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了用来麻痹向导的吸入性药物,很可惜,他们对哨兵而言只能起放松作用。”他现在的确称得上一个真正的哨兵,感知强化到某种程度之后典狱长才能切身理解大多哨兵为什么总是耐心不佳,对方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如擂鼓,他听见向导激烈的心跳和布料摩擦皮革的声音,哨兵脑海都是焦躁的纷杂信息,人很难在这种情况下维持平静。
他也能感知到向导濒临崩溃的恐惧和震惊,不敢相信事实的无措和愤怒。卢卡斯像一只幼猫在他手下瑟瑟发抖,那只精神体也因为主人的情绪影响重新开始鼓动蝉翼在飞蛾的羽翼下窸窸窣窣地发出鸣叫。
典狱长解开了衣服,空气中浮动着向导的气息,类似辛辣烟草又有柑橘的酸涩,后调又是近似肉桂的甜香味,他熟悉这种气味,那是卢卡的向导素。
“卢卡斯,放松……如果实在讨厌,你也可以把它当成我对你的惩罚。”典狱长解开了向导的皮带,像剥橘子皮一样剥下狱卒的衣服,镣铐堆积在脚踝手腕,衣物遮掩其中金属,卢卡斯还在失神,润滑液到在身上了才发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阿尔瓦的开胃菜。
“呜呜!”不行!
他被迫翻了个身,阿尔瓦把向导摆成跪趴的姿势,用手压下卢卡弓起的背脊,逼他抬起臀部分开臀瓣,润滑液从股缝往下一直滑倒会阴,在向导的呜咽中,羞耻混合异样的侵入感占据了卢卡意识。
他是真的要用结合绑定自己!
一根手指卷着微凉的滑腻液体钻进卢卡的穴口,在插入大半之后添进去第二根,阿尔瓦身形高大,手指关节分明,一层细软的肉膜包裹硬而长的指骨在幽深的秘境中不断模仿性器交合抽出翻搅,直到向导的肉道柔顺地敞开出口,典狱长抽出手指,看到被强行揉开的微红褶皱浅浅翕动,刚才紧闭的肉窍从未遭受过这种入侵,只能缩紧咬住侵略者一点也不松懈,而现在他重新伸进去三根手指,紧致的腔道被撑得不敢用力,只能一抽一抽随着主人的啜泣吸附他,滑腻软热,像被温水喂熟的布丁。
卢卡呜呜哀叫想唤起洛伦兹的理性,口球被他用舌头推抵但纹丝不动,那根一指宽的束缚带勒得他嘴角发麻,姿势改变之后分泌出来的唾液顺着口角向下流动,让他更加难堪,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击让他在典狱长身下忍不住哽咽。
冬蝉还在振翅,嘶哑又尖锐的蝉鸣在他们耳边回响。
禁闭的狭小室内空气已满是向导情绪激动而挥发的费洛蒙,卢卡慌了神,一时忘记课程中的自保要求,处于结合热的哨兵受到心仪气味的勾引只会继续埋头苦干,而他很难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已经让阿尔瓦动情。
“聒噪。”阿尔瓦制住了蝉的发声器,据他所知,蝉类的鸣叫尤其是雄蝉彻夜鸣叫代表求爱,卢卡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精神体反馈了自己的身体需求。
他勃起了,空气中充满了肉桂甜腻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兵的反应遵循了最基础的生理需求,典狱长很快就将向导的后穴扩张合适,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肉道口,吓得卢卡拼命往前爬企图躲开身后的凶器。
“呜呜!”走开!
慌不择路中,卢卡大骂说你们哨兵都是没脑子只会发情的怪物!然而口中的异物让他没法完整表述,他只能听见自己吚吚呜呜的气音,听起来像外强中干的求饶。
“你说什么卢卡斯,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卢卡气极,犬齿在口塞上咬出凹痕,阿尔瓦就是故意的!
他被典狱长捏着脚腕拽回了原地,踝骨上的镣铐硌到他的胫骨,有些尖锐的疼痛都无法抵御另一种恐怖的感觉。
“唔!”好难受。
肠道被撑开了,卢卡短促地喘息,身体里进入别人的性器,就好像是肚子里插进去一根烧红的铁棍。
沉重的压迫感,肌肉和脏器被挤压的酸涩无力,每一寸内壁都被碾开的难堪,逆向生理结构的疼痛不适让冬蝉小声悲鸣起来。
可他生理上又因为向哨结合兴奋,阿尔瓦不说他也能感觉到自己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挺立,因受不住的情欲的感染而浑身发烫。
不应该这样,他挣扎着呢喃眼前闪过学生时代的长发阿尔瓦,对方教他如何驱使精神体,而现在他的思绪被打断,哨兵动作越发激烈,顶弄也越发刁钻用力,卢卡被他撞得不住膝行,向导哽着气,担心那根快要撑裂自己肠道还一直操弄自己的阴茎在性交中弄破自己的肚子。那种恐怖的侵略感挤占他的语言和思考能力,加上脚腕被捏住回扯的麻木,卢卡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自己不管怎么努力抗拒也阻止不了之后要到来的惩罚。
向哨结合之后,向导就将与哨兵绑定,他就属于阿尔瓦·洛伦兹了。
卢卡不想被哨兵标记结合,阿尔瓦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塔设立的哨向秩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老师……
冬蝉扇动残缺的蝉翼,漂亮的双目尺蛾围绕他飞舞向其传递温和的信息进行联结,感受到另一股精神力侵入自己图景后,向导终于颓靡的停下反抗。
在他的冰原里,飞蛾开始逐光,塔耳塔洛斯的雪地上迅速生长出一棵繁盛的植株,金色枝叶形如典狱长脸上的伤痕,树干则分布纺锤状的眼睛,神圣而惆怅。
向哨的联结完成,哨兵也在自己图景中听见蝉鸣,花圃里绽开酸涩又甜腻的肉桂香,偶尔还会冒出几颗辛辣尖椒。
阿尔瓦感觉到学生的挣扎和放弃,假如他还是能最大程度控制住自己感情的向导,他可能会忍不住安抚卢卡,就像以前那样抱着向导温声细语替他擦去眼泪。但他已经变成了哨兵,费洛蒙充盈的细胞支配他尽快侵占自己的向导,他有种自己变成了野兽的错觉,而卢卡斯就是他挑选中的雌兽,每次挣扎反抗都能激起阿尔瓦想用暴力镇压他操服他的心理。
而当对方顺从的迎合他,肉桂的气息馥郁浓密,夹杂柑橘的酸涩清爽和烟草特有的辛辣,它们围绕哨兵,抚慰他的情绪,让他被向导的臣服信息包围,于是阿尔瓦又升起怜惜,哭噎的向导承受着鞭挞般的顶撞,气息慌乱,眼泪不停,皮肤有些已经被他按出青紫的淤痕,但想要继续的强烈冲动还是让典狱长继续将性器埋入湿热的甬道,一次次摩挲卢卡斯的敏感点,让向导被高潮冲刷,因为不应期的僵直乖顺。
“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典狱长轻轻地抵着向导趾骨碾磨,卢卡看不见他的脸,却依稀能感觉到属于过去老师的温柔和体贴,“卢卡斯,好孩子……你知道的,别再去做危险的事,老师不想让你受伤。”
向导还在流泪,闻言啜泣着闷哼,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找到了发泄口,哭得身体一抽一抽。
你才不是我老师,我老师不会这样对我。
典狱长咬着他的后颈,牙尖在那里碾磨吮咬留下各种痕迹。
卢卡觉得痛又诚实地因为刺激更加兴奋,快感堆积起来让他头晕目眩,眼前炸开光晕。
阿尔瓦还在操他,灼热的阴茎一下下顶弄腔道,捣弄他的肠肉,用恐怖的压力肏开他的腔道,用抵着前列腺的碾磨刺激他,让他生理高潮,逼迫他不再尝试逃脱。可另一方面,洛伦兹低声安慰他,把他的脸掰过来,亲吻他的脸颊,舔去他的颧骨上的眼泪,含着他的唇和他接吻,他尝到自己咸湿的泪水和阿尔瓦温热的唇舌,对方用充满情欲的低哑声音说“我爱你,卢卡斯”。
卢卡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份沉重的缠绵情欲撕碎淹没了。他眼睛哭得红肿,止咬器被去掉了也没注意到。只顾着哭自己受了委屈,想到自己的失败让自己失去了自由和理想,他讨厌阿尔瓦的暴政,他还要恨洛伦兹强迫自己,甚至还要戳破他的理想主义不现实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愤懑,难过得忍不住想,阿尔瓦为什么要这样强制性的跟他绑定,你难道不能用别的方法,温柔一点、就像以前做我老师那样好好的对我吗?
向导哽咽着小声说我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我恨你,你是骗子,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骗了,你骗我喜欢你的温柔,可你现在又强迫我跟你结合,你剥夺了我对你的幻想。
“呜……”他没再说话了,因为哨兵的几下顶弄让他连呼吸都难以维持,他得先从一阵阵的快感和颠簸里摄取氧气。
“卢卡斯,别哭了。”阿尔瓦说,“等一切安定,我们再慢慢谈。”
向导呜呜抽气,激烈到让他意识恍惚的交合外又是温柔细腻的哄劝,典狱长这只巨大的野兽一方面占有他使他恐惧痛苦,一方面又让他感到安心,用温厚的用舌苔舔舐他的伤口。
他俯身,气息喷洒在人类皮肤,以利齿丈量向导的骨肉,像要攫取鲜活血肉一般将他搂紧,他们耳鬓厮磨,卢卡的发绳被解开,长发被哨兵捋到耳后,汗湿的额发粘在眼周也被细细理开。
阿尔瓦用最轻柔的声音劝他不要抵抗,哄他说结合很快就结束了,卢卡斯,别再参与政变了,好不好,只要听话,老师会保护你。
温柔的说辞和结合带来的信赖诱骗向导交出自己,卢卡睁不开眼睛了,他也挣不脱典狱长的控制,阿尔瓦和他十指相扣,他的身体暖热了哨兵的身体,俊美的男人那样情深义重地看他,蓝色的眼睛里情绪复杂,他用精神力暗示狱卒沉溺感受,一遍遍诱哄他,拥抱他,在一遍遍说爱的时候顶进他的身体。
这样的结合持续了三天,期间卢卡清醒过,很快又被阿尔瓦以催眠的形式带回情欲的巢窝,他和泛滥的费洛蒙被关在室内三天,直到卢卡因为高频率的交合发热,才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医生来得很快,检查时没敢掀开被子,卢卡咬着嘴里的温度计,看对方跟典狱长说您太过分了,他这几天需要休养,最好能出去转转,散步有利于心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