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寒冷刺骨,黑云被寒风拉扯,露出银白的月亮高玄长空。张渡流身处天台冷风几乎刮透了薄衫,他对着角落中的人,将自己的猜想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我查到了一件事,你也可以当个故事听。”
从前有个家族生了一对双生子,降生时出现了一件怪事。双生子身体里各自只有一半的灵魂,只有半魂人怎么能活下去?
于是族人就将二者的灵魂合而为一,由于弟弟的身体有残缺,所以他们放弃了弟弟,选择了较为健康的哥哥。
这个家族研究一门秘书炼魂,他们尝试用生魂都失败了。想到了哥哥,因为他曾经顺利融魂,现在天赋卓绝是族中难遇的人才。
就算再次分魂,成功的几率也很高,只是取一半的灵魂而已。但取出的那一半恰好是卓绝天赋的关键,自此之后他就变成了废物,而另一半灵魂则被关起来炼化。
为了更好的控制,也为了让被炼的魂不受过多的煞气影响失控,他们设计让二人的魂魄再次相融,但是他们在魂术中动了手脚,魂魄并没有完全融合,并且那部分魂还能出窍,为其所用。
“我现在是该叫你阿影?零?另一个我?”
张渡流依在阿影的肩膀上,装作柔弱贴着他,与他咬耳交颈:“还是我的好弟弟。”
阿影神情如旧,一言不发的冷眼对待张渡流,他的心似乎比这冬风还要冰冷,他的任何话语都无法激怒他。
笑声在高台上回荡,张渡流自嘲着:“你是不是也觉得荒谬?”
变脸比变天都快,张渡流说完就狠狠地抽了阿影一巴掌,红痕在他惨白的脸上骇人至极。
他扯开阿影身上的衣物,胸口果然蔓延着咒痕他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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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肏了我这么久,我们算不算乱伦?”
“呵,谁知道,毕竟你不是人。”张渡流自问自答着。
一双大手把他按在地上,磕得他生疼骨头生疼,鼻子撞在地上又酸又痛,他被阿影抵着按在了天台的边沿。
月亮又高又亮,照得楼下的密林一清二楚。张渡流想阿影不会要把他扔下去?
裤子被人垮掉一半,一块硬物抵着娇嫩的花穴,没有情动的小穴略干涸紧致,张渡流反手抓住阿影的胳膊生怕自己掉下去。
“不开心。”阿影用他的孽根刮蹭着张渡流抖动的小穴。
“你不开兴关我屁事?”张渡流骂着,“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肉棒顶着穴口的入口,张渡流能感到顶着他的玩意变大了,正在往他的里面挤,花穴没有扩张一根庞然大物往里面顶,弄得张渡流又疼又麻。
他握紧阿影的胳膊,含糊不清道:“我可是你哥哥,我们是乱伦。”
关于兄弟的身份,他是根据已知信息胡乱猜测捏造,事后他才知道自己瞎猫撞上死耗子中了。
硬物顶进去了一个头,卡得张渡流倒吸一口凉气,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那玩意在他体内大了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