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祁锐青这小孩,怕是在地府里待得越来越懂滋味,甚至不愿重入轮回了,真是给阎王气得头晕。
阎王不悦地瞪起眼,他眉头现出沟壑:“胡言乱语!你当我这地府是嬉闹之地吗!”
“哎,人间闷得慌,还不如这地府有趣呢,我要是可以做个掌罚的阴差,天天陪那些罪人玩一玩......”祁锐青思考地说着,手指缭绕自己的发丝。
“虽说并无不可,但以你这般玩闹心性,如何能过得了试炼考核?你异想天开,还须脚踏实地,安分受刑偿还罪孽才是。”
阎王唤来黑、白无常,将祁锐青从床榻架下去。
“你近日吃了甜头就开始放肆,实在教我心烦,你还是回去受刑,别和我处在一块。”阎王摆摆手,让黑白无常带走祁锐青。
“那阎王大人要来看我受刑吗?”祁锐青抓住阎王手掌,引诱似地拿眼眸勾住阎王,身后黑白无常抓着他肩膀:“夫人不与我温存,总要陪陪我吧?我们可是情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我处理好公务,自会去看你。”阎王被祁锐青瞧得心烦意乱,他摆手让黑白无常押人下去,途中还被祁锐青咬了一口拇指,像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那我会乖乖反省的。”祁锐青舔舐阎王的拇指,他伸出红润的舌尖,像只偷腥的猫。
地府整体色调阴暗,到处都是花花绿绿又红艳的灯笼装饰,每层都有不同的刑罚和数之不尽的罪人受刑。
祁锐青被黑白无常押着经过受刑的地府数层,途中还和其它阴差眉来眼去,又对受刑的罪人们投以笑意,好似他自己受刑没所谓,有得看别人受刑很是滋味。
“祁锐青,你还有心思笑!”
黑无常面有疤痕,一脸煞气,他见祁锐青态度轻佻,脾气便上来了。
“别急,我来吧。”白无常眸子耷拉着半眯,他按住黑无常的肩膀。
这鬼差挪前数步,那张死灰干瘪的面容贴到祁锐青眼前,赫然是当初勾他魂魄来到这阴曹地府的模样,对祁锐青而言,白无常也算是他的老熟人。
白无常露出惨然、阴恻恻的笑,鬼模鬼样,这让祁锐青不由得退后两步,如临大敌。
黑无常一扯锁链,祁锐青不得不踉跄地迎着白无常怀里去,扑进这长发散乱的地府鬼差怀中。
“罪人.......祁锐青......心无愧疚........幸灾乐祸......”白无常的鼻尖搭在祁锐青的头顶,他环抱青年,细细地嗅闻源自这大逆不道之人的气息:“呵呵......甜......”
“香吗?我不知道原来我竟是香的。”祁锐青心里虽然不解,但他清楚这世上没有人能对他无动于衷:“那——你就悄悄放过我,别让我受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俊秀清澈的年少罪人朝白无常敛下眼眸,仿佛花骨朵羞怯地收拢了花瓣,含苞待放,惹人怜爱。
一条弯曲艳红的长舌贴上祁锐青的脖颈,扭动着爬到他的脸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弯起成勾连状,蹭蹭青年的眼尾,舌尖尝尝滋味。
“不好,可不行.....”青黑干枯的容貌看着诡异可怕,白无常丧着阴郁的死人脸说:“让我再尝尝.......你的眼睛......”
“不、不——!”祁锐青惊慌失措地想逃。
只见白无常捏着青年的下巴,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祁锐青的眼皮无法闭合。
青年惊惧万分地眼看着湿淋淋的长舌贴敷到自己的眼球里,软腻的湿滑感,恶心又怪异,白无常一下接着一下地缓慢舔舐他的眼球。
舌头游离着整颗眼球,好似这稚嫩罪人的眼球是绝品美味,白无常搂住祁锐青的窄腰,像要将他吞吃下肚。
黏腻非常的长舌弯起贴合上年少男人的眼球,长舌上的唾液湿哒哒地贴敷上那颗颤动的绿眼睛。
祁锐青双手被铁块锁链束缚,压根无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被腻软无比的冷舌舔舐,不断地舔舐自己的眼球。
那一整根长舌完全地贴合他的眼瞳,甚至撑开他的眼皮缝隙,要钻入眼眶里包裹住整颗眼睛。
“唔呜嗯.....啊啊......不......唔呜......你这——.......唔!唔唔呜........”祁锐青唇间吐出呻吟,腿脚有些发软,他揪住白无常的长袍。
湿黏阴冷的触感,犹如被泥鳅爬上手臂,软滑、潮湿、留下一行水迹,水迹也似湿淋淋的淫液,沾染到最为嫩弱之处,祁锐青快要发疯,他最怕眼睛被白无常舔舐吸吮,因为那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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