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金丝绣的床幔可以瞧见床上有一躺一坐两个人,掀开这薄薄的幔纱便可瞧见两人身体相叠。身形较瘦的人坐在另一人腰上。只是这人的身体略与他人不同,此人胸乳高高挺起,明明上身是妇人的模样,可下半身却有着男子才该有的性器。
“啊!”随着晏星霜的抬腰,骑在晏星霜身上的玉清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他越动,便越能感知到晏星霜插在他下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愈走愈深。
被晏星霜连续玩弄,玉清白嫩的大腿根被干到擦破皮。奶头也越发敏感,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往外流着奶水。
玉清一连被晏星霜操了三天,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在伺候晏星霜。在这次晏星霜射精后,玉清终于体力不支,晕在晏星霜怀里。
看着闭着眼躺在自己怀里的玉清,晏星霜拍了拍他的脸颊,见玉清还是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暂时放过玉清。拔出自己的男根,精水淅淅沥沥顺着他的动作流了一些出来,但大多都蓄存在玉清体内。
晏星霜赤裸着身体,从床上下来,唤了小二打来热水,供他沐浴洗漱。
玉清醒来之际,见晏星霜一身清爽地单披一件黑衣坐在桌前用膳。他的身体微微往床沿挪动,双腿间残留的精液已经凝固,黏黏地附在肌肤上。玉清本想下床,奈何实在被晏星霜操过头,双腿一沾地便止不住发软。
花了好大功夫才颤颤巍巍走去晏星霜身边跪坐,玉清还是一副坦胸露乳浑身赤裸地模样,打了碗鱼汤将瓷勺递到晏星霜唇边:“晏公子,请。”
晏星霜看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接过碗。
“晏公子身上好多伤疤。”晏星霜只是虚虚在腹间系了个结,胸口大开,大片胸肌袒露在外。麦色肌肤上面有这么多年与他人习武比划被各种武器所留下的伤疤,但更多的是这几天被玉清所抓出的新鲜的划痕。
穿上一身黑色武袍,坐在铜镜前看着玉清为自己束好头发戴上发冠,晏星霜忽然转头看向玉清,嗓音低沉:“月奴,若我为你赎身如何?”
玉清怔了怔,待手中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无意间竟将掌中的木梳单手掰断。
奇怪,我的力气居然这么大吗?来不及思考太多,他满心欢喜地望向晏星霜:“晏、晏公子,您说真的吗?您不骗月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晏星霜伸手托住玉清的下巴,一手虚虚环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中带,“但是你可知,若下定决心跟我走,这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你这一生,便只能做我晏星霜一人的娈宠。”
玉清没有骨气,扯着晏星霜的袖子央求:“我答应、我答应。求晏公子带我走。月奴日后只给晏公子一人肏。”
晏星霜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这句话。”
转身振袖落座,晏星霜对玉清道:“既然我已决定为你赎身,月奴你理当下跪,对我叩首,称我一声主人。”
“那必是自然。”月奴温顺地跪在晏星霜腿边,朝着坐在主位的晏星霜磕了一个响头,“从今以后我月奴生是晏公子的人,死是晏公子的鬼。”
玉清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如何取悦到晏星霜,晏星霜哈哈大笑几声后,把自己搂紧怀中,还用手背细细抚摸自己的脸蛋,在自己耳边呢喃:“跟了我,我会让你恢复记忆,我还会教你武功……月奴,你记住,你的主人叫晏星霜。”
晏星霜……晏星霜……不知为何,玉清总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但他来不及多想,脑中全被喜悦填满:“月奴谢过主人。”
晏星霜松开玉清,起身要出门:“好了,你先去整理自己的行囊吧。我出门一趟,等我回来,我们便离开此处。”
掠过低头跪着的玉清身边,晏星霜眼中尽是得意之色。玉清,当你恢复记忆后,发现自己已经习得被你们正派人士视同魔功所不齿的万凝宫秘术,你又会如何做呢?
“您、您说要为月奴赎身?”听完这句话,龟公大惊。“公子您请稍等,此事小人无法做主。待小人先去请示楼内管事再来答复。”说完龟公便迈着他那不长的腿急急上了三楼。
片刻之后,一位锦衣华服的妇女走了下来。她的步伐很稳,虽然走得快,但发间簪着的步摇却依旧稳当。
看见等待的晏星霜,她客气地对晏星霜抱了抱拳,继而问道:“这位公子,是您说要替月奴赎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