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询看着季延后颈凸起的一块骨节,跟他人一样,表面上委屈死了背地里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
姜询就这么想起了他第一次把季延弄上床时,他哭得那么伤心。那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哑着嗓子一个劲求自己别碰他。后来操开了,就换下面流水了,季延再也没求过任何人。现在他竟然为了其他人又求自己。
是时间过得太久了吗?季延怎么突然幻想姜询成为了一个好人。姜询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季延找回关于自己的记忆。
“你让我放过你,那你悄悄生下我的孩子是为了什么?”姜询不怀好意地问着。
季延抬起头来,放大的瞳孔展现着他的惊慌,泪痕都没有干透,在脸上泛着水光显得又可怜又色情。
“姜….询。”季延喃喃。
“是我的吗?还是其他人的?”姜询继续问着,这个放荡的婊子到底吃过多少人的鸡吧。姜询认为对方最好祈祷一下那是他的孩子,不然他真的会把季延拖到床上干他一直到怀上第二个。
“不准碰她。”季延突然暴怒起来,他张口咬住姜询的肩膀,虎牙直接就嵌进去了。姜询闷哼一声,果然哺乳期的母兽就是不好惹。
“那我碰你行不行?”姜询忍着痛揉上季延的胸,施着力没让他挣开,叹了口气,“我出钱给她治病,你乖乖让我玩。我对私生子没兴趣,但我不能保证其他人没兴趣。”
“我替你保密,行不行。”姜询蹭过去,像个缺奶的狗崽子一样渴望狗妈妈能给他哺乳。
“好想喝你的奶。”季延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他只能由着姜询去含他的奶头,甚至还抱怨自己没有奶水把他养好。
季延制住嘴,吞下流进嘴里的血液,姜询肩膀的伤口有些血肉模糊,一刻不停地溢出更多的鲜血。
姜询也不管,反而被铁锈味刺激得咬得更起劲,乳头从粉色变成了泛着亮的深红色,像一颗饱满的石榴粒,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出来,“给我喝奶我就听话。”
吸了很久都没有,姜询有些心烦地用舌尖去钻季延的奶孔,用牙齿咬住奶尖扯出一条淫靡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