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客收下后,博士抓住他的手站起来:“诶,坐时间太长差点起不来。不要那么惊讶,如果你档案不是瞎填的话,肯定会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客站起来跟着博士一起走,难得开了个玩笑:“我都快忘了。”
后面的话没说,博士不知道他忘的是生日还是档案,或者是一些更远的东西。
两人回到了博士的房间,办公桌中央放了一个蛋糕。炎客把收到的礼物和烟放在蛋糕旁边。又把刀放在置物架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转头一看博士还捂的严严实实。
“不是要做?傻了?”声音平静,态度坦然。
“你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博士的声音通过面罩传出,有些失真,内容上也含糊不清。
但落在炎客耳中无异于平地惊雷,今晚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快速过一遍,简直是和当年一样的手法——将环境运用到极致设下陷阱,引诱猎物按博士的想法行动——虽然表现形式和时间跨度不同,但核心相同。
“想起来了啊,怪不得不敢脱掉防护。怎么,是怕被我一刀砍死吗?”说完,炎客又否定自己,“不,不对。全想起来你不会是这个反应。”
博士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一点点,只有一点点。但是和你现在……不太一样?”
炎客沉默了一会,嗤笑一声:“是吗?我倒觉得没有区别。”
明明区别很大,博士心想。在面罩掩护下他肆无忌惮的打量并欣赏炎客的神情。
那一瞬间他的眼眸中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太美了,比罗德岛初见那次还要热烈。
先前的炎客如同一片燃烧殆尽的死灰,而现在死灰复燃。
这片燃烧的死灰把博士压在床上:“继续吧,我从不失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客骑在博士身上扒下他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博士双腿间高高耸立的阴茎:“哦?这么迫不及待吗?你可真变态。”
说完还隔着内裤弹了一下这东西。显然它更兴奋了。
没有了面罩的阻挡,博士肆无忌惮的眼光有所收敛,但不多。
他从点破真相的时候就开始硬了,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过身体上的,他承认这确实有点变态。
博士躺在床上,紧紧盯着炎客,从夹着他身体的有力的大腿,到被紧身衣覆盖的腰腹,再到健硕的胸肌。他很熟悉这具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描绘出每一道伤疤。
最妙的还是面部神情,眼中跳动的火焰和微微拧起的眉头让炎客整个人都变得鲜活生动。与之相反的是炎客的上翘的嘴角——他居然在笑。
矛盾又和谐。
博士心想这谁能不硬。
他伸手握住炎客的腰,摩挲两下然后向上掀开,在身上人配合下脱掉了碍事的上衣。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炎客自己脱掉裤子。
他俩在床上都不是话多的人。
炎客把手撑在博士胸口,瞥了他一眼,感觉有话想说但最终沉默。
不知是有意无意,那个位置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很淡。博士自己也没有记忆这是怎么来的。
炎客的体温比博士要高一点。手离开后博士感觉那里隐隐发热。于是在炎客把两人剥干净后,博士干脆两手环住炎客把人往下压,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身体有了十足亲密的接触,彻底盖过刚才那点异样。唇舌交缠间,喘息声越来越大,间或还有牙齿相碰撞的声音。
分开后博士先发制人:“你也不是佩洛啊,嘶,下嘴真狠。”说话间隐隐能看到血液流向喉管。
“原话还你。”炎客一擦嘴角,还行,这次没出血。
两人的阴茎在对方的身体上摩擦至硬挺,甚至顶端吐出一点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射精。
“来吧。”博士拍拍炎客的屁股,又去把玩他的尾巴。嶙峋不平的骨质尾巴并不敏感,堪称乖顺的被握在手里亵玩。博士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尾巴根部的洞穿梭。
炎客轻哼一声,手上倒是自觉给自己扩张:“你这家伙就不能直白点?”
博士的手转移到炎客屁股上,分别抓住两边色情地揉捏,又屈起双腿使炎客屁股高高翘起,上半身更加紧密的贴着自己:“你不也是?借着养花骂我。嘶,好热。”
博士伸出一根手指贴着炎客的手进入他的后穴,不知道是在参与扩张,还是在骚扰他的手指。
炎客狠狠在博士动脉附近咬了一口,随后抽出两人的手指并直起身体,调整姿势并彻底离开博士,两人没有丝毫的身体接触但更加亲昵旖旎。他双腿大开跪在博士两侧,双手掰开臀肉露出被草草扩张的穴口,两眼死死盯着博士,灼热得仿佛要把人烫伤:“更正一下,平时也没少骂你。”
说完穴口抵住龟头,直直坐了下去。
炎客拍开博士想要帮忙,或者说是添乱的手,按他喜欢的节奏,左右摆动着腰一点点把那巨大的东西吞进去,快感从尾椎一直炸到天灵盖。
那玩意在他体内兴奋地跳动,他努力放松自己但是在敏感点被擦过的时候下意识地一夹。
博士倒吸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炎客的体内又湿又热,整个人又主动得要命,他本来是想好好躺着享受的。但是现在只有下半身紧密相连,他还是更喜欢两人亲密无间的贴着。
于是博士坐起来,把脸埋在炎客胸前蹭蹭,张嘴含住了左边的乳头轻轻舔弄。右手覆盖另一边的胸肌,手指间夹住乳珠粗暴地玩弄那个硬硬的小圆珠,时而挤压时而揉捻。
左手则环住炎客的腰向下按去,配合胯部快速顶弄,破开蹭蹭软肉直到自己彻底嵌入他体内。
炎客被博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一瞬间,随后则被一连串的快感刺激到了,跪坐在博士身上,将阴茎吃得更深。脚趾蜷缩又舒展开,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到两人的空隙间,握住自己的东西让快感来的更加猛烈。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炎客的精液喷溅在两人的身体上。而博士射在炎客体内,引得穴内软肉绞得更紧。
射精后,博士松开手想要重新躺回床上。但炎客的胸被一边温柔一边粗暴玩法弄的不满,他按住博士的头发不让离开:“……用力。”话语间伴随着剧烈的喘息。
博士只好吮吸起炎客的左乳,舌头对着那小东西上下扇动。有时用力狠了还能感觉到这具身体在抖。离开时它变得水淋淋的,左右依旧不对称。
于是他把挂在自己身体上的精液抹在炎客胸前,进一步将它蹂躏的乱七八糟。白色的浊液映得那两点更加鲜红,仿佛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奶水。仔细看还能发现被浊液覆盖的牙印。
博士如愿以偿躺在床上欣赏眼前的风景,连炎客的手掐在他脖颈上都不管。
在感受到那只大手逐渐用力,坚硬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刺痛感才终于开口:“感觉你……热情了好多。咳咳……”
居然是黏黏糊糊的抱怨。炎客差点以为自己不是在掐他脖子而是在给他撸管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他们心知肚明,炎客不会真的用力,但博士还在炎客体内的阴茎又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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