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无动静。
他睡着了。
我把灯关了,爬回床上,带着私心把枕头往他那边靠,这样一来,我连他身上的清新香气都能闻到。
一切都像做梦。
我从来没想过深陷泥潭的人竟会被一双干净的手拉起来。烂成这样的人生还有被救赎的希望吗。
不知道江哲函和严听秋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我害怕严听秋被他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喜欢那个姓江的行不行,他不是好人。”
严听秋听不见,受药物影响,他睡得很沉。
我用手去摸他的脸,软软滑滑的,闭上眼有点雌雄莫辨,睫毛浓密纤长,唇畔润泽,下颌与眼眶的骨骼感中和了这份娇美。
我再次探寻地问:“真睡着了?”
没得到回应,我逐渐放肆,手指揉他的唇,像果冻一样软嫩。
我偷偷亲了一口。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耳膜震得发响,嘴唇残留柔软触感。
我像着魔了似地,再次把嘴唇贴上去,这次亲得很久,嘴唇对嘴唇,他闭着眼,我睁着眼。
怎么接吻?我应该先上网查一查的。
亲吻我不擅长,但我擅长给人舔鸡巴。
我的手伸向他的睡裤,从边缘探手进去,掌心摩擦他紧实的小腹,接着碰到了内裤。
我用手指撩开内裤的裤头,继续往下摸,把他的鸡巴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睡得很安详。
我整个人钻进被窝里,脱下他的裤子。
他的鸡巴软软的,我用手圈住撸动,它逐渐苏醒,在我手里膨大。
我伸舌头去舔,气味很淡很淡,更多的是沐浴露的味道。
吸吮了一会,我得出被子外面透透气,不然就闷死了。
严听秋的手垂放在床上,我把脸搁在上面蹭了蹭,又和他十指相扣。
他的戒痕不是婚戒,就是一个单纯的首饰,有时怕被催相亲,他就会带上戒指声称自己有交往对象了。
我再次钻进被子里给他舔,他的鸡巴旁边一根毛都没有,很平滑,不像那种剃了之后扎扎的感觉。
一开始学做深喉的时候,每次都被呛出眼泪,熟能生巧之后,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把严听秋的鸡巴全根吞下,用喉咙包裹龟头,湿滑狭小的喉管模仿穴道收缩的频率,我的手揉搓他微凉的囊袋。
被子里的空气稀薄,我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加快吞吐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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