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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阎王(割开喉咙 深度侵犯喉腔 脑J 撕裂身体)(1 / 2)

视线颠倒翻转过来,映入眼帘的是朴实无华的寝殿。

祁锐青手脚都被镣铐分开束缚,像一只待宰的柔软凶兽,只是獠牙都在他嘴唇里好生生地收着,看似没了威胁。

他只有脑袋垂在床头,仿佛引颈就戮的白鹅,脖颈处一枚突起的棱角喉结,煞是好看。

青年惯常地扬起唇,是浅浅一抹笑容,衬得他白润俊秀的脸庞更为诱人心弦。虽然是罪人,但祁锐青这模样着实漂亮,实在教人不解他为何自甘堕落。

阎王一身金纹黑蟒官袍,手持那柄锋锐至极的九曲蛇通宝剑。他眉头蹙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祁锐青,说道:“尔这竖子,为何总是笑颜不改?”

祁锐青转转浅褐的眼瞳,他还是一副淡笑模样,说:“既来之,则安之。我奶奶常说我知足常乐,这没什么不好吧,阎王大人。”

阎王抚过美须,英挺俊美的脸庞让人感到公道严正,他赞赏道:“好,难得有见如此心态,你既然不怨不恨,不似寻常人等怨怼冲天,自有轮回重活的机会。”

“多谢阎王夸赞,不过,”祁锐青呵声笑道:“莫非阎王喜欢这种花样,还非得要绑着我才行?我做了您的情郎,难道不是应该放开我,让我伺候您才好?”

阎王厉目扫过祁锐青白嫩矫健的身躯,他说:“自是事出有因,怕你趁此脱逃。顺带断绝了你暴起伤人的心思。”

“这地府谁还不是鬼魂仙魄,哪里有“人”会被我伤到?何况我是一小小的罪人,又哪里逃得出这周围阴兵看守的地府。”祁锐青说,他轻声叹道:“本以为做了阎王的情郎,我两能如同人间爱侣一般,抵死缠绵呢。”

阎王凝神沉默,他深知祁锐青远非表象所看见的那般无害,摇了摇头道:“你不必如此作态,我不准许,这镣铐决计不会打开。至于情郎这一层,恐怕你会后悔做了我的情郎。毕竟,我并非地藏菩萨那般的好心。”

祁锐青心想:“这阎王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偏偏长得一副周正严厉的脸。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想怎么对我。”

青年面色不改,问道:“那么阎王打算如何处置我这个情郎呢?今晚不是我两的洞房花烛夜么,连蜡烛都没有,少了很多情趣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要求不难实现。”

阎王手掌一挥,隔壁桌案上立时出现几根红蜡烛,晃着尖火苗摇晃起来,为寝殿增添几分旖旎氛围。

“哎呀,真是厉害。”祁锐青捧场,惺惺作态道,他晃了晃锁链,发出声响,好似在拍手鼓掌:“该说说对我的安排了吧,夫人?”

“你......也罢。”

阎王怔愣一瞬,没想到祁锐青大胆如此,竟然把他叫起了夫人,不过他并没有对这宵小后辈生气,气度肚量宽广的性格使他没有对此多加计较,由着祁锐青在口舌上占他的便宜。

祁锐青自然知道阎王不会和他作口舌之争,笑得像个偷腥的猫儿。

“地府断没有让罪人舒心过活的道理,所以,你即便和我温存时,也需得受刑才是。”阎王提起剑,俊严眉目一派凛然:“我并非凡间俗子,喜好看他人受苦,这是你当受刑罚。”

“嗤。”祁锐青轻蔑一笑,显然不信,他嘴上说:“是,是,那当然了。夫人怎么会有下三滥的癖好。”心中却道:“谁信呢,面上端着一派正经相,谁知道裤子底下什么德行。”

阎王把祁锐青一番虚伪表现看进眼里,显然青年不仅不信还在肚腹里编排自己,阎王有些恼恨。他不该如此,倒显得多此一举,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阎王抿唇,沉默地看着祁锐青,他将剑尖抵在那截润白的脖颈前,说道:“你可还有想说的话?”

“夫人可要好好地满足我,别坏了我们的床上兴致。”祁锐青吐气如兰,淡笑道,语气像极了登徒浪子:“我旧时的情郎们可是都被我切了命根子,塞进塑料袋里的。”这话里隐含威胁,更有隐隐炫耀之意,祁锐青如同一只被截断了毒牙的蛇,没了凶器还兀自吐舌。

“荒唐......不论是何理由,杀人乃重罪,你还有脸面提起。”阎王当即沉下脸色,神色一副凛然怒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王说的都是真话,他确实没有下三流的癖好,但对祁锐青,他则有些隐秘的,汹涌的怒气,不仅对他所犯的罪行,更对他不以为耻的轻慢态度。这把暗火只待寻个突破口,将祁锐青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教训了,才得以平息。

祁锐青挑起嘴角,继续道:“可惜了,他们的味道不太好吃,我也是觉着无聊才把自己吊......啊啊啊啊.....嗬咳啊......”

锋锐的九曲蛇通剑直接划开祁锐青的喉咙,青年的脑袋后仰着吊在床边,脖颈中间一道裂开两半的创口,不仅白皙的皮肤血肉被割裂开来,连内里的喉管食道都清晰可见,黏腻血腥的液体喷洒四周,随后像是水柱一般流溢而下。

“咕......嗬嗬.....咳.....”祁锐青被拷住的双手绷紧到极致,张开了手掌想要抓住点什么,疼痛就像细流般钻入他的神经,俱是使人难忍的刺痛。

嫩红的血肉从绽裂的皮肤底下暴露出来,剑身擦过细腻窄滑的喉腔,阎王将手探向祁锐青脖颈的创口,他拇指食指一张,将那道剖开青年喉咙的创口撑开,血肉神经丝丝缕缕地牵连着,喉咙中间出现一个肉乎乎滑腻腻的血洞,两边是紧窄的喉腔管道,正源源不断地冒出血来。

阎王一撩衣袍,那根不似人的巨物就弹了出来,巨物呈现青白深红色,它怒胀着挺立,粗长狰狞的肉身缭绕着青筋。那根惊人的巨物有男子小臂般长粗,此刻贴在祁锐青耷拉在床边的脸庞前,前端浅浅地顶进他的唇里,青年的舌也不由得舔了那巨物几口。

祁锐青本就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顾不上忍耐,他想叫喊,喉咙里发出的却只有气音,眼见阎王把那根怒勃狰狞的物事贴在他唇边,他以为男人是想让他含住,他可以趁此机会咬断阎王的孽根。

没想到阎王却掰开他的嘴唇,将巨物贴在他滑腻的舌面蹭了一蹭,就那么握住那根粗长巨物朝他被割裂的喉咙伸去。

年长男人的拇指食指撑开被血弄得湿淋淋的喉腔窄口,把物事饱满圆润的顶端探入那肉乎乎又湿滑的创伤窄口里,两边被割裂的喉道血肉又被粗物撕裂开来,终于将巨物顶端紧密地插入进那喉腔创口里。

“咕.....嗬嗬....唔.....噫.....呃唔......痛.....啊!!!!”祁锐青被直接侵犯进喉咙的血肉里时,直接发出凄惨的尖叫,他双手死死地抓紧了床单,身体不住地颤抖。

阎王置若未闻,将那根巨物继续探伸入进青年的喉腔窄口里,血肉紧窄又湿热,热乎乎地包裹着那根狰狞的物事,连那上面的青筋刮蹭湿滑柔嫩的喉道都可以感受到,被剖开两半的食道湿漉漉地流出血液,又被那根物事抵回窄口里,直到深入一大半物事后湿软的肉口显然已经被撑开到极致。

祁锐青头朝地板,脖子被割喉弄出了一大道创口,还被直接插弄进喉咙食道的血洞内,胃部翻搅,一股股清液冲上喉头,又半途从剖开的喉咙里喷溅出来,青年呕吐着,口鼻都喷出透明黏腻的清液,整个人狼狈不堪,他挣动着镣铐,嘴里“啊啊”地嘶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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