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叔叔...好了....腿松一松。”因为高潮痉挛,冉山岱的大腿不自觉地收紧,让袁霄倒吸一口凉气。
袁霄扶着冉山岱,将人的手解开,“冉叔叔你扶着我,我帮你洗。”
调整好花洒,迅速冲刷干净了两人身上汗水和淋浴间残存的精液。关掉热水走出淋浴间的那一刻,冉山岱打了个喷嚏。
这两天支原体感染严重,要是冉叔叔因为我而感冒生病,那可不行。
袁霄快速擦干两人身上的水,帮冉山岱穿衣,把取暖器放在冉山岱面前,而他自己则随便套了一件外套就出门了,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冉叔叔,我出去买个东西,很快就回来!”
冉山岱茫然地看着关门的方向。
男人稍稍略长的头发落在额前,因为经常去造型店做护理的缘故,所以他的头发总是维持在一个精致的长度,没有梳上去的头发刚刚好遮住他的眼睛。
发梢的水一滴滴往下坠,将冉山岱的羊毛衫打湿了一小片。
“得先把头发吹干。”冉山岱扶着床站起来,可他围着地下室找了两圈都没找到吹风机。正当冉山岱准备打电话时,袁霄刚好提着一个袋子气喘吁吁地回来。
“你去哪了?”冉山岱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我找不着你家的吹风机。”
“我头发短,平时洗澡都直接用毛巾抹干的用不到吹风机,所以就没买。”袁霄笑得腼腆,边拆包装边说,“这是我搁小区外面的惠民超市买的,只有这款了,冉叔叔将就一下吧。”
冉山岱的表情顿时空白僵硬。
袁霄并未发现冉山岱的反应,手脚麻利地给吹风机插上电,开始帮冉山岱吹头发。
这个吹风机看起来很笨重,风力也没有冉山岱家里的戴森吹风机大,还带着略微低质的塑料味道。青年的大手和吹风机一起摆动着冉山岱的头发,不由地让冉山岱松缓下来,神情恹恹地享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的头发吹干,袁霄也举着吹风机对自己囫囵吹了一下。
瞧着袁霄一个劲儿地忙活拆卸床上用品,冉山岱心里很过意不去,想上前帮忙。
袁霄抱着棉絮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冉叔叔,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袁霄,我不是女人,你不需要过分照顾我,我可以帮忙的。”冉山岱犹豫了一会儿,说。
“我没有嫌冉叔叔的意思,我只是...”
“不要因为我年纪大,还是被你压在下面的那个,就带着惯有的男女思维照顾我。”冉山岱打断他的话,抬手抚上他的脸,“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我比你年长,应该是我照顾你才对。不要太累,让我帮你,可以吗?”
这话说得巧妙,既给了袁霄台阶,也维护了袁霄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袁霄手腕发紧,直到他闻到冉山岱的身上散发着他最熟悉的洗发水味,整个人才稍稍松懈下来。
“好。”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收拾起屋子,将棉被拿到小区院子里晒。
下午一两点的太阳正好,等他们从餐馆吃了午饭回来,刚好回来收棉被。
收棉被途中还被路过的爷爷调侃,“都这么大了还尿床啊。”
冉山岱没好意思开口,还是袁霄笑嘻嘻地回应,“床上吃东西,不小心弄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地下室,冉山岱扭捏地表示他来铺床。
一旁的袁霄在看到男人笨拙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拍了拍冉山岱的屁股,“冉叔叔,还是我来吧。”
冉山岱被他拍得一颤,刚满足性生活的他敏感得不行,他懊恼地瞪了袁霄一眼,自觉地站到旁边去,“你来就你来。”
只见青年的双手骨节分明动作干净利索,捏住被罩一拉、一扯、一甩,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就换好了床上三件套,动作连贯流畅,堪比流水线小时工。
换好后,袁霄转身对上冉山岱惊诧的眼神,他自顾自地解释道:“我先前在酒店里干过兼职,所以多少都会一点。”
冉山岱点了点头,一副怪不得的表情。
袁霄牵着冉山岱的手,引着他坐在自己身上,“冉叔叔在想什么?眉毛都拧到一块儿去了。”
说着,袁霄伸手揉开了冉山岱的眉心。
“没什么。”
冉山岱有些不适应地坐在袁霄腿上,觉得这是年轻情侣才会坐的姿势,他怎么坐都刺挠,“我刚才在想,你究竟做过多少兼职?”
袁霄嗯了一长声,“高中的时候主要是靠卖考试答案赚钱,兼职主要是在大学以后了。你也知道我本科四年碰上了疫情,所以兼职什么的都是断断续续的,除了小酒馆服务员、酒店保洁、奶茶店店员、帮女同学代抢九价,还有疫情的时候做团长帮人团购物资等等。”
听着袁霄轻描淡写的说辞,甚至看他的神情还十分洒脱,冉山岱的眼底不由地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那你现在的兼职呢?”
“我现在的兼职是我学长给我推荐的,在一个三环的别墅小区做保安。”袁霄坦诚道,“工作待遇还不错,除了不包吃住,只要工作日坐在地下停车场出入口的保安亭里,看到外来车辆负责登记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