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吧,明天还要去爬山,先过来把衣服穿上。”
柳温然经提醒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穿着小内裤,他就这个样子手舞足蹈半天,在爸爸眼里跑来跑去,还让爸爸看他。
“……”
哦买噶的…
柳夕梧有些不自在,他身下那处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尤其儿子用小兔子一样受惊的眼神看他,身体里血液在加速流淌,有股难言的兴奋感。
“过来穿衣服。”他尽量平静语气,然后下床进了卫生间。
这次不能冲凉水澡了,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对着马桶自暴自弃,一次两次,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柳夕梧自嘲地想,也许会没完没了下去。
意淫儿子打飞机,儿子什么都不知道,只会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哪怕自己要对他做什么事,估计那个傻小子也会心甘情愿在他怀里颤抖哭泣。
他妈的,他还是个人吗?
柳夕梧平生第一次想把自己的东西拧下来,他用很大的力气,捏得龟头胀得发紫,剧痛也不能使它软下来,反而更加坚挺。
“唔…啊啊……”
身后门哐啷一声,柳夕梧身子僵住了,柳温然两步走过去,他指着爸爸的身体,瞪大的眼中满是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你,你那个也硬了…
柳夕梧“……”
——爸爸,你是不是在打飞机?待会儿是不是也要射精?
他眼神纯澈,眼珠子晶亮,柳夕梧被他天真的问题堵得哑口无言!
柳温然像个好奇宝宝,跟着网上学会不少,对于男性性欲这方面,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无知惊慌。
但是他没有意识到,勃起是正常的,打飞机是正常的,让父亲帮忙打飞机是不正常的,想着自己的父亲会硬更是不正常。
——爸爸,你难受吗?要不要我也帮你。
上次和上上次他难受是爸爸握住摸出来的,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让爸爸不那么难受。
但是…爸爸那个东西好像和自己的不一样,颜色很深,形状好大,他在心里比了比,忍不住咋舌,好长啊…还有好多毛……
自己果然哪儿哪儿都和爸爸长得不一样,自己真的是爸爸的孩子吗?柳温然深神色恍惚…
“不用,你先出去,上床睡觉,爸爸一会儿就来。”
柳夕梧闭了闭眼,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兴奋感涌来,他知道,是因为被他的夕宝盯了自己的鸡巴,他便全身血液沸腾,翻起热浪,凶猛的朝他下身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眼前发黑,不久后射出强烈的一击,浓烈的气味散发,马桶内漂浮一层厚厚的白浊,紧紧覆盖水面,有些喷溅在马桶盖上。
爸爸还没出来,柳温然等得睡着了,晚风从窗户吹进来,吹动窗帘,他有些冷的拉紧被子,嘴里无意说了句什么,要是柳夕梧在这里,他一定震惊地狂喜大哭。
柳夕梧也不知怎么睡着的,只知道这一夜过得艰难,柳温然在他怀里像点火神器,他跑了卫生间三次,最后悲哀的发现,只要一碰到儿子的身体,他就会蠢蠢欲动,难以遏制。
第二天要爬山,还要照顾儿子,柳夕梧逼着自己尽快入眠,只是不敢再碰儿子的身体,两人之间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
柳温然触不到熟悉的体温急得直蹭腿,柳夕梧把手塞进他手心里,这才安心的睡过去。
折腾一夜,柳夕梧带着两个黑眼圈,他身体素质好,熬几个大夜也不成问题,只是现下是心累大于身体。
“看你这样疲惫,怎么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纵欲过度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夕梧烦躁地点了根烟,眉头紧蹙,“没事,没睡好而已。”
罗笛点点头,他昨夜也被罗小珞那臭小子折腾了一把,大晚上的拉着他高歌,不过后来…罗笛收起不自然的脸色,也点了根烟。
“接下来我们从东北口上山,中午就能抵达山顶,山上有可以用餐的地方,罗小珞那臭小子吵着要烧烤,正好上面有一家可以租东西的。下午从子午谷那条路下山,时间允许可以去永乐寺,也可以去李园逛逛,这个季节,也许能摘到桃。”
柳夕梧点点头没说话,抽完一根烟他总算精神好多了,柳温然坐在桌边吃饭,罗小珞低头跟他说话,两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笑的。
“小温然,一会儿跟紧爸爸,不要丢了呦,还有,别忘记老师说的话,你是带着任务在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你小子,一会儿跟紧我。”罗小珞把包子当出气筒,罗笛动辄就用脚踢他屁股,搞得他那么大个子有多糗。
吃完早饭,学生加上家长,浩浩荡荡得有一百多人,自由活动的由父母带着,山顶集合,没有父母带着的,有几个生活老师,加上罗笛跟着。
罗小珞本想跟着柳温然一起,被自家小叔揪着耳朵往那边去了。
罗笛一米八九的个头,捏他轻而易举,罗小珞反抗无能,“笑…小叔,疼,疼,疼啊!”
“还知道疼,昨晚谁一直吵闹不休,屁大点的年纪,还敢学人喝酒,看我不治你!”罗笛越说越烦躁,也不知这情绪是因为什么。
吵闹声远去,柳温然和柳夕梧面面相视,不免想到昨夜的混乱,柳温然面上安之若素,柳夕梧心内狼狈不安。
“走吧!”柳夕梧率先走去,柳温然跟在他后头,父子二人往山里走去。
遇到路不平的地方,柳温然磕磕绊绊,柳夕梧终究牵起他的手,到底是心疼的。
半道上有缆车,柳夕梧心疼儿子,爬到一半便弃了山道一起坐进缆车。
缆车如鸟,所见风景如画卷,愈行愈高,远山如黛,近水如银,绿树掩映处,山下建筑错落有致,藏在深影中。
听说在缆车里缺少空气的人,会耳鸣会窒息…柳夕梧的视线在儿子张大的桃唇上停留,眸色渐深,心思沉沉。
缆车穿过云雾幽径逐渐停止,柳夕梧先他一步,柳温然身体惯性地站不稳,一头栽进父亲的怀里,嘴唇堪堪擦过柳夕梧的耳际,少年人身体清香,唇肉柔软细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是第一个到的。
柳温然兴奋的比划着,丝毫没感受到老父亲那颗悲凉的心。
他们坐缆车快一步,后面也有其他家长带着孩子,坐着缆车上来,罗小珞一下来就拉着他跑远了。
“别乱跑,注意安全。”罗笛在后面吼道,罗小珞摆摆手跑的更快。
“这臭小子。”
“你和你侄子感情挺好。”柳夕梧也看着儿子离开的方向。
“还行吧,他爸妈忙,经常丢给我带,没办法,谁让我们三房就他一个宝贝龙蛋呢!”这个宝贝龙蛋还是如此特别,罗笛若有所思…
“然然,这边!”
悬崖壁陡,罗小珞找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他小心的爬上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兜,里面藏着几张画纸,还有几根素描笔。
柳温然抬头望他,罗小珞虽然咋咋呼呼,画画功底不错,和柳温然是两个极端,写字却跟螃蟹爬过。
这一点又让罗小珞愤恨不已,罗笛就像来克他的,以前做美术老师挺好的,他能不时受到表扬,自从做了语言老师,责骂更多一些,他的苦日子总也熬不出头。
罗小珞画画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完成两张画,云雾袅绕,蓊郁荫翳,蓝天与云霞齐平,少了颜色熏染,唯意境美。