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柠点了点头,困意逐渐上涌,眼神缓缓阖上,还低低呢喃了一句:「你们不要做坏事喔……」
等她睡着,房内只剩下两道男人的影子。
墨韩晏站在窗边,从裤袋里掏出一份已签署的「特殊转让协议」,淡声说:「我把她卖掉了,登记在非公开人员名册,从此消失。」
他回过头,眼神不再温和,冷峻清晰得如镜面剑锋:「那种人,不配活得像人。」
墨从羽淡淡一笑,眼角勾起一抹赞许:「手段有长进了。」
他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其中一杯递给墨韩晏。
「你现在做事,比我年轻那会儿乾脆多了。人该留着情面,但不是给那种人留。」
墨韩晏抿了口酒,语气冷得没有温度:「她打的不是姐姐,是我们的命根。」
墨从羽点头,声音沉稳有力:
「我这辈子最怕的事,不是有人伤我,是有人让她受委屈。」
父子对视,一样的沉冷,一样的护短。
他们可以与世界妥协,与利益交手,与命运拉锯——
唯独对程柠,他们谁都不肯让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