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淮实在受不了来自邪神的凝视，好在浮雕并没有活过来，于是他小心地又把铜镜翻回到正面。
“我能放弃支线任务吗？”没了视线的压力，他终于有心思和系统讨价还价了。
“不能。”一点犹豫都没有。
经过前两次的遇险林淮算是彻底明白系统的“不会帮忙”是什么意思了。他没什么精神地问道：“为什么？”
“完成支线任务是我保护你的前提。”系统回答道，“完成所有的主线任务能让你复生，但并不能保证你在任务途中不会死。”
林淮听得出了一身白毛汗。他冷静了一下，决定先下手为强：“我可以用这个杀死克鲁吗？”
他摊开手掌，露出掌心里被汗水浸得莹莹的水晶。
“不能。”依然是坚定的回答，“你要完成献祭。”
语毕，看林淮还是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系统再次警告道：“不要试图杀死克鲁。关键任务目标死亡会导致主、支线任务全部失败，后果是不可挽回的。”
林淮没有应声，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系统，我昨天应该没摔到背吧？”他背过手胡乱摸了摸后背，手指触到了温粘的液体和一些……纹路。
他就知道！林淮心下一凉，顺手把水晶揣到裤兜里，飞速脱下自己的衬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背面大部分都已经被血浸透，浓烈的猩红色在布料上蜿蜒，构成一幅完整的图画。
“……解释一下？”
林淮拎着衬衣不知所措，想着都自己都被划成成这样了还没啥感觉，难道已经失血过多而亡了？
系统日常不吭声，林淮只好自己研究。
由于图案太过繁杂，衬衫背面看起来就像是被血浸透了一样。
林淮把它在地上摊平，看清画的内容后觉得寒意直从脚底板往上冒。
那是克鲁在与一个年轻男人交媾。男人被怪物用腕足紧紧缠绕着，被迫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跪趴在它身下，后穴吞纳着粗壮丑陋的生殖器。林淮看不清男人的脸，因为男人身上所有的孔洞都被触手堵住了——肛门、嘴巴、甚至是尿道口——他仿佛能听见男人凄惨的呻吟，痛苦的、欢愉的、绝望的……
“操。”林淮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
又是这种幻觉。他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还是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刚刚那年轻男人的脸清晰了一瞬，变幻成了——他的脸。
“你硬了。”系统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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