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求我娘?你想调到其它地方去?”还有跟木纯的什么事,他一想起太阳穴就涨得厉害,心跳都不受控制了。
他还是知道了。
严七垂眼,一板一眼地说:“奴才一直惹大少爷生气,做不好事,所以想去其它地方,”
严荃才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伸手死死握住严七的手腕,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恶狠狠地警告他:“严七,我现在很生气,我明确告诉你,你生是我严荃的人,死是我严荃的鬼,你、哪、里、都、不、能、去!”
内院屋里的下人都躲在窗户后偷偷地关注他们的情况,这里不好说话,严荃控制住自己的怒火:“跟我走。”
严七不情不愿地跟他走出内院,沿路听他吩咐人准备鞭子和盐水,到了主屋,等人把东西端进来后,严荃让其他人下去,重重地关上门。
严七跪在地上,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他突然觉得很轻松,看吧,就是换着花样挨打而已,根本没什么可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少爷准备用鞭子打我哪里?奴才的屁股是不能挨打了,你可以打我上半身。”
本来愤怒异常的严荃听到这话,竟被打断了发作,他眯起眼睛审视严七,从青州回来一趟,他怎么感觉严七变了。眼下严七似乎并不怕自己,还敢主动挑衅。
“你不会以为这么激我,我就会饶了你吧?”
严七自嘲的一笑:“奴才没有在激大少爷,只是想告诉大少爷,要鞭打奴才打前面最好。”
“怎么,木纯辛辛苦苦给你养好的伤,你心疼了?不愿意再次受伤了?”不提还好,一提严荃就想起嬷嬷说木纯担心他、照顾他,脑海里浮现两人共处的场景,眼珠子里红血丝渐渐充盈,严荃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激动。
“你什么时候跟她好上的啊?你想调走不会是因为想跟她在一起吧?你知道她差点被赶出严府吗?”
上次他还问他是否考虑过终身大事,还嘲笑没人看得上他,严七那个时候是不是在用看傻子的眼神在看他?
从小严七就一直是他的小跟班,他居然都不知道他跟木纯好上了,严七是不是把自己当傻子对待啊?
他接连做梦梦到与严七行苟且之事,与此同时严七是不是也在梦里跟木纯缠绵啊?
在嬷嬷说这些事来的那一刻,严荃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和体面被严七狠狠地践踏了。
他愤恨地掐住严七的下巴来回晃荡,质问他:“你嘴巴长着干嘛的?本少爷要你回话!”
“回大少爷,奴才跟木纯只是单纯的朋友,奴才只是单纯认为不能照顾好大少爷,才想调走的。”
“朋友?你藏得够深啊?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
严七心里冷笑,主子们的头总是仰得高高的,哪里会关注底下人们的事,同时,主子们的心眼也小得可怕,只容得下跟自己同等身份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时候大少爷还与奴才和木纯一起放过风筝,奴才跟木纯一直关系都很好,没有刻意瞒着大少爷。”
严荃死死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表情的变化,他发现严七淡定得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说起话来跟自己对视的次数都多了。
他不甘心,渴望问出点什么,内心深处又有点惧怕:“你喜欢她吗!?”
“…”
“那她喜欢你吗!?”
“…”
“说话!”
“大少爷要罚奴才就罚吧,奴才做错了事,理应受罚。”
严荃不安,不懂他为什么不回答,“你们互相喜欢?你们上过床了?”
严七终于忍不住,蹙起眉头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木纯是未出嫁的女子,请大少爷顾及她的名节。”
那双好看的瑞凤眼里通常要么是惧怕、要么是懦弱、要么含情脉脉……但从来没有过厌恶!严荃恼羞成怒,狠狠一耳光扇过去,将那视线中断,他情绪起起伏伏,此时爆发出来:“狗奴才!谁允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
他抓起桌上的鞭子,沾上盐水狠狠抽过去,边抽边骂:“狗东西!十几日没教训你,你都敢爬到本少爷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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