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冷情无言惹自矜不再,手段磋磨引美人羞堕
宁为看着即便自己说尽狠话也不愿意搭理自己的中行然,觉得他反抗的方式很可笑,但更觉得用尽手段的自己可笑,忍不住嗤笑一声。
中行然,你装死是吗?我会让你哭着求我的。
中行然听见他的嗤笑心里很瘆得慌,紧绷起身体,抬起眼皮想看看宁为又要使什么手段折磨自己。
见宁为居然出去了,心里奇怪得很,但是也松了一口气,不吵不闹的躺在床上,即使身下的花生桂圆膈得他不舒服,也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见宁为回来,手里端着两碗汤药,不由得漏出一个苦涩的笑,苦中作乐的想,原来宁为是被自己气到喝药去了,看来气的不清,要喝两大碗药。
宁为将药放在桌子上,表情晦涩不明,就那么默默坐了好久好久,过了一会好像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戾气十足的把中行然的头紧紧箍住微微抬起,要把药强行灌到中行然的嘴里。
之前那段每天挨完肏就喝保胎药的日子让中行然对入口的药都产生了十分的恐惧,他死死的抿住嘴巴,不敢张口,捏住宁为的衣角,抬头望向宁为,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乞求,希望宁为能放他一马,他真的害怕喝药。
宁为见中行然不肯张嘴,自己灌了一大口,撬开中行然的嘴巴,逼着中行然把药咽了下去。
这药并不苦,甚至还有加了冰糖的甜味,但是中行然被呛的眼睫挂泪,爬去床边,扣自己的嗓子眼,想要将药吐出来。
宁为知道这个药的药性强,不去阻拦中行然,冷眼看着中行然的狼狈行径,自己三口两口将剩下的药全部喝完。
中行然这几天都没有吃进去什么东西,怎么扣也吐不出来,看见宁为自己也喝了药,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
“你给我喝了什么?”
宁为在等待药效发作,平静的可怕,冷眼看着中行然白洁妩媚的脸因为恐惧变得扭曲,深黑却澄澈的黑色瞳孔渐渐扩大,变得无神,知道药开始起效了,说道“催情药。”
中行然觉得宁为彻底疯了,身上没有一丝从前那个天之骄子的自矜,只剩下全然的疯狂。“你不是最恨下催情药的人吗?你居然给我下催情药,你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为冷笑一声,表情阴冷,周身气场都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寒气,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的发生了改变“在你的心里,我不早就十恶不赦了吗?”
中行然只觉得浑身痒得像是有蚂蚁在爬,痒得身下隐秘的地方不断往外吐水,渴望着有什么东西狠狠捅一捅,杀一杀痒意。
宁为自己也忍得满头是汗,恨不得将面色潮红,香汗渐起,扭动着好像痴傻了一样的中行然捅穿,把他挂在自己的阳物上套弄,只是他执意要等到中行然自己像淫贱的母狗一样,摇逼乞怜。
中行然痒到不行,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纵深成了痛感,刺激的他头痛。
中行然受不住骨缝里萌生出的麻痒酸痛的折磨,自己扒开衣服,一只手摸着身下还未被人触碰,就已经硬的发红的阴蒂,另一只手毫无章法的抚摸着不断流奶的两个颤巍巍的大奶头,微黄的乳液留到圆润的肚子上,交织成了圣洁与淫荡的画面。
宁为却一手抓住中行然抚摸着自己以稍稍缓解欲望的双手,眼神好像化作了实质,黏在了中行然翕张的花穴上,刮的中行然的花穴又吐出粘稠的甜汁。
中行然不明白宁为为什么要圈住自己的手,懵懵懂懂的转了转对不准焦的眼珠子,痴痴的看着宁为,见宁为双目赤红,但就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疑惑于宁为为什么不像从前一样,狠狠地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