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雄主。”
陆泽灼抬起眼看向阿卡索斯,面上的表情一脸迷茫,显然是没有听到。他的手指动了动,压下那些不一般的触感。
“雄主,军部最近很忙,我打算申请留宿,请您批准。”
阿卡索斯这几天基本都会在深夜才回来,天还没亮就又要离开,在军部直接住下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他突然想到前两天霍洛安走的时候说的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还有济的申请参战的报告。
“要打仗了?”
他虽然是在问,但语气里的肯定还是雌虫震惊了一下。阿卡索斯在他旁边跪下,把手放到他的腿上,“雄主,您不必担心,所有军雌都会竭力保护虫星、保护忒尔弥斯的,阿卡索斯也是,一定会保护好您的。”
他摸了摸雌虫的头发,“不担心,我相信阿卡索斯。”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要记得跟我说。”
那些有了雄虫的雌虫在出征的前一晚通常都会让雄虫用精液把生殖腔灌的满满的,在战场上便能发挥出极致的战斗力。有一个词“荣光之夜”在陆泽灼看起来还挺贴切的。
说完他就见雌虫的视线有些飘忽,看来阿卡索斯听懂了并且害羞了。即使以后大概要很久才能见一回,现在的他还是高兴地笑了出来。
“阿卡索斯,像在穆伽时一样勇敢吧,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
雌虫不免有些动容,在他说完后就追着吻了上来。跪着有些不方便,陆泽灼便把他拉到了腿上,这样一来,阿卡索斯低下头亲吻他倒很方便。
啧啧的水声不断,衣料的摩挲声沙沙,“雄主,我爱您。”
夜已经深了,书房的白炽灯却还很亮,书桌上摆着三四本书。阿卡索斯光洁的背抵上泛着凉意的书封整个身体都不禁抖了抖,只是勾着雄虫脖子的手臂一直不曾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一个不一般的环境让陆泽灼也有些激动,身下的性器早已肿胀,迫切地想要冲出禁锢寻找温暖的洞穴。
他把雌虫身下的几本书移到一边,只是实木的桌面更加冰凉,雌虫难耐的耸动都显得异常火热。
褪下的衣物堆在地上,阿卡索斯全身光着,上身躺在书桌上,修长的双腿勾着雄虫的腰。陆泽灼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简单地给他做了扩张,然后就提枪冲了进去。
他等不及所以扩张不够到位,进去后还是有些阻力的,半个柱身卡在外面。“嘶…”
“…您动动。”
显然雌虫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哑着嗓音哀求雄虫,他的胳膊移过来抓住雄虫放在他腰间的手腕上。随后身体里的异物遂他的愿慢慢地顶弄了起来。
只是太慢了,雄虫的力度不够,刚碰到生殖腔口那个东西又立马撤了出去,显得异常折磨虫。
陆泽灼偏偏还坏心地逗弄雌虫,“宝贝,这样动行吗?”
“雄主…哼嗯,坏。”
虽然他有些故意地放慢动作,但雌穴还是被磨得越来越松,越来越湿软。看到雌虫已经自己去摸他胸口的两点来获得快感了,他便用劲地撞了一下,阿卡索斯的身体向前蹭出了点,刚摸上胸口的手又因为这耸动落在了旁边,胸前的两个小点尽受冷落。
挺立的茱萸被雄虫俯下身而贴近的胸膛摩擦,隔着衣物陆泽灼都感受到了那两点的硬挺。他把嘴从雌虫嘴角移开,然后一点点往下移,中间的皮肤也被他照顾得很好,红痕在脖颈处一个个的浮现。
身下的动作仍旧没有停,只是撞击力度越来越大,陆泽灼抓住雌虫的脚踝把滑出去一段距离的他扯回来,然后对着雌穴里的那点猛凿。
阿卡索斯无意识地发着呻吟,绵绵的叫声在有些严肃的房间里回荡,听起来异常色情。陆泽灼也有些受不了他这叫声,身下的火不知何时才能熄灭。
尽管夜已经很深了,隔壁的两个亚雌应该也早就睡下了,但看来这里的情事要很久才能结束,然后雄虫的精液灌满雌虫的生殖腔,复刻一个彻底的“荣光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