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霄的胸膛就像是有火焰在烧,他暗中地把目光从冉山岱身后的镜子中挪开,“冉叔叔...你真的好会。”
“我这一身,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不都看了吗?”冉山岱抓住袁霄的下巴,大拇指轻轻地压住袁霄的嘴唇,“难道比起光着身子,你更喜欢我穿着衣服跟你做?”
喜欢看冉山岱穿着衣服被自己操吗?那也不一定,得取决于冉山岱穿的是什么衣服了。虽然就这一身白衬衫就好,但如果的换成超短裙、女仆装、渔网袜、古罗马裙或者古堡管家服的话...
袁霄顿时遐想联翩,呆滞的神色下嘴角浮现出隐忍的笑意。
冉山岱很快读懂了青年的表情。
...看来我的调教计划表上要再加一项了。
“好了。”冉山岱抓住了袁霄的胳膊,把他的另一只手也往自己的腰上带,“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难道某些人打算就这么一直耗着吗?”
某些人回过神来,甜蜜地看着冉山岱锐气十足媚眼,“冉叔叔...今晚我可能会对你做得很过分,希望你不要对我生气。”
“只要是你,我都不会生气。”冉山岱看袁霄的眼神就像小王子看玫瑰的眼神。
正是他在袁霄身上花费的精力和心血,才使得这朵泯然众矣的玫瑰变成他独一无二的玫瑰。
袁霄的脸渐渐热起来了,他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冉山岱,商量道:“我们待会儿再洗,先做?”
“好。”
得了应允,袁霄才放心大胆地抱着冉山岱往卧室的床走去。
这几天过节酒店生意紧俏,所以冉山岱没订到行政套房,可即便是8K一天的海景房,它的床都不及北京别墅家里的床三分之二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床的尺寸就跟他们刚确认关系,在北京郊外的地下室里做的那次差不多...床小自然也是有小的好处吧。袁霄心里这么说。
蓦地,冉山岱掰下袁霄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袁霄的手若无其事地抚摸着冉山岱的侧腹,紧紧地抓住了冉山岱的一只屁股。
“啊...”随着臀肉被无情挑弄,冉山岱的身体开始扭曲起来,双腿也自觉地朝袁霄敞开。
袁霄顺势压在冉山岱身上,肉棒从内裤裤脚处露了一个小头出来。
穿着小一号的内裤,袁霄都不记得在路上硬了多少回了,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脱掉内裤,他恨不得把裆下的内裤撕碎,好让自己的男根好畅快地呼吸呼吸。
冉山岱捕获到了袁霄要脱内裤的手,他制止住,“啊...小霄...别...”
“你可以不脱衣服挨操,但是我必要脱了内裤操你。”袁霄口不择言,“乖,冉叔叔松手,待会儿我一定伺候好叔叔。”
冉山岱眯眼享受着袁霄的气息,手上没有要松手的迹象。
他推开袁霄埋在自己肩窝的头,“嗯...叔叔没有要阻止你脱内裤的意思...唔嗯...叔叔是想好好看看,啊...你穿...你穿叔叔内裤的样子...紧紧的...啊...还是白色的...嗯...叔叔还没见过这样的你...”
岁数上,两人确实差了近两轮,但在上床这件事上,两人也算是默契十足,相逢恨晚。袁霄一下就的明白了冉山岱的意思,起身挪动膝盖,岔开双腿跪在了冉山岱的脸上。
冉山岱平躺在床上,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青年的健硕身体,特别是那根隐隐约约从裤腿里探出龟头的肉棒,还带着咸咸的麝香味...真是色香味俱全。
袁霄被猝不及防含住龟头,浑身冷不丁地一颤。
“呃!...呼...哈...”袁霄抚摸着冉山岱的头发,低声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人的年纪一上去了,他便不再一味地追求快速抽插,而是将重心都放在前戏上,那种将爽感累计之后的爆发和与恋人交互灵魂的感觉才是他们渴望达到的巅峰。
冉山岱侧过脸,舔舐着袁霄大腿根部从裤腿里露出的小龟头,沿着龟头充血莹润的轮廓,他用舌尖在脑海里勾勒出它的形状,然后在不褪去内裤的情况下隔着冰蚕丝的布料用唾沫和唇舌包裹住挺拔的阴茎。
冰蚕丝布料透气,也透水,冉山岱才舔了来回两下,内裤的裆部部分就变得更加贴合青年的男茎,似是一层透明的保鲜膜一样覆在男茎上。
等把肉棒舔得差不多了,冉山岱又坏心眼地往下舔。
冉山岱张开红唇,深情地含住了两颗囊袋,然后扮出一副享受珍馐佳肴的模样,深呼吸地吮吸着。
“冉叔叔...嘶...哈...叔叔你真是...哈...怎么这么能吃男人的肉棒...”袁霄被这一张巧嘴折磨得够呛。
冉山岱挽起袖子,撑起自己的身子,抬头将两颗囊袋嘬进了口腔里更深的位置,于此同时他的鼻梁也戳到了肉棒根部。
湿润的内裤贴在肉棒上,在肉棒和的囊袋的衔接处不断传来冉山岱炙热的呼吸温度。
袁霄后槽牙吃紧地隐忍着。
青年人的自尊心叫他不想呻吟出口,但他不断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的实际感受。
等冉山岱觉得吃得差不多了,抬头看袁霄的反应,方才满意地松嘴,重新躺回床上。
男人嘴像是合不上了一样,口中的小舌湿漉漉,唇边还留了一些津液,仿佛在昭告天下他刚给男人口交过。
“好美...”袁霄浑身坚硬地说。
冉山岱被这声赞美唤回了神,“这还是我第一次给男人舔蛋蛋,感觉的确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冉山岱用舌头舔了舔唇,他撑起身子,抬睫一边注视着袁霄的反应,一边咬住袁霄内裤腰带的松紧往下拉。
伴着冉山岱的脑袋往下移,躲在内裤里的肉棒也逐渐显现出来,最终在冉山岱咬着内裤的嘴抵达袁霄大腿根位置的时候,袁霄的肉棒粗鲁地弹了出来,打在了冉山岱的嘴边。
“啊...”
冉山岱故作娇嗔地捂着自己的嘴角,“小霄...你的肉棒好坏,刚才打到我了。”
男人保养得很好,但偶尔说笑时眼尾的桃花纹和嘴边的法令纹还是会不可避免地露出来,这些纹路所传递出的视觉信号无非不是一个人的成熟稳重和岁月沉淀。
偏偏在冉山岱的身上,随着和这些纹路一起出现的还有他那不符合他这个阶段的娇憨。
这样复杂的感觉让袁霄心里的小鹿像开卡丁车一样疯狂乱撞。
尤其是从冉山岱的嘴里说出“第一次”的时候——袁霄眼神一黯,抓住冉山岱的头发把人往后扯,然后迅速褪掉了挂在大腿上的内裤。
“啊!...元宝...”冉山岱的声音在求饶,但他的表情却是在憧憬,“不要这么粗鲁地对我...啊...”
袁霄口中吐着短促粗糙的呼吸,他强硬地把冉山岱掰了过去,然后像警察抓嫌疑犯一样,扣住冉山岱的双手,迫使他跪着,再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埋进枕头里。
第一次...
袁霄扶着肉棒,用龟头寻找肉穴的方向,“冉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