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由妒生欲h
进了房,看到严荃热得坐在窗台,衣衫半解。
“我要沐浴。”
严七无奈地摊手:“咳、大大少爷,我们真没多少银子了。”
“狗奴才!”严荃一脚踹倒他,“本少爷要沐浴,不管是本少爷要做什么,你都要竭尽所能去给爷办到!”
“整个一天你都跟木纯那贱人夫唱妇随,你是本少爷的奴才不是她的奴才你到底知不知道!”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拿的不是我严家的钱财?!本少爷要买东西还须得看你们两个下人的脸色,你们多威风啊!!!”
严荃怒发冲冠,好久没有这么发过火了,白日里越看两人越觉得可憎,特别是这个严七,居然事事不向着自己!
严七挨了几脚,痛呼出声,又被严荃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扔在床上。
严荃将背对他的严七压在身下,三五两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瘦窄的屁股,他不知从哪摸出一小瓶油,倒在严七的屁股上就要探指。
屁股上凉凉的液体让严七意识到严荃想干嘛,他挣扎得更用力,求饶道:“大少爷、不、不要!大少爷不要再做这些的事了,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呵,你不愿意……”严荃重复几遍他的话,真的感觉严七现在自我意识越来越强了,他不满又不安,“你跟我不愿意,跟谁才愿意?!”
“别的男人?别的女人?!木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与木纯是清清白白的,大少爷休要血口喷人!放开我!”严七脸涨得通红,生起气来,不愿严荃诋毁木纯。
“好,好啊,好一个清清白白!”他的妒火被点燃,控诉这几日来严木二人的桩桩亲密举动:“你二人成日里勾肩搭背,举止亲密,当着我的面嚼耳根,互相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严七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总是认为自己和木纯有奸情,他头疼不已:“为什么你总是要往男女之情想?我们就不能是兄妹之情吗!我对她好,她也对我好,这有什么错?!”
“你们总是享受着我们这些下人的付出,你们买断了我们,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我认了。”
“难道我们下人之间也要如此吗!我们就不能拥有正常的人际关系?”
严荃被他的一番质问哽住,他从来都不知道严七这么能说会道,他难得吃了个瘪,语气弱了不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说到最后几个字,他想起什么,突然心虚。
果不其然,身下的严七嗤笑一声:“从前的大少爷是对我好,但是你已经不是那个大少爷了,这两年怎么对的我你心里不知吗?”
“我……你闭嘴!”严荃理亏,不想顺着他的话再细想,他心跳得很快,压下潜意识里的一些自我审视,嘴硬道:“我一直都没变!没了严府你翅膀就硬了是吧,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
“本少爷警告你,只要你卖身契一辈子在我手里,你就一辈子是我的奴才、我手下的一条狗!”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不管有形的严府在与不在,无形的主奴关系始终存在。
严七听后没有再与他激烈辩驳,定定地瞧着他,没有半分惧色和动摇,只是很冷静地说了一句:“那又怎么样,我的心现在自由了。”
我的心现在自由了。
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致的瓷器上出现一条裂缝,任凭手艺如何高超的老师傅修补也修补不了,裂了就是裂了。
掩盖在一声声【大少爷】下的真实想法被展露在严荃眼前,他心里的不安化作现实,经由当事人的嘴说了出来,他结巴道:“什么自、自由?!你有、你有什么自由?!”
他扑上去用身体整个压住严七,将他死死抱在怀里,生怕严七真的自由了,飞走了,严荃手抖得要命,嘴上是一点不松口:“你哪里也不准去!什么心不心的,你敢跑我就打死你。”
他还是用老一套的主人做派威胁严七,严七被他抱得动弹不得,不屑地大叫:“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
现在兵荒马乱的,指不定这座城明日又要被胡人侵占了,生死都是难料的,严七已经看透了。他打从拒绝石海开始就存有反叛之心,严荃越是威胁,他反抗之意越是强烈。
“你就只会这几套,不是打我骂我就是用夫人威胁我,现在这个局势指不定哪天会死,我也不怕了!”
严荃傻了眼,他不知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日要开始启程,他今晚只是想与严七亲近一番,发泄下连日来心中对他和木纯的不满,怎么现在却变成两人对峙的场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许回嘴!”他不愿继续争论这个,松开一只手挤进屁股缝,就着刚刚的润滑油插进一根指节。
严七反抗,严荃怕他再说出让自己又惊又怕的话,凑过去吻住他的嘴,严七愤怒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严荃吃痛,转而去含他的耳垂。
沐浴过后严七的身上有一股子清新的体香,让严荃陶醉在他的味道里。但他还记得严七的不配合,猛吸两口后他舔过左耳和左颊结的疤,舌头灵活地在耳外扫荡,口水音充斥在严七的脑海。
接着舌头自严七的下颌线划过,到了脖子后严荃像饥饿的捕猎者一样,精准地咬中咽喉,舌头刮蹭着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