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装着红胡椒的安平壶也不见了,可能掉在郑经的小船上,我得找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於我该怎麽和他谈判,这就再说了;总之,我只要明确地让他知道,我的目的是离开他,他应该不会太为难我。
於是我请鹭儿弄来一只长柄灯笼,沿着地窖墙壁缓慢行走,终於找到墙角那小小的凸起物,用力一踢,再一拍墙,果然墙面一转,墙後出现一处地洞。
我小心翼翼地举着灯笼进入地洞;昨天心慌意乱,深怕找不到出口,觉得地道彷佛没有尽头;现在有了昨天的经验,我仍然觉得地道颇为漫长,在黑暗中行进了好一段时间,我终於抵达出口,再次来到废弃的港边。
只见那艘小船依旧泊在浅水处,船桅也仍然亮着一盏灯,很好,郑经今夜也在海边!我放下灯笼,大踏步向前走去,跃入船中。
「嗨,世子。」
话说出口,我才想到这样打招呼似乎不恰当,船篷里,郑经一身夜蓝sE衣裳,他和昨天一样傍着鱼竿,倚着背榻看书;昨天我瞬间被打昏,今日放任自己多多欣赏郑经的模样,他斜靠着露出一截白皙但JiNg实手臂的模样,委实相当X感。
我暗暗吞了吞口水,郑经抬眼,不疾不徐道:「谢福,我等你很久了。」
我挑眉:「谢福?你叫我谢福?」他怎麽可能不认得自家正g0ng老婆,一定是故意取笑我的新名字吧?
郑经一脸困惑:「你腰牌上写的不是这名字吗?难道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我倒退三步:「你……是真的不认得我,还是假的不认得我?」
郑经抛下书卷:「你一介灶房仆妇,本藩需要认得吗?」
这就奇怪了,就算发妻脸蛋变圆,人也变得张扬有表情些,也不至於完全辨识不出来吧?还是他并不想戳破这一件事?
我只得假装自己真的只是谢福,深深作揖:「奴、奴婢知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自称奴婢,我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好怀念人人平等的民主社会啊!我安慰自己,就当演古装剧吧,人在十七世纪,身不由己。
「那就好。」郑经起身,小船随之略微晃荡,他解开系着小舟的绳索,小船缓缓飘离岸边。
「您……在做什麽?」今天的风浪似乎b昨日大些,我感到有些不安。
「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回岸上。」郑经定定望着我:「还有,你说的嗨,是何意?」郑经问我,我毕恭毕敬:「回世子的话,是与尊敬之人打招呼之意。」
「尊敬?那你还直呼我名讳?」郑经质疑,我要疯了,他还在玩世子厨娘角sE扮演?算了,只要他把清册和香料瓶还我,我就假装没见过他。
「奴婢不懂规矩,还请世子见谅。」深深作揖後,我请教郑经:「敢问世子,可见到奴婢造的香料清册和香料瓶?那是公家之物,我必须给尙膳一个交代。」
郑经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找到这儿?」
「我意外发现地窖的密道。」
「那好,带我去。」说着,郑经指着船桨,示意我去划船,我拉住他袖子。
「世子,可否先将清册和香料瓶给我?」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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