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下一秒竟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仰头说:“你……喜欢这样吗?”
那天我们合作还不到一个月,很多事情还有待开发,而且一直以来,赵路生都是被动,这么主动还是头一次。
我笑起来,取下三脚架上的手机俯拍他,右手在他发间轻揉:“喜欢啊,怎么不喜欢,你不是看了吗,他可会舔了,你会吗?”
赵路生愣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言语刺激到,立刻张开唇将假阳具送进嘴里,生疏地前后进退,就像曹越兴奋时做的那样。
可这个角度,我只能看见赵路生的睫毛和削瘦的鼻梁。
“抬头,看着我。”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路生听话抬起头,眼睛睁得圆圆的,他张开的嘴唇也圆圆的,透明的假阳具透出他口腔里的靡红。
他很卖力,我摸着他因为吮吸凹陷的脸颊,“今天怎么这么骚啊,好吃吗?”
“唔……”赵路生的脸皮依旧比纸还薄,他听不了这种话,表情瞬间变得羞耻万分。
这让我很爽,我知道他下一秒要跑,立刻托着他的后脑,同时站起来向他口腔深处顶去。
视频画面里,赵路生跪在我脚下呜呜叫唤,口水从撑圆的唇边流到胸口,他乳头上夹着的小铃铛一直在响,闪闪发光的链条一下一下在他腹部摆荡。
那是他第一次做用嘴,不可避免的想吐,很快,他眼泪挂在睫毛上落了下来,呜咽中夹杂反胃的咕噜声。
“呜!呜!”他急促拍着我的大腿。
我松开手,赵路生连忙吐出来疯狂的咳嗽,几丝绵延的口水落在了地上。
我没说话,赵路生抬头看到我冷静地俯视他,像是生怕我不高兴,连忙将假阳具再次含进嘴里,边舔弄边用带泪的眼睛看着我。
这种掌控的爽感霸占我的大脑,我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居高临下说:“这么乖啊,这次你试试在上面吧。”
我躺在床上,赵路生分开腿跪在我身上,我一手拿着手机拍他,一手扯着他胸口乳夹上的细链子把玩,乳头已经被夹成了深红色。
我让赵路生自己涂润滑油,自己坐进去,他扭捏说他看不见,我说别人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嘴不再说话,手慢吞吞伸向背后,扶着我身上的假阳具摸索着往下坐,他太紧张,好几次都滑开了,脸已经红到出了汗。
我一直在笑,这次笑出了声,他急忙说:“别……你别笑我,啊!”
他一着急,这回顶了进去,可假阳具只被他吞了一半,就低头撑着大腿喘气。
“怎么了?”我笑着问,他距离我的身体还有五厘米。
“好……”他闷哼着说,“好大……嗯?不要!”
我向两边拨开赵路生的膝盖。
“不……等——”他彻底坐了进去,在我身上仰起头,尖锐的喉结在微微发抖。
我握住他空中无处安放的手掌心相扣,“乖,动起来试试,总不能光让我服务你吧。”
赵路生吸了吸鼻,开始在我身上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硬挺的阴茎不断擦着我的小腹。
“很好,再多抬起来一些,快一点。”我指导他。
他的扭捏还存在,一直摇头说着不要,羞耻的快哭了。
可二十岁敏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快感的诱惑,赵路生前一秒还不情愿的神情渐渐变成了迷怔,跟着一上一下的频率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我也很爽,我一直在说再快一点,别停,听话,你真乖,真棒之类的话。
赵路生在我的夸奖和引诱中,紧夹着我的身体高潮。
“嗯……姐姐……姐姐……”他躬着腰发颤,失神迷乱的五官就在我面前,因为生理快感而流下来的眼泪,嗒一下砸到我脸上。
我回应他,抚摸他的脸,“这就爽了?”
“嗯……”他蹙着眉,微微撅着嘴点头,他连爽都是委屈可怜的模样。
赵路生很像东亚怯懦的女孩,对性存在一种病态的羞耻,仿佛主动获得快乐是一种原罪,特别是对男人来说,这种经肠道获取快感的性交方式。
他或许想,我怎么能用那里快乐呢,但他打败了自己的羞耻心,在欲望和压抑里,投身于前者。
“那再爽给我看好不好?”我说。
“好……”赵路生哽咽点头。
“起来,身体往后。”我将他推起来,指示他上半身向后仰。
他双手后撑在床上,会阴彻底暴露在视野里,他的肛口被撑的又大又圆,肠道里透明的假阳具仿佛变成了靡红的肉色。
我挺身顶了几下,赵路生立马被激出哭腔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停下来说:“自己动。”
赵路生那天一直在上面,最后彻底精疲力竭,瘫在床上说不出话,我检查完视频素材,摸了摸他潮红的脸颊。
他抬起睫毛,带着一点点乖巧的笑问我:“我今天表现的,好吗?”
他的眼神很期待,也充满了忐忑。
我拨开他额头的发丝:“好,特别好,你今天很棒,也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了。”
我俯身去吻他,就像事后的温存。
再接着,暑假就开始了,赵路生和他外婆说这次他找的暑期工要上夜班,隔一天晚上就住在我家。
那段时间是我们内容产出的高峰期,各种玩具和情趣内衣,女仆装,蕾丝内衣,白丝袜,兔子装,凡是市面上有的,我都让他穿过。
但我还是最喜欢他穿那件柔顺的白衬衣。
除去我的因素,赵路生在互联网上真的很火,擦边的照片被无数人欣赏,收费视频被资源博主传播的到处都是。
为了日常账号的充盈度,我开始带赵路生出去玩,看风景,听音乐剧,去吃他没吃过的东西,给他买各种各样的东西,他太容易满足了,笑得开心又惊喜。
他像是真的在和我相处,他会替我收拾房子,给我洗衣服做饭,我染了经血的内裤他都帮我洗的干干净净,我甚至觉得日常视频里他的表现更招人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实在不知道做什么了,会让他想一些情侣活动,他就带我去动物园、取植物园、去捏陶土、去老城区的小馆子吃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爆火的美食。
他也开始用手机拍些我的镜头。
今年七夕在八月中旬,赵路生带我去做蛋糕,我正拍他画完一个情侣小人,他高兴地接过手机,催促我:“该你了,该你了。”
手机镜头对准了我,我低头照着卡通图画了一会,他突然在我鼻头上点了一下。
我一摸,是奶油。
他笑得开心极了。
我压低声音说,“今天晚上你等着,你怎么哭都没用。”
“啊?别别别,错了错了。”赵路生怂的很快,立马滑跪认错。
认错当然没用,晚上我把奶油涂在假阳具上,命令他吃了一遍又一遍,还用了一个新的振动棒,他依旧只能哭着一遍遍求饶。
我们的关系看起来就像同居的热恋情侣,在任何事情上他都迁就我,几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分歧。
但除那次,一个我七年没见过的女人来到了我家,正是我们做蛋糕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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