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里蒂娜难掩惊讶,确定他没有开玩笑后,才回道:“是,我的陛下。”
安格里蒂娜不仅是莱特萨的异母姐姐,也是莱亚皇宫的女官之一,替皇帝陛下管理宫内的磨坊和酒窖。
阿芙被赶出了琉璃殿,住进了磨坊旁边的一间小木屋,从皇帝陛下的宠奴沦落成了磨坊的奴隶。天还未亮,安格里蒂娜就甩着鞭子把浑身是伤的阿芙赶去了磨坊,像一头驴一样被栓在石磨旁边,鞭子无情地抽在阿芙的身上强迫她吃力地拉动石磨。
磨坊并非没有驴子,但在莱亚帝国,一头驴子的价钱可比女奴隶要贵多了。若磨坊有女奴隶可以用,安格里蒂娜便让她心爱的驴子休息,驱使可怜的女奴代替驴子做苦工。
在莱亚皇宫,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不能给伤处上药,因此昨日留下的伤口并未愈合,再受鞭打只会伤上加伤,未避免受到更多的责打,阿芙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拉磨。
阿芙自小没吃过太大的苦,很快就没有了什么力气,拉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还好安格里蒂娜只盯了她一会儿就走了,否则一天下来不死也得少半条命。
阿芙在磨坊就此住了下来,一住就是半个月。安格里蒂娜性子看着严厉,但实际上并不是很难相处,阿芙有几回拉磨拉累了趴在石磨上偷懒,安格里蒂娜也只是训斥了她几句,并未过多为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磨坊只有她们两个人,安格里蒂娜有时无聊了还会和她闲聊几句,阿芙也是通过她得知了莱特萨很宠爱切尔曼奥拉父子送予他的女奴莎罗娜,送了许多的珍贵珠宝首饰给她。阿芙在莱特萨身边待了这么久,也不曾从他的手上收到过任何的赏赐,足见皇帝有多宠爱莎罗娜。
阿芙一开始内心还期盼主人气消了把她接回去,后来听了莎罗娜受宠的传言,便渐渐地打消了念头,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拉磨上。
她曾发誓要为奴为婢伺候莱特萨,作为女奴为他拉磨也不算违背了誓言,虽然她更渴望日日见到主人,如畜生一般卑微地跪在主人的脚下侍奉他。
这一日,如往常一样,阿芙如一头驴子一般辛苦地拉磨。安格里蒂娜和她的关系变好了以后,都不再拴她了,只要她不是偷懒得特别过分,安格里蒂娜便睁一只闭一眼,就当看不见了。阿芙辛勤工作了两个多小时,感觉有些累了,就趴在石磨上休息。
嗖,啪。
屁股忽然一痛。
“啊……”阿芙好多日不曾挨过打了,屁股突然受责,让她痛得叫出了声。
“罚你拉磨,你竟如此懒惰!”许久不曾听见的低沉嗓音自她身后传来。
“主、主人?”阿芙急忙跪下,膝行到皇帝的脚边,低下头亲吻男人的皮靴。
“还知道我是主人?”莱特萨快被她气笑了,把她扔到磨坊是想磨磨她的性子,警示她不要恃宠而骄,结果她倒是挺从容,看起来似是过得比在琉璃殿还舒服。
“知、知道,您永远是贱奴的主人。”
莱特萨不吃她这一套,呵斥道:“趴在石磨上,我要狠狠责打‘懒驴’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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