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暝找到许佑焕时，男人正站在庭院里的一棵大树下面发呆，听到脚步声后回过神来，转身看向他：“外公没有为难你吧。”
“没什么，他很在意你。”时暝摇摇头，“你的东西搬好了吗？”
“嗯，要不要四处逛逛，还是直接走？”
“不了，你要是方便的话，把我送到城东那家4S店，不行半路放我下来打车。”时暝看了看消息，“我去提车。”
许佑焕说了声“好”，没有多问。
车是他上周订的，当场付了全款，和他对接的销售员是裴牧婷介绍的，折扣力度给得很大。
从老宅到城东要开很长时间，中间有一段路经过农田，比较荒凉偏僻，时暝没事可做，问许佑焕要了条薄被子盖在身上，脱掉外套躺下，没过多久便在轻微的颠簸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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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暝是被人摸醒的。
他睡得迷迷糊糊，随手拍开在他腿上作乱的手，意识却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反而往更深的地方沉下去。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哑得难听，像是常年吸烟熏坏了嗓子：“不错……睡过去了，让我玩玩……没那层膜，验什么验……”
与此同时那只手又开始摸他的大腿，摸着摸着另一道男声插了进来：“让他醒。”
时暝只觉得胳膊一凉，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白色金属质感的车厢顶部。
“哟，药效这么快，看来体质确实不错啊。”烟熏嗓男人就坐在他腿边，身材健硕皮肤黝黑，面相很凶，左眼上方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时暝正躺在一张类似沙发的床上，大脑虽然清醒过来了，手脚却还是软的，整个人动弹不得，也出不了声。
在他对面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另一个矮矮瘦瘦的男人正在揉她的胸，是刚才第二个说话的人：“这次收获不错啊，‘灰市’能有不少新的交易了。”
他们说话根本不避开时暝，像是认准了他跑不掉，不会把秘密说出去，言语间提到了不少陌生但不难懂的词汇。
矮瘦男人很快说厌了，一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股上，解开裤裆分开她的双腿捅进去操干起来，嘴里满是低俗粗鲁的脏话。
“操，你也太饥渴了。”伤疤男人边说边把手探进时暝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搓揉他的阴部，“真不能碰啊？我还从来没玩过双性人呢。”
“你当我不想？”矮瘦男人粗喘着，“就你那东西和力气，万一给人弄受伤了怎么办，不好交代，摸两下过过瘾得了，走水路前记得再给他打一针。”
女人在他的动作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凌乱的棕色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藏在发间的眼眸里流露出浓浓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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