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真的是一个非常虚无缥缈的词。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大部分男生开窍都比较晚,这种晚是感性发育还不达标,生理发育已经冲破了上线。你要是现在问我,你当初是喜欢樊玉清吗?我肯定说是的,我打一开始就喜欢他,对他一见钟情,所以锲而不舍,穷追不舍,猛追不舍,总之就是一个不舍。但那个时候所受到的教育和眼界都没达到,以至于行为超前,思想老旧,把喜欢误认为是捉弄,并对此上瘾。这就像一开局手里就捏俩王炸,却以为是比对三还小的破牌,打到最后手里一堆烂牌,才认清了打牌规则,但又有什么用?为时已晚。
我住的地方只有几个人知道,鹏哥,老大,小幺,还有鹏哥媳妇。他俩来我家吃过饭,在我燎锅底的时候,还送我一套锅碗瓢盆,导致现在还放着,连包装都是崭新的。所以当门铃响时我第一个念想想的是终于到了,我的外卖。兴高采烈开了门,却发现来人非外卖小哥。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我一边擦头发一边拦着门,他说:“我说了,改天过来找你。”
“樊总。”我有些佩服,“改天就是第二天,找我就是查我家地址?几年不见樊总手段又高了。”
他皱了下眉,像是不想我这么说,不喜欢听到这些话,没眼色地往里走了一步,说的话也理直气壮:“我要进去。”
“有人。”我懒洋洋地说,“睡着呢,别吵醒了。”
“你带回家了?”
他这句话音调有些高,像是惊讶和巨大的不满。我感到可笑,点点头,“嗯呐,可不得带回家,缠磨人呢。”
他一把推开我,我往后踉跄了一下,拦他没拦到,也没想到他这样,抓住他的胳膊,有些烦了:“你干什么?”
他推开卧室门,看到床上空空荡荡,又去推卫生间的门,看到浴室和洗手台都只有我一个人的用品,停下了,径直走到沙发,坐下。
“不是你有病吗?”我无法理解,把毛巾甩到茶几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看我,没说话,就那么坐着。
我揉揉眉心,“樊玉清,是,我承认,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行吗?或者你看我这儿你有什么看得上的你都拿走可以吗?房子,店,车,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别再来了行吗,算我求你了行吗。”
他说:“你为什么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坐在对面,“谁躲你。我没躲你。”
“四年前——”
“打住。”他一提当年的事儿我就头疼,“打住,我们不说之前的事儿,就说现在。”
“方寸。”他看着我,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着他那张脸,那张我曾经喜欢的要死要活的脸,感到很疲惫,也很没有意思,“算了吧,樊玉清。”
他的拳头有一瞬间握紧,“什么算了。”
“你说什么算了。”我摆摆手,“算了吧。我还是那句话,你看上什么你拿走。”我不想跟他说更多,朝卧室走,“当然,如果你要我的命,那也行。”
“方寸。”
他在身后喊我,我没停,“方寸。”他又喊一遍,我伸手推卧室的门,听到他站起来,枕砸在我的背上,他声音微微发抖:“我让你上一年,你跟我说算了?”
我停住,手放在门把手上:“那怎么办,你上我?”
“你这个畜牲。”他两步跨过来,走到我身后,我刚转身,他一脚把我踹倒,坐在我身上,揪住我的衣领,眼底泛红,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低头咬我的嘴,不是接吻,就是报复,他直直地看着我,我用力推他,他却跟钉地上了一样纹丝不动,我的心在跳,猛地撇开头,嘴唇被他的虎牙划出血,我下意识舔了一下,皱起眉头:“你他妈属狗的吗?滚蛋!”
他沉默一秒,二话不说开始扒我的裤子,我大惊失色,我操,他该不会真要。我使劲拽住自己的裤腰带,声音有些抖,“滚啊你给我滚,你要敢上我我把你鸡巴给你剁了,樊玉清,别疯!”他冷笑一声,又附身吻我,我唔唔地挣扎,顾得住上头顾不住下头,下身一凉,他撸着我的东西,我一分神,口腔也被他钻进舌头,我恨不得塞地缝里,他死死地压着我,一直看着我,看着我挣扎,看着我痛苦,看着我呻吟。
他放开我,撑起身子,唾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他的唇角也有一丝,看起来淫靡至极,我翻身要走,他手部动作加快,我连腰都是软的,他坐在我身上,压着我的腿,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却唇红齿白地让人不敢多看,我的胳膊挡着眼喘息,射到他手里,又多又浓,他像是有些开心了,起身拍拍裤子,我立马光着屁股爬起来,去衣柜找裤子,他走到我身后,我感觉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压着我,从背后扣着我的手,“你当初是怎么上我的,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
那是一天晚上,我的本意只是想搂着他一起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我们的进展其实很缓慢。因为我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是喜欢欺负他,但也怕他不开心。终于把人威胁的对我有点言听计从了,我这不成器的只想让他喝我煲的粥,还必须得说好喝,胃疼必须吃我备的胃药,不能硬抗。所以他慢慢地也知道了,被我摸两下就当我对他好的报酬了,他从恶心抗拒变得无感,也变得配合。
我第一次让他出来,激动又兴奋,等他真的出来了,站在我面前,我又有些哑巴了。我还想表现出那副恶狠狠的模样,被他轻飘飘地看穿。他甚至有些无语地抱着膀子看我:“摸哪儿,快摸。”
还有这样的。
我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梗着脖子:“手,我要拉手。”
他呵了一声冷笑,大发慈悲似的把手递给我,我握住他有些凉的手,骨节分明,又细又长,跟他人一样好看,忍不住犯痴。他嫌弃地看我,我看着他:“怎么还背着书包。”“有作业。”“噢。”我挠挠头,“那你要去哪儿写?”他像是非常受不了,用一个让我都能感受到我自己极其愚蠢的眼神大声骂我:“我怎么知道!”
也是,我把他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