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之前受过更残忍的刑罚,受过一百五十下的板子也没有哭出声来。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好久未受重责,身子娇贵了很多,也可能是主人的宽容给了她一个发泄的理由。
她跪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啪。
“呜呜,四,呜……谢、嗝,谢主人……”她边哭边报数。
“娇气。”虽是这么骂了一句,但言语间竟是有几分宠溺。
莱特萨不介意自己的小奴隶和他撒娇,但惩罚仍旧避不可免,于是他扬手抽下第五下。
啪。
“五……呜呜,嗝……谢、谢主人……”
剩下的五下戒尺也结结实实地抽在美人的肥屁股上,抽得雪白的美臀微微肿起,泛起一层艳丽的薄红。
“起来,坐在椅子上。”揍完了人,莱特萨开口道。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椅子,而是一件刑具。平滑的椅子面上镶嵌了很多形状不一、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中间的位置是一根三指粗的假阳具,威风凛凛地矗立在椅面上。
一看就是一件不太好惹的刑具。
阿芙不情不愿地坐上椅子,小手扶着粗大的假阳具撑开狭小的穴口,慢慢插入自己紧致的后穴。
假阳具是为了美人量身定做的用具,顶端恰好地抵到肠道的骚点,撞得美人呼出一声娇喘,情欲逐渐涌上,白嫩嫩的俏脸泛起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肿的屁股接触到不平整的椅面,硌得生疼,雪白的身子弹了一弹。疼痛和情欲同时折腾着美人,她坐立不安,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
“抄写今天学的单词,每个单词抄写一百遍。”莱特萨递给她芦苇笔和莎草纸,“抄不完不许吃饭。”
今天总共学了二十个单词,每个单词抄写一百就是两千个单词。
肿屁股坐在刑椅上,用被抽肿的手抄两千个单词,光想想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阿芙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抽抽涕涕地拿起笔抄写单词。
她头一回写字,与其说是抄写单词,不如说是照着单词画画。那些拉丁字母每一个长得都像是不同姿势的蝌蚪,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一群蝌蚪混在一起组成一个单词。
莱特萨并不知道阿芙把拉丁字母形容成蝌蚪,若是知道,一定会气得把人拎过来再揍一顿屁股。
皇帝陛下如一个严厉的家长一样,拿着一根戒尺坐在一旁监督美人抄写单词,姿势稍有不规范,戒尺便重重抽在美人白皙的小臂上。
阿芙只能用力挺直背脊,微垂着头,一手拿着纸,一手用极其标准的拿笔姿势抄写。
抄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两千个单词抄完。阿芙哭得泪水成灾,哭得莎草纸都湿了,墨迹晕开,糊成了一团。
莱特萨没有追究这些,看她抄完了,便攥着美人的肉腰把人拎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主人?”
阿芙面对面地跨坐在皇帝陛下的腿上,娇嫩的肉逼磨蹭着男人丝滑的布料,她羞得俏脸发红。
屁股上的伤并不严重,此时已经完全消肿了,一丝挨打的痕迹都看不出来。然而,美人的手掌因为不经打,男人下手也重,所以仍然有几分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