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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加共生5,手铐、蛇尾,车内(2 / 2)

过了一会,加特被缓过来的德希抱起来放到车上,名义上的丈夫在自己差点掐死他后还能温柔地用手帕擦拭妻子的脸颊和眼眶,他并不引以为然,也许早算准了自己不会杀他……

加特心里越发痛苦,德希不会不知道正常的爱是什么样子,就像他也知道他们今后注定要做一对怨偶。

“……”我恨你,我更恨走进你陷阱的自己。

车门关上了,德希忽然问他。

“亲爱的,你在为谁哭?”

加特脸上少有其他情绪,刚才那么激动也没有让他彻底地歇斯底里,只有沉默地掩面而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保镖和司机已经离开等他们处理私事,加特脑子里浑浑噩噩,对一切都置若罔闻。

他记得暗红血迹在自己眼前溅开的画面,像延迟摄影的慢镜头,子弹打着转扎进男人胸口,男人停顿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接着,在自己颤抖的呼吸声里,被打碎的玻璃罐开始向外迸射血液。

他不知道德希后面许诺了什么,那天车上他几乎是在完全失神的僵化不应期里被德希压着做了两次。

稍一挣扎,白蛇就会绞住他脖子,德希描绘他锁骨上的纹身,他留了指甲,很尖,每次划过都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白痕,随着时间过去又会变成红色。

于是他便兴致勃勃地在妻子胸口写德希·梅洛笛和加特·梅洛笛,加特体内的阴茎顶弄得说不出话,只觉得下半身麻木,发凉是因为缠绕在腿上的蛇和成年人的胳膊一般粗细。

德希告诉加特,他的蛇和自己有一种感应能力。

德希说,亲爱的,你的体温,对蛇来说太温暖了。

加特睁着眼睛,朦胧地对上德希肩头的红色蛇目,那条蛇,装着德希一部分意识的蛇爬到他身上,圈着人类消瘦的腰腹,慢慢厮磨皮肤,在德希射精退出后驱使蛇尾插进他的身体。

蛇鳞碾磨穴肉,他第一次被非人的异物肏弄,酸胀的麻木提醒他那不是德希自己的阴茎,加特心里只觉得恐怖,但想躲也没地方躲,车上空间太小了,他扒在车上想开门,德希从他身后压住他,取来手铐将他双手吊在车顶扶手上,说附近可能有其他人经过,如果想让侦探社救你那就喊出来,或者有路人过来了就说——你的丈夫在强迫你,让他来救你。

“……呜…呃!”

加特知道德希的意思,现有法律对女性太过残忍冷漠,法庭规定婚内强奸不成立,因为他是德希的妻子,就算身为男性,有了这层身份的他同样无法起诉德希强奸自己。

因此他最终嗫嚅着咽下了求助,德希亲了他一口,夸加特真聪明,说如果你喊出来那附近的下属可就要遭殃被调职了,当然,我不是很介意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德希说: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妻之间,强迫也只能算情趣。

加特攥紧了拳头,让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能帮他稍微清醒点。

梅洛笛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于是挑挑眉笑着把他压在车窗上。

太凉了,贴着玻璃的地方还沾着些糊涂的液体,加特打了个寒颤,摇头想逃开这个位置。

他害怕推理他们透过车窗看见自己赤裸着被德希玩弄,也不想以这种淫乱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各家新闻报纸上。

蛇尾还在向穴内钻动,德希问他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深处的肠肉也被摸到,说他觉得里面更热更舒服。

“想抓东西不如抓这个,亲爱的,你昨天想找的关于福利院的经手人名单,拿住了不掉就是你的。”

档案被塞到了他手中,牛皮纸袋稍一用力就变形,加特咬牙把它捏紧了。

蛇尾前细后粗,进去的长度也比人的阴茎更多,被异物深入而诡异痛苦的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腹腔,让他不敢乱动。

加特抓着纸张,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德希扶着他,让他透过车窗看他自己,蛇尾深深埋进人类张开的腿间,白色将红肿湿热的穴口撑得很满。

加特在后座努力喘息,呼吸不上来的缺氧让档案差点掉落,他只能打起精神抓紧它,在跪不住栽下去被德希扯回来,继续看自己怎么被蛇侵犯。

“呜……德希……出去……”

他腿心抽搐,双手被吊在头顶,纸张很薄,再用力很可能会撕破,加特身后就是衣冠完整的丈夫,屈辱燥热的同时又不得不因为对方的挑逗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德希用情爱中的疼痛和刺激迫使他哽咽着求饶。

“射出来,亲爱的,对着玻璃射出来,做完惩罚就结束了。”

“唔……”

快感本就难以遏制,加特下意识因为冲动向前挺腰,直到一团白色落在车窗下,德希终于按着加特的腰叫停了自己的蛇。

加特很快就因为身心俱疲昏睡过去,睡眠里他皱着眉头也仍紧紧攥着手里的纸张。

德希开车带加特回了庄园,也从那天起研究员被带上枷锁囚禁起来。

醒来后加特开始绝食,但也不算主观的想用自己的性命要挟德希,他不是想用惩罚自己的形式让自己好受,而是单纯的生理性的厌恶自我。

德希安抚妻子,承认自己做错了事,加特一看到明显的红色和肉类就会干呕反胃,德希判断他有创伤应激,提出了心理治疗,用药物和习惯认知重新塑造加特的躯体反射本能。

囚禁的日子里加特需要用药辅助入眠,或者疯狂的性爱也能让他疲倦到不得不入睡。

德希没生气,他甚至笑容更深了些:“亲爱的……放轻松。如果还是觉得很难接受,你可以继续把矛盾交给我,你知道的,我愿意为你排忧解难。”

没有人教唆你开枪,加特,是你自己容忍不了暴行于是采用暴力制止犯罪,但你能说你开枪的动机里没有一丝私心么?你看到他,就会先想到被霸凌的痛苦和绝望,你没有想过杀了他么?

“何况复仇本就是人类最原始正义的公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即便并不高尚,但也不算卑劣,不是吗?”

加特知道他在诱导自己合理化自己的罪行,但哪怕这套脱罪说辞能让他心里的负罪感减少,不让他因为违背初心而寝食难安,他也不能接受自己为了好受而抛弃法律和真正的正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应该死在我枪下。”就算那个人该死,他也应该由最代表正义的法律处决。

德希点点头,“别想太多加特,你知道的,和你相关的人我会找时间处理他,不是那天也不会差太久。”他全当加特的期望是一种异想天开的理想,弱肉强食作为社会第一法则从不支持人类将罪犯和无罪者一视同仁,此类个人和群体的矛盾不可调和。

人类本就永远保留暴力申诉痛苦的权力,比如他提示加特可以报复他。

梅洛笛把餐车交给管家之后又回来检查另一套枷锁。

加特只穿一件很容易穿卸的睡衣,双手被手铐束在胸前,颈环与手上的锁链相连,银色的细圈已经被体温捂热了。

德希收紧锁链限制他活动不是一天两天,加特习惯了对方软硬兼施的性爱,除非被做到神智昏聩,快感麻痹全身的虚无感让他本能得想跑,加特一般并不太挣扎。

梅洛笛不是施虐狂,做得再疯也只是消耗他的体力和精神,不让他真的受伤。

但德希最近总用蛇来磋磨加特,卧底本不怕蛇,但被它肏弄多了,看见鳞片也会不自觉地打颤。

鳞片划过皮肤的战栗也能让他瞬间回忆起自己被蛇尾抽弄穴肉被、抵着前列腺压者快感器官尖叫高潮的场景。

“该垫点东西,差点就磨伤了。”

梅洛笛扯开被子就看到另一条细长的金属,一端在床柱,一端则套在加特右踝,也许是因为加特昨晚挣扎太过的缘故,被束缚的皮肤勒出一圈红色。

锁链够人在房内随意活动,只是无法出门或者翻下阳台,但让卧底先生坚持不肯出去或者露面的原因更在隐蔽处。

“德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洛笛熟练地从他手中摘出毛茸茸的猫科动物,“一会让它陪你,现在我们应该做点别的事了,亲爱的,吃了药过会你就要睡了。”

白雪被送出门外,加特咬咬牙在德希注视下撩起裙面分开腿,他昨天用一件装饰品磨铁链,德希可能发现了,所以临时又多做了一次,到现在他脚腕那还有被捏紫的指印。

“……唔……”

他说要再上一遍药,加特觉得自己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德希取了抽屉里的注射器消毒填药,将大量药膏送进他身体,抽出后用两根手指在穴口附近上下转了几圈抹开药。

起初还有些凉的药融化涂开后就开始升温,像用盐水腐蚀伤口一样疼,加特忍着痛抽气,突然感觉德希给自己后穴推进了一个东西,不大,没什么棱角,但异物感很强。

“别弄出来了。”

加特闷闷合上腿,强行不去想身后的灼烧感,让自己压下收缩肠肉的冲动,免得把那个玩具推出来。

万一弄出来了,德希就又有理由让他一两天都带着玩具随时随地被亵玩。

“……嗯……”

德希趁加特忍耐不好发作把玩他的性器,加特穿的内裤是很透气的薄纱,隔着这层丝滑的布料捏微微凸起的茎身,白纱下是颜色稍重的肉色,根部有一圈金,是德希送给加特的一件礼物,既可以保证加特的射精频率也有很漂亮的装饰作用。

“亲爱的,婚礼定在下个月,我已经帮你邀请了朋友。”

德希说,“明天试试婚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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