这样可不行,你看看自己,太瘦了可不行啊。我知道年轻人都喜欢吃零食,可是那种东西添加剂太多了,对身体可不好,少吃点为好。”
纪淮弋帮他回:“江伯,窗台上那袋没吃完的饼干总不能是江老师吃的吧?”
江照严跟着笑,“可算被你逮着了,房间里还有一箱零食呢。我说了还不听,淮弋,你不骂骂他,我看是不行的。”
闻喑这个时候真的是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江老师这么熟?”
江照严听到了,反应很快得回:“我跟他可不熟,只有我爸在的时候才能跟他拉进点距离感。”
闻喑也点头,瞥了一眼纪淮弋,“他就是嘴硬,不爱说话。”
江寒放下酒杯,“噫!淮弋,看起来你不当家啊!”
纪淮弋看着闻喑,笑道:“我是不当家。”
这种阖家团圆的一顿晚饭在闻喑这里是可遇不可求的。他很少见到过对他很好的长辈,而现在,仿佛是在见家长一样,而这些家长也十分喜欢他。
江寒见到纪淮弋就免不了问问实验项目,“上次,你们公司研究的新品有结果了没有。有些项目不安全,你一个人也尽量盯紧点,研发阶段最忌讳出错了。”
纪淮弋一条一条跟他罗列,直至江寒听得满意。
闻喑吃的不多,纪淮弋也提前告知他已经吃过了一点。
江照严见他两又在谈论这些东西,就喊上了闻喑,“我们去那边坐会,他们这边还早。”
闻喑跟着江照严一起过去了。
闻喑先问了,“江老师,刘老师没来吗?”
江照严道:“没呢,你刘老师还有课,我也没叫他来。我后天也有课,后天就回去了。”
江照严回答完闻喑的闻喑就继续道:“早就知道你们在一起了,纪淮弋的爷爷就那样,他不同意也不用往心里去,他管不了纪淮弋的决定。”
“我知道的。”
江照严欣慰点头,“上次我见到你总觉得不放心,找了机会又和纪淮弋说了。”
闻喑微惊,“他知道我上次见你吗?”
江照严点头,“知道的,不过我猜那个时候你们肯定在一起了。他的态度很让人放心。”
“老师,纪淮弋他,他记起来了。”
江照严皱巴了一下眼睛,忽然又有从前站在讲台上雷厉风行的那种气势了。
江照严开口:“什么?他记起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闻喑回:“就是今天。”
江照严松了一口气,眼角还蒙上一层泪,“闻喑,老师虽然带你的时间短,可是对你的感情一点也不比纪淮弋少。因为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到了现在,我真替你们高兴。”
“我知道,我一直记得的,那个时候你对我很好。”
江照严笑着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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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Chapter 85
闻喑从那里回来的时候,念念有词对纪淮弋道:“江老师到底是性格变了,还是她有两个性格呢?”
“江老师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不过她做老师的时候有自己的风格。”
闻喑觉得好笑,“你是想说他做老师的时候很坏吧。”
“她后来很少在我们班里发火,可能是因为你走了,他对我们那个班顾及了不少。”
这个闻喑听秦可桢对他讲过,不过纪淮弋讲地时候他会觉得很不一样。
“你当时就没有觉得很奇怪吗?大家对你的态度以及周围的环境。”
纪淮弋思考了一下,直言道,“我不在意别人的什么态度。”看到闻喑丧了下去,纪淮弋又道:“我隐约记得我大概丢了一个东西,那很珍贵。”
闻喑瞪了他一下,“还算讲义气,我当时可是你亲口承认的最好的朋友!谁知道你刚承认完就把我给忘了!”
纪淮弋在老旧小区的楼下,微风拂起的小雪中紧紧抱住闻喑。
“永远都不会再把你给忘了。”
他们没有回老宅,而是回到以前同居的房子里。
闻喑在等纪淮弋开门,看着他的背影道:“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纪淮弋把门打开,“快进去。”看到闻喑在看自己,又道:“是很久没来过了,只有偶尔会过来一趟。”
不出闻喑所料,“现在终于又回来了,肯定很开心吧。”
“是很开心,尤其和你一起。”
闻喑觉得这样就够了,不过再踏进这里的时候,闻喑的大脑突然回想到当时刚去找纪淮弋时地场景。他还记得那个大妈的话。
闻喑好奇地问:“淮弋,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的?”
“我知道,是我故意的。”
在闻喑震惊的目光中,纪淮弋又道:“其实想要引出纪森最缓慢又安全的办法就是一切都遵从他的想法,比如他伤害了你,我就放下了你。在比如他想要我名声扫地,我就成为臭名昭著的异类。”
闻喑捂住纪淮弋的嘴,“你别跟周程一乱用词语,这些都不能用来形容你。”
纪淮弋点头,轻咬闻喑微红的掌心,“怎么还是这么凉,下次应该给你造一个火炉,放进去以后就能发热。”
闻喑想到火炉,责怪地回:“纪淮弋,你想的什么馊主意,火炉?那不得烫死了!你想烫死我直说,还造火炉。”
纪淮弋咬上闻喑的软唇,让他消停地闭嘴。“不造火炉也行,有的是办法。”
闻喑还在回味纪淮弋刚才说的话,一下就被纪淮弋拉上了手,往卧室里带。
闻喑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好吧,他是答应过纪淮弋的。
闻喑站在床前,时不时看一眼纪淮弋的表情。
纪淮弋笑着把他外套脱了,“看我做什么,等会洗洗睡觉了。”
纪淮弋看闻喑迟迟不动,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不行我帮你洗?”
闻喑慌神,“你事先也没提这一项吧!”
纪淮弋好笑道,“我提什么了?难道什么都要我提吗,你这么聪明,就不能想得全面一点。”
闻喑一把推开纪淮弋,“我……我知道了,你去隔壁洗,我不用你帮我!”
纪淮弋看闻喑落荒而逃地背影也觉得十分可爱,转瞬即逝的笑意变为深沉的凝视。
冬天虽然冷,但是暖气开的足,闻喑穿个秋天的宽松睡衣都觉得很热。
他在卫生间磨蹭了很长时间,有听到纪淮弋开门出去又进来的声音,最后对着镜子深呼吸,然后关掉卫生间的灯,走了出去。
纪淮弋看到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让他快点过来躺好。
闻喑见状也不急不缓地过去躺好。他看到纪淮弋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再看,等他躺好的时候又静静把它放下。
纪淮弋的手很快伸到闻喑的身上,闻喑颤抖了一下,整个神经都在绷着。
他很快提问:“那个……那会很疼吗?”
纪淮弋发笑,神色又放得认真,“当然不会,前几次你不是很舒服。”
“骗人的吧!”闻喑口腔干燥,连口水都吞咽不了,他只能裹紧被子,“我听说完全标记会很疼的,而是那个能和这一样吗!”
“那我轻一点。”
闻喑听后啊了一声。
纪淮弋忍不住笑,手指滑来滑去,“我还没做什么,你就开始叫,等我真做什么,你要勾死我,是不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