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希德离开拜恩嘉德的房间时,仍是那一套女装旗袍,优美的身材曲线被贴身布料勾勒而出,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汁让旗袍紧贴着恩希德的身体,连胸前那两抹乳尖都格外明显,深深吸引着躲在暗处窥伺的皇嗣。
那旗袍开了高衩,开到腰肢,却没底裤来给恩希德防走光。恩希德扶着墙壁,浑然不知他的每一步都让自己的私处暴露在蛰伏者的眼中,恩希德的骚逼已经操肿了,凉透的白浊随着雌穴的缝隙缓缓流淌,划过腿根,感受到这股异样感的恩希德停下脚步,烦躁地用旗袍擦去腿间的浊液。
兴许是窥视者的目光太过炽热,恩希德若有所觉地回过头,但映入眼中的长廊空无一物。恩希德没多想,继续捂着下腹,搀扶着墙壁往房间走去。
恩希德并不知道如今的自己有多麽淫秽不堪,浑身都散发出靡艳的气息,像盛开到极致的彼岸花,无声地引诱着注视他的皇嗣,纵然是绣在旗袍上的艳丽牡丹,此刻也不及恩希德的半分美艳。
脚上的金镯子随着恩希德的步伐发出清脆悦耳的靡靡之声。皇嗣就这麽尾随着恩希德,悄然无声地聆听着美妙的铃铛声,终是在恩希德回到房间时顺势溜进房中,将毫无防备的恩希德抵在墙上亲密地吮吻。
看清来者的容貌後,恩希德瞪大眼:“普莱德、唔?”
普莱德亲吻着小美人的脸颊,吻上他柔软的耳垂,细细啃咬,呼出的热气让恩希德腿软,险些站不稳脚步。恩希德乖顺地回拥住高大的青年,轻声说:“别在这里,去床上......”
虽是已经被皇帝陛下享用过的尤物,但普莱德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覆盖掉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普莱德虔诚地亲吻着恩希德,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淫靡痕迹,恩希德的逼口全是拜恩嘉德的白浊,普莱德也不嫌脏,就这样捅进了母亲的雌穴中。
母亲的雌穴被父皇操软操松,不似平常那般紧致,不再是含苞待放的处女,而是个艳丽至极的熟妇。刚被喂饱的阴道亲密地裹缠着普莱德的阴茎,虽然不紧,但依然火热而软嫩,像有生命的海葵,严丝合缝地吻住了那根可怖的硕物,给予普莱德与平常截然不同的享受。
平日要操到恩希德是件困难的事情,众多兄弟虎视眈眈,没有任何一名异形会轻易退出战局,而恩希德就像是他们的皇帝,只有他能决定今晚是由谁侍寝。普莱德这周还没操到恩希德,就被告知接下来的一个月,恩希德都将由拜恩嘉德独享,普莱德面上波澜不惊,心中海浪翻腾,忍了一天就受不住,选择在恩希德回房的路上夜袭。
恩希德浑身都很酥软,已经被操熟操透似,普莱德操个几下就操到了恩希德的子宫,子宫口被操开,浓密的精液顺势流淌而下,普莱德切身地感受到了另一个雄性占有雌性的证据,这激起了他骨子里的血性,占有欲,他本就是傲慢,胜负慾油然而生。
普莱德将恩希德压在身下,把恩希德的双腿分得极开,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这名刚承宠过的小美人,深入浅出地干着,九浅一深地操着,非要逼出恩希德淫荡的哭喊才罢休。
恩希德在不久前的情事累坏了,如今只是发出了细碎的呜咽,像只软萌的小奶猫,呜呜咽咽的,表情却很迷醉,美丽的桃花眼眯起,眼尾斜撇着一抹艳色的绯红,隐约可见茎莹的泪水在眼角边缘打转。
比恩希德的呜咽还要响亮的是恩希德脚踝上的那枚脚镯,锒铛的声响不绝於耳,恩希德的双腿无力地挂在普莱德的腰肢上,脚趾圆润透粉,弓起的脚背优美莹白,玲珑剔透,像上好的脂玉,随着普莱德的操干而颠簸,一颤一颤,踝上金镯的铃铛声奏出了悦耳的天籁。
恩希德迷迷糊糊地挨着操,快感源源不绝地从雌穴中传来,他湿透了也软透了,被情慾彻底酥麻了骨头,动弹不得,成了一尊漂亮的玉观音,堕落凡尘,供人赏玩,任人亵渎。
淫汁从两人的交合处流淌而出,又在普莱德的高速撞击下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溅在恩希德的旗袍上,玷污了那朵纯洁的白牡丹。普莱德觉得光是这样操干骚浪的小母亲还不够,於是他隔着旗袍去揉捏恩希德的奶子,布料的摩擦让恩希德身体的敏感瞬间提到了一个度,恩希德情不自禁地勾起身子,把双前那两抹被旗袍束缚的奶子送进普莱德的大掌中,任由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