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攸有些犹豫,直到他哥狠踹了他一脚才反应过来,直挺挺地跪下去照做了。
说实话,相当没诚意,甚至很有年终祭祖给先人下跪的风范。
季辰宣只看得不住扶额,恨不能再踹他一脚。
男人神情淡漠,对这出闹剧不为所动,抬手示意这父子三人可以滚了。
他依旧没原谅那日季辰攸对他的冒犯,对季家打压也没停止,这次见面显然于事无补。
季父意识到季辰攸挨的那顿打没用,这样轻描淡写的教训无法令那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去琢磨了一晚上,干脆狠狠心将季辰攸逐出了家门,对外只宣称说是断绝关系。
季父决心不管季辰攸死活,命他净身出户,银行卡也全停了。
季辰攸看他爸真气得狠了,也自知惹了大祸,连夜买机票从a市来到了c市,想投奔哪个朋友。
他狐朋狗友不少,但是那事一出谁愿意再搭理他啊。
一个两个的都是聪明人,之前见有利可图当然愿意捧着他,现在只恨不得彻底与他彻底断了联系。
季辰攸当时身上就几十块钱的现金,他将表戒指之类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也就凑了十来万。
他一时没了去处,只好在一家酒店落脚了。
幸亏身份证随身携带,要不然之前机票都买不了,酒店能不能住更别提了。
季辰攸这段时间都担惊受怕,准备去酒吧放松放松,喝得酩酊大醉,意识昏昏沉沉的,竟不知与哪个野男人滚上了床。
半夜季辰攸被尿憋醒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准备下床放个水却发现起不来,这才觉得浑身酸痛哪哪都疼。
茫然了半天他才意识到自身的处境,看了眼身边的陌生男人。
室内没点灯,光线格外昏暗,季辰攸又惊又怕,没看清那人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与同性上床的这个事实已经足矣将季辰攸吓了个半死,他匆忙穿上衣服夺门而出。
季辰攸向来是个自理能力为零的大少爷,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就是个废物,没有谋生手段,甚至就连学位证都是买的。
那段日子天天窝在酒店里,除了吃就是睡,有多少悔恨反省是没看出来,人反而还胖了两斤。
季辰攸最初心里没点数,得意洋洋地认为他爸和他哥绝对不会不管他,就在等他哥气消了过来找自己。
后来钱花了大半,住所也从高档酒店变成了廉价出租房,也没见季辰宣什么时候主动上门,求他大发慈悲放下成见愿意跟其回家。
——他哥那次打得是真很,季辰攸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脸上才消了肿。
也不知那位与季辰攸发生一夜情的仁兄对着他那张肿脸是怎么淦下去的。
呆坐了会之后,季辰攸神差鬼使似的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翻了会联系人,眼珠子盯在一串号码上不动了。
他在犹豫是否该拨通了他哥的电话。
季辰攸想到距离那事都已经过去有快一年了,季辰宣气劲儿应该已经消了吧。
他已经不指望他哥会主动过来找自己,开口软声软气地求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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