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避无可避,还是被找到了。
探索者却不急于打开宝物,在打开它之前,仔细地碰撞着这来之不易的宝物的每一处。
动静越来越大,宝物在散发着属于自己的诱人色泽,吸引着探索者,让其无法自拔。
池鸷作为探索者,被白泽这种宝物,勾魂夺命。
“陛下,你太瘦了,”池鸷在他耳边道,“我如果天天这么喂你,可以把你喂胖吗?”
白泽无法忽视这刻进他肌理骨骼的动静,听不得他的话外有话,断断续续道:“闭,闭嘴,专心。”
池鸷笑了一声,真的“专心”做事了。
永无止息,永无止境。
所有的一切都被点着了,野火想要吞并所有的理智与现实,叫人忘却那些刻在记忆里的伤痛,溺毙在这容不进他人的短暂愉悦之间。
白泽在被溺死与被捞起之间,来回交替。
呼吸一阵急促,一阵缓慢。
“陛下,我是在做梦吗?”池鸷的手指搅着白泽柔软的发丝。他渴望的一切发生得太轻易了,倒像是在做梦了。
“不,是,”白泽尽量回应着他的每句话,“我在这里,在你身边。”
池鸷迫使白泽,一定要在每一个瞬间看着他。
池鸷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在探寻着专属于自己的宝藏,执着地在宝藏上面,打上独一无二来自于他的痕迹。
“你一直看着我,好不好?”池鸷请求道。
白泽僵了一下,还是看向了他。
不管怎么样,任他再努力,白泽眼里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
池鸷想要把这一丝清明打碎。但他低估了白泽的耐力。
“陛下,你是不是会咬人?”池鸷突然停下,“我好像被你咬得不会动了,怎么办?热传感都不管用了。”
话里有话,聪明如白泽怎么听不懂。
白泽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坐起来。在坐下的一瞬间。池鸷掐住了他的腰际。
好像被割成了两半……
池鸷不吝啬赞美,“陛下做得很好,也可以做得更好。”
守护宝物的溪水会顺流而下,碰见了周围的草地,在泥泞不堪之间徘徊。
白泽不太懂,潮湿之间的奇怪触感,语气破碎道:“是,这样吗?”
池鸷盯着他的眼睛,想知道那丝清明有没有溃散。
白泽因为羞耻而闭上了眼睛。
白泽的手慢慢放在他胸口处时,池鸷已经全然放松。
他不会想到,这种时刻,也是白泽计划中的一部分。
可能有过瞬间的猜忌,被甘愿沉沦的自己消灭。
池鸷擒住白泽的手时,已经来不及了。白泽的手掌已经附着在了他的心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