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将属于吉尔伯特的笼头放在一边,吉尔伯特的一只前蹄还是悬空的状态,亚恒玩心大起,握着吉尔伯特的球结上下晃动马腿当做跟对方握手。
举着蹄子的吉尔伯特一脸茫然。
“不逗你了。”亚恒忍着笑开始帮吉尔伯特脱马衣。为了防止马衣被风吹走,里边有四条有塑料卡扣的尼龙绳,每一条分别绕过马的腿。亚恒将那四个卡扣一一解开,然后撕开马衣上的魔术贴,将马衣铺平在地上。
军绿色的马衣与草地颜色相近,它使得吉尔伯特的鬃毛更加黑亮,只不过吉尔伯特还不懂即将发生些什么。
亚恒挠挠黑色骏马的肚皮,吉尔伯特被挠到了痒处,舒服得像小狗一样蹬了几下后蹄,脖子都抻直了。他和吉尔伯特玩了好一会儿,等到他感觉对方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这才变本加厉地跨坐在吉尔伯特的肚子上。
四蹄朝上的吉尔伯特就这么让亚恒坐着,表情非常乖巧。
亚恒有点无奈,心想如果吉尔伯特能有塞万提斯十分之一的能思善辩就不会受那么大的委屈了。这些话他不能对吉尔伯特说,何况说了也没有用,只会让吉尔伯特变得更加自卑。
亚恒抓住吉尔伯特的两条前腿问:“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吉尔伯特抬起头看着亚恒,发出一个短促的鼻音,黑色的尾巴则在亚恒身后不安分地甩来甩去,尾鬃打在亚恒的腿上时,亚恒却没有感到疼痛。
吉尔伯特的蹄子平时被黑色的距毛覆盖着现在完全露了出来,亚恒仔细地观察了他的两个前蹄,黑色的蹄子表面光滑且富有光泽,亚恒敲了两下,蹄质细密坚硬。
亚恒惊喜地发现自己可以把吉尔伯特的前腿摆出任何自然的动作,玩得正兴头上,屁.股好像被什么东西戳到了。
他原以为是吉尔伯特的后蹄碰到了他,可当他扭头一看,发现戳到自己屁.股的玩意是吉尔伯特勃起伸出了阴.茎。
由此可见,吉尔伯特虽然老实但也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很好,”亚恒放开吉尔伯特久遭蹂.躏的前腿,转过身用自己的手臂跟吉尔伯特的“大家伙”比划了一下,称赞道,“发育得很好,比我的小臂长多了。”
仰躺着的吉尔伯特望着树冠,特别希望自己能钻进地缝里。
都是雄性动物,相互看看生殖器官没什么,至少亚恒是这么想的。他用手指弹了弹吉尔伯特的阴茎,后者生机勃勃地左摇右晃,马的龟头类似三角形,当它插进雌性或者别的什么里,充血的龟头会胀得更大,它能将其他雄性的精液刮出,也可以堵住承受方的甬道,不让精液溢出来。
亚恒可一点都不想被这玩意戳穿肚皮,他对吉尔伯特说:“变过来吧。”
吉尔伯特很想跑到亚恒看不见的地方在进行变化,但亚恒正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念想瞬间破灭。他甩了尾巴犹豫了很久,终于变成了人类的模样。
黑色的长发铺在了马衣和草地上,吉尔伯特是个黑发黑眼白皮肤的美丽青年,亚恒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地坐黑马的肚子上,可面对赤.裸的青年时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我、我坐疼你了吗?”亚恒问。
吉尔伯特倒是没有感到害羞,他回答道:“没有的事,主人一点都不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真?”亚恒的手指卷着吉尔伯特的一缕头发,事实上他的体重不太轻,怎么说都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壮年男人。
吉尔伯特的眉头微微蹙起,正经又严肃地点点头。
亚恒觉得对方的表情太可爱了,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吉尔伯特。
当两个人缠吻在一起,气氛立刻变得色气起来。吉尔伯特的亲.吻让亚恒感到特别踏实,其中的爱意不言而喻。
让亚恒比较纠结的是,马即使变成人,肺活量也是好得不得了。先去撩拨人的是他,被亲得晕头转向的也是他。亚恒推开吉尔伯特,抬手擦了一下被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巴,等他把脸擦干净了才低头瞧着身下的吉尔伯特,而对方的视线一直都锁定在他的脸上,一刻都未移开过。
确实是个痴情种。
亚恒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吉尔伯特就安静地等待着,连阴.茎充血鼓胀得发疼都不顾。亚恒看着他认真又痴心的模样,很快就产生了罪恶感。他开始脱自己的上衣,纽扣解开一大半才想起这是在室外。
太阳已经落山,天色即将变暗,黑夜是室外情事最好的保护色,亚恒大着胆子脱掉上衣跟吉尔伯特的笼头扔在一处,随后又开始脱长裤。
这时候骑在吉尔伯特的身上就显得特别不方便了。
亚恒正犹豫着该怎么办,吉尔伯特小声地问:“主人你……需要帮忙吗?”
答案是肯定的。
亚恒抓住吉尔伯特的双手,将之搭在自己的裤腰上。吉尔伯特的手在接触在亚恒的身体时颤.抖了一下,亚恒的手正覆在吉尔伯特的手背上,感觉十分明显。他没有揶揄吉尔伯特“以前你给我洗澡的时候那么奔放,怎么现在又扭捏起来了”,反倒拍了两下对方的手背以示安慰。
两个人傻乎乎地努力了几分钟,最后确认了现在的体位想要脱裤子实在是太困难了。不得已,吉尔伯特环着亚恒的腰,两个人调了个儿。这下吉尔伯特灵巧的手就派上了用场,利索地扒掉了亚恒的长裤和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阵风吹动了周围的野草,吉尔伯特警惕地抬起头四处张望,发现没有危险了才重新俯身抱着亚恒,勃发的阴.茎硬邦邦地抵在亚恒的腿间。
亚恒捉住那个玩意,他的手在男人里算比较大的,握住吉尔伯特的阴.茎时感觉只是刚好圈住而已。虽说他们俩也发生过关系,可那时候他有点神志不清,所以现在还是不太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容纳下这根马鞭的。
真恐怖。
吉尔伯特用轻柔的啄吻讨好亚恒,阴.茎在对方的腿间磨蹭,他想要插.进那个让自己爽得快要魂游天外的地方,他等着亚恒同意自己那么做,否则他不会选择冒犯自己亲爱的主人。
亚恒知道吉尔伯特是一匹乖巧过头的马,没有自己的授意他再难受就不会行动,不过要让亚恒“邀请”吉尔伯特,亚恒也是万分没脸。他将吉尔伯特落下来的长发拢到对方的肩后,吉尔伯特望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好吧。亚恒无奈地再次抓起吉尔伯特不知该放在哪才好的手,自己抬起左腿,把对方的手搁在臀缝里。
吉尔伯特被亚恒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很快给了亚恒一个感激的微笑。他的手指划过亚恒的尾椎向下,很快沾上了粘腻的液体。
“咦……?”吉尔伯特很奇怪地抬起手,搁在鼻子下方嗅了嗅。
亚恒臊得够呛,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挣扎着说:“别闻了。”
“我想起来了,”吉尔伯特笑了起来,手指重新放在了亚恒的后穴外,划着圈等待这处变得松软,他高兴地说,“这是主人护手霜的味道!”
“是的,”亚恒有气无力地配合着吉尔伯特,顺带还表扬了对方一句,“你的记性真好。”
吉尔伯特给了亚恒一个非常可爱的吻。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亲了很久,吉尔伯特终于在亚恒的催促下把手指探进亚恒的身体。那里已经经过了一轮扩张,如果他急着做,现在捅进去也没有任何问题,吉尔伯特却没有这么想过。他小心翼翼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移动手指,很快找到了可以让亚恒舒服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吉尔伯特是个人,阴茎的情况估计是硬了软,软了又硬几个回合了。他花了许多时间帮主人做扩张,同时也挑起了主人的性趣,他特别喜欢看见亚恒舒服得弓起腰,脚趾也蜷在一起的模样。甚至可以说,让亚恒舒服得射出来带来的成就感可比用精液灌满对方的肚子要有成就感得多。
在交配的时候,一根能够长时间保持勃起状态的阴.茎至关重要。吉尔伯特没把这个动物界的真理说出口,不然亚恒一定会纠正他:是“做.爱”,不是“交配”。
吉尔伯特不是一匹太精虫上脑的马,这大概跟他的迟钝有些关系。当然,他也没有什么心机,可干不出像塞万提斯玩弄主人的身体这种糟糕的事。
等到亚恒的身体确实能够容纳他的阴.茎、亚恒也开始催促的时候,他才把自己的大玩意缓缓推进亚恒的身体深处。
“噢……”亚恒的感觉十分奇妙,吉尔伯特漫长的扩张活动让他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但一根灼热、又长又粗的马鞭缓缓捅到自己的身体里,亚恒还是不由得担心了一下。
希望吉尔伯特等下不要太疯狂。亚恒吞了口唾沫,既紧张又期待。
“主人,我可以开始了吗?”吉尔伯特脸上的红色都蔓延到脖子上了。
亚恒缓了一会儿才说:”以后这种事不需要问我,你自己决定。”
吉尔伯特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好。”
那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笑容。
只可惜亚恒没有多少时间来回味吉尔伯特的微笑,吉尔伯特做.爱的风格不粗犷,可也没有给亚恒胡思乱想的时间。吉尔伯特扶着亚恒的腰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再慢慢推进去。阴.茎上沾满了润滑剂,在夕阳残存的光线下泛着水光。
随着亚恒越来越适应,吉尔伯特的动作也变得更快,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滑过亚恒前列腺非常接近的肠壁,抽.插时发出的水声伴随着亚恒混乱的喘息声,变得格外煽.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吉尔伯特抱着亚恒操了一段时间,他感觉到亚恒勾着自己腰的腿开始发抖,就将阴.茎退了出来,然后让亚恒坐直身体。
“不做了吗?”亚恒说话时喘得有些厉害,被亲.吻过无数次的嘴唇都有些肿了。。
红色的晚霞消失了,深蓝色的天空变得纯净,上边点缀着星子,在没有霓虹灯的乡下看起来格外地亮。
吉尔伯特嫌弃披在二人身下的马衣,将它披在了亚恒的身上。
夏季用的马衣布料比较轻,但对人的皮肤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了,亚恒不明白吉尔伯特的用意,于是说:“我没有觉得冷啊?”
吉尔伯特仔细地用宽大的马衣遮住亚恒的身体,他说:“主人会害羞,不给别人看。”
亚恒伸手捏了捏吉尔伯特的脸颊:“现在可是晚上,我一点都不介意。”
他说罢作势要脱去身上的布料,吉尔伯特的动作更快,直接按住了亚恒的双手。
亚恒挑眉:“说实话?”
“不想让别人看主人没穿衣服的样子。”在亚恒的追问下,吉尔伯特终于说出了深层次的原因。
亚恒猝不及防地被吉尔伯特可爱到了,他捧着对方的脸亲了下去,发出了非常响的一声“啵”。随后他干脆推倒吉尔伯特,自己骑了上去。
不过挺腰这种事还是得交给吉尔伯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扬在很远的地方就嗅到了亚恒的味道,他刚看了一下天色,刚想往那儿跑就被塞万提斯截住了去路。
“主人和吉尔伯特在一起,首领不用担心。”塞万提斯说话还算客气。
“噢,我一点都不担心。”扬有些傲慢地说,“说不定吉尔伯特老兄会欢迎我的加入呢?”
“我说了,”塞万提斯接近扬的时候耳朵朝后,连牙都呲了起来,“首领不用担心。”
塞万提斯一向和气,扬第一次被对方威胁,不禁有点懵。他没有办法跟塞万提斯打架,一个是塞万提斯没有伤害亚恒的行为,他就算打赢了也没有正当理由,二是他和塞万提斯解释同一件事时有不同的说法,亚恒肯定更相信塞万提斯。
扬再一次觉得自己这个首领当得相当失败。
“好吧,给你个面子。”扬迅速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不过逞口舌之快他还是相当熟练的,“你帮你的好兄弟做了这么多,他可不一定会明白。”
塞万提斯抛给扬一个“你烦不烦”的眼神。
扬抬高脑袋,轻快地迈着快步回了马厩。
塞万提斯等到扬进入马厩,这才望向吉尔伯特和亚恒所在的方位,希望一切都能正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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