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许是受到了刺激,张渡流之后的几日都觉得泛恶心,不论走到哪都有一股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怪味,尤其是当他与医院所谓的患者接触那股子腐烂发酵的异味另他窒息。
他频繁干呕,身体也的温度也开始升高,胸口也酸疼发闷。他硬撑过早晨,中午就与表哥告假,他躺在床板上自嘲,工作没几日,人先病倒了。
张渡流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陷入梦乡,一望无际的黑暗将他吞没,他能听见耳边徘徊着乱七八糟的交谈,是男女老少的窃窃私语。
他虚弱无力,有无数双手拉扯他的身体,他手脚发软的瘫倒,向着前方奋力爬行。
身体被撕成碎片,人已经在剧痛中麻木。他一边把自己拼凑,一边与那些非人搏斗。他们咒骂着他不得好死,诅咒着他生生世世。
在空洞中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像一个饕餮,疯狂地啃食着残肢断臂,来者不拒的他将一切吞纳入腹。
他似乎心中有一个人,只要见到他,他的痛苦就能结束,可是他是谁?
张渡流扪心自问,他想要与那个人,永远在一起,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
“不…要…”
“不要……”
一双手与他紧紧相握,微凉的温度从指尖传递,如清晨的朝露清透。
“离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渡流吃力地睁眼,就见那双温柔痴情的眼睛,陈屿握住他的手抚过他的额头。
虽然他在笑,但像是一个纸扎的假人,皮笑肉不笑。
张渡流要起身:“表哥?”
“呜…胸好疼…”
浑身无力的他靠在“陈屿”的身上,一只大而有力手在他的胸前揉搓,握住他鼓涨成一个小馒头的奶子。
“住手…”张渡流被男人擒住,像一只小鸡老鹰托起,完全无法反抗。
“陈屿”舔着他的耳朵:“挤出来就不疼了。”。
什么挤出来,他正纳闷,软塌塌的奶头就被身后的人拽住,他的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涨大了。
男人居然可以有胸吗?
那手大手捏住他的奶尖,按压住粉嫩地奶头,轻轻地往里挤压,奶子被他捏得发红,鼓鼓的被男人握在手心。男人对着他的奶子又搓又揉,像在搅和一块白面团子,用的力道恰到好处,奶子刚刚好被他盘在手掌。
张渡流耳朵贴在男人的胸口,丝毫听不见对方的心跳,他又气又恼:“零!”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变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
“不需要。”
零顶着陈屿的脸,把张渡流扳了过去,贴在他的胸前,用舌头舔吃着他的乳头,边吃还发出色情的吞咽声。
“不要吸!!”
舌头裹着乳尖,牙齿轻轻的抵住红缨,零吸允着粉嫩嫩的奶头,他按住鼓鼓地乳房。张渡流只觉有液体从奶尖喷出,零吞咽了一口,乳白色的液体略带着一股奶腥味。
零一边按压乳汁就源源不断的从张渡流的乳房喷出,在他震惊地看着,零舔着落在他胸膛的奶汁。
张渡流瞳孔焕然地说:“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精液吃多了,真怀孕了。转念想想又不可能,他只是多了口屄,又不是真的有孕育生命的器官。
“假孕。”
“双性人过度受精后,没有可孕育的器官,身体会自我调节从而导致假孕。”零解释道,完美应证了张渡流的猜想。
“成年之后每月都会经历情潮,只有假孕期能避免过激情欲。”
意思就是我天天内射,给你灌满男精,是在帮你避免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说着脱掉了他的亵裤,露出了湿润的小穴,他将头埋进去,用灵巧着舌头讨好着柔软的小花,花心回应他的照顾,吐出了淡淡的蜜汁。
他揉搓着穴口,拿捏着张渡流硬邦邦的阴茎,拿出抽屉里的一块橡胶皮带,那是扎针的时候给病人绑上为了更好的血管,而现在那玩意被零勒在了他的鸡巴上面。
发过烧的张渡流无力反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零玩弄他的身体。那家伙又拿出一根未用过的注射器,把注射剂里灌满了凉白开,对着张渡流的花穴塞了进去。
“降温。”零贴着张渡流说道。
他操控着注射器的顶头,将凉白开打了进去,零把出堵住穴的器物又扒了出去,屄里面像失禁一样喷出清水,零贴上去用嘴堵住,将穴口涌出的清水喝了进去。
“混账…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