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过往,某些曾以欺负母亲为乐的屑崽子知道自己被翻牌子的机率不高,自我释然了。
拉斯跟普莱德站在宽阔的落地窗前看着夕阳下坠。拉斯惋惜道:“看来我们两个在古代都是被打入冷宫的。”
普莱德睨他一眼:“不瞒你说,母亲今天找我侍寝了。”
拉斯狠狠地扭过头,一副‘明明都是屑凭什麽你能被选上’的受伤表情:“凭什麽是找你?”
普莱德慢悠悠地说,语气充满倨傲的怜悯:“可能是因为我不像某个垃圾,老喜欢让母亲在公众场合被迫高潮吧。”
拉斯生无可恋地扶着玻璃窗:“凭什麽,到底凭什麽是你?”
普莱德拍拍拉斯的肩膀,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嘲讽:“想开点,龙龙三号。”
“滚。”
时逢放学,背着书包的恩希德一走进大厅就看见普莱德跟拉斯兄友弟恭似地站在一起看落日,画面还挺和谐。恩希德昨天跟斯洛斯做得很爽,压力是缓解了,但压力就跟浪潮一样,今天又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胸口,让他的心情郁闷得很。
恩希德记得早上是说今天要跟普莱德滚床单,但他想到当八皇子的时候,拉斯没少照顾过他这个弟弟──虽然这不会改变拉斯过去就是屑的事实。
以前的拉斯具体有多屑,包括但不限於出门溜恩希德时会往他体内塞上一些小玩具,趁着他走路的时候打开玩具开关,让恩希德失态得连路都走不好;或是带恩希德去高级餐厅吃饭,往他雌穴的尿道里塞上电击按摩棒,又给恩希德喝了利尿剂,按摩棒的电源打开,恩希德就这样被电得当场失禁,哭得泣不成声,最後还是拉斯故意把酒水打翻,才解决这事:当然也可能是让恩希德穿着漂亮的晚礼服,在他体内塞入假阳具,故意让恩希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肏到高潮。
虽然拉斯很少干这些缺德事,但每一次都让恩希德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心灵创伤。恩希德那段时间害怕出门也都是拜拉斯所赐。
普莱德在以前也是个抖S,简直就是拜恩嘉德的复刻版,以折磨恩希德为乐,恩希德哭得越惨他越开心,在床上玩的花样不比拜恩嘉德少,恩希德每次跟他做爱都像是死了半条命,各种类型的鞭子、刑具尽往恩希德身上招呼,恨不能真把他的亲生母亲调教成一只骚母狗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一度怀疑自己沉迷性爱是因为曾经被迫染上的性瘾,但转念一想,若是他这具身体真的还有性瘾,他不可能平安无事地活到十八岁,早在性瘾发作时就被这群虎视眈眈的崽子们拆吃入腹了。
也多亏这群崽子还有基本的礼仪廉耻,没有对未成年出手,这才让他平安地度过了一个美好得能够治癒一生的童年,而不是需要用一生去治癒的童年。
恩希德走到普莱德跟拉斯面前,淡声问:“我只问一遍,3P吗?”
拉斯喜上眉梢,普莱德脸色垮了。
最近为何会忽然沉迷性爱,恩希德也不知道,但他就是压力操蛋的大,而且这股压力还没办法轻易对人倾诉,就像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的心房,他几乎要喘不过去,快要窒息了,只有性爱才能让他好受些。
曾经还是贫民窟贫民的时候,恩希德去第八区的西边城市跑过腿,进过那些风俗店,里面很多婊子都是被饲主抛弃後活不下去的宠物,有一部份是享尽荣华富贵的宠物受不了现实的落差,所以透过在店里做爱,被爱,来逃避被舍弃的现实。
另一部份则是习惯了当宠物的风光岁月,看不上那些粗工粗活,能躺着赚为何还要站着赚呢,更可笑的是给异形睡一晚的钱是干粗工一个月的薪水,运气好的话还能收到金主爸爸送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