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很厚,踩上去会咯吱咯吱的响,而且阵风吹来,枯树末梢顶端的雪便会洋洋洒洒地飘下来,再次下了一场雪。陆泽灼在蓝星时是南方人,雪对他的诱惑极大,所以他总想跑出去疯玩。
殿堂里烧着地龙,陆泽灼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交给侍从,他知道从他一进门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被虫盯着,毕竟库勒斯的大首领从忒尔弥斯带回来一只雄虫这太奇怪了。
霍洛安对外宣称他们是真心相爱,所以不在乎他是哪里的虫子。突然相信爱情至上的大首领遭到了多方势力的试探,多次邀请雄虫就是例子。
“您认真的?”
陆泽灼听过霍洛安给他讲对面的雌虫安纳托雷,元老院大长老的大雌子,也就是今天结婚雌虫的哥哥,反叛势力最强大的就是这一支。
“嗯,认真的。”
“他就像是我黑暗长夜里的那束圣火,我最真挚的圣洁之花。”
他不自禁地低下头调整脸上的表情,这虫子也太能编了,生怕对面不知道他们俩是假的?不过当他迅速调整好抬头,却看见了雌虫红色眼睛里那最后一抹亮光,连头顶的辉煌水晶吊灯都逊色几分。雌虫的嘴角又带上了那种笑,不多情却自成风情。
雌虫眼睛里那明晃晃的东西他曾在另一个雌虫的灰色眼睛里见过。
陆泽灼扭过头不想再看,他突然很害怕再跟霍洛安有什么接触,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也不能再让一个雌虫留在他身边了。
安纳托雷满意地笑了笑离开,看来他们可以动手了。对于常年冬雪的库勒斯虫族来说,圣火是他们最真挚的崇拜,而冰雪是与他们的肤色相反的纯澈圣洁。
霍洛安感受到身边雄虫突然落下去的情绪,但他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就抬手摸了一下雄虫的脖子,带着手套的手有种别样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